秦悠悠异常的冷静,微微一笑:“我现在是病人,承受不起你这头野兽的猛攻。除非你不想让我活了。”
容澈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放开秦悠悠,滚到一边的沙发上,吸了两口烟,掐灭,去浴室冲了凉水澡,才强压下心头的欲火。
从浴室出来,秦悠悠还在盯着那幅画,容澈逼到她的耳畔,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强硬:“等你病好了,必须补偿它。”
秦悠悠和容澈领证的消息不胫而走,自然也就传到侯家的耳朵里。
容琳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先是嘲讽一般,这样的贱女人竟然也攀上了枝头,勾一搭上了龙家这棵大树,哼,小贱人,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快活。当即找来了侯欣,商量对付秦悠悠的对策。
那一日傍晚,天边的火烧云在阳光下绚烂多彩,展示着最后的美丽。在容琳专属的卧房里,却正密谋着并不美丽的计划。
两个人嘁嘁喳喳地商讨一番,侯欣心里有了计较,流出一丝奸笑,这次不怕你秦悠悠还那么侥幸。
自从上次林秀云被绑架,秦悠悠为救养母,身受重伤,又在秦悠悠养病期间犯下不可原谅的罪行,这几日侯韬都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只在每日下班后去容琳的房间例行公事地探视一番,再无其他。生活很平淡,似乎就要进入了正轨,但是,却让他再次看到容琳和侯欣凑在一起密谋着什么,见到他却戛然而止。
侯韬心里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怀疑,他害怕容琳和侯欣趁着秦悠悠受伤,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说什么呢,说的这么开心?”侯韬含笑,故意这么问道,如果她们对此遮遮掩掩、支支吾吾,那就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不出所料,侯欣立刻回答道:“不过是女人家的一些事,也不方便说给你听。”侯欣眼角涂上了眼影,本就是丹凤眼,却更显得狐媚,也自然带着狐狸的狡诈和凶险。
“哦,既然是探讨这类事情,我自然不再过问,只是不要是上次秦母林秀云被绑架时讨论的就好。”侯韬说完哼了一声,放下带回来的一兜苹果。孕妇期间,多吃水果,对大人小孩儿都有好处,这才买来给容琳吃。
侯欣一听侯韬的话,脸色铁青,双眼圆瞪,逼视着侯韬,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少在我跟前提那个贱女人,否则我就真把她杀了给你看。”语气里是狠戾,还有对侯韬的不屑。
容琳听了侯韬的话,一反常态地没有暴跳如雷,而是平静地念到:“你一直追问那些天我们是在密谋什么,告诉你也无妨,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些天正是情人节的前夕,我和欣欣准备在情人节给你个惊喜,我们预定了大礼堂,请了牧师,本想再一次为我们的爱情做见证,但是,你却因为秦悠悠,打乱了所有的计划,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爱情?我们之间的爱情?真是可笑,若不是那一日我错上了你的床,让你怀了孕,跟我结婚的本该是秦悠悠,怎么会是你?我们之间哪里来的爱情,是你的一厢情愿吧,还是,你根本爱的就是侯家的钱。
侯韬并没有被容琳的话打动,因为心中就没有爱,又怎么可能会有爱的打动?
侯韬转身想走,被侯欣拉住,狠狠地打了一拳,锤在侯韬的胸膛上,侯韬有些生气,但是还未发作,侯欣早已泪流满面,眼里充满了血丝,气的全身颤抖,牙齿上下打着颤,“侯韬,你不是人,侯家不需要你这样的混蛋,你给我滚!”
哼,侯韬转身走了出去。
侯欣心里苦不堪言,全家都在为了侯家着想,可是这个侯家未来的继承人,侯家的根本,却一直想着外人,念着外人。哈哈,侯欣苦笑一下,秦悠悠,你让我家庭破败,我定不让你好活!
“嫂子,咱们想扳倒秦悠悠那个贱人,必须要有所付出,现在唯一能引起侯家重视的就是……”
“你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是日下午,容琳变找到父亲容飞,哭诉自己的不幸。
“爸,您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在侯家这样受欺负了,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那个秦悠悠,你就不闻不问吗?”容琳挺着大肚子,哭的天昏地暗,呜呜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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