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仵作在我夫君身上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伤痕,也沒有发现中毒的迹象,李大人因为这个,才判了夫君是突然死亡而还了奴家清白的,只是三年过去了,奴家一直不相信夫君是突然死亡的,他的身体很好,怎么可能突然死亡呢,可奴家因为当时被人认定是凶手,所以一时不敢出言,一晃三年过去了,这事就压在了奴家的心头,今天得见花公子,才又勾起了奴家想要弄清楚真相的欲望。”
白素说完,花郎也觉得此事有些可疑,于是问道:“你夫君回到家后就死了,那他回家之前去了哪里呢。”
“这个奴家也不知道,奴家曾经为此事调查了许久,可却一点线索都沒有调查出來,那天晚上就好像沒有一个人见到过我家夫君似得。”
“沒有问过你家夫君的朋友。”
“问了,可他们都说沒有见过。”
花郎陷入了沉默,许久后,问明了白素夫君的名字后,他便走了出去。
见到李景安后,花郎将白素说的事情跟李景安说了一遍,当然,他是省去了前面那些诱惑的,李景安听完之后,脸上露出难色來,道:“花公子,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你真要调查。”
花郎耸耸肩:“既然白夫人怀疑她夫君的死有蹊跷,我觉得我们还是调查一下的好。”
李景安跟花郎相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如今听花郎这样说,他便知道,此事不调查一下,恐怕是不行的,最后沒有办法,只得调查一下。
而要调查这件命案,就必须看一看尸体,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要开棺验尸,开棺验尸对花郎和李景安他们來说并沒有什么困难的,毕竟死者的遗孀提出的调查,他必然同意开棺验尸。
将这件事情与白素说了一遍之后,白素欣然应允。
在带人去开棺验尸的途中,花郎问李景安:“当时李大人调查的命案,可有什么发现。”
李景安摇摇头:“一切都如白素说的那样,什么都沒有发现,那卫惊身上沒有中毒的迹象,也沒有外伤,只是喝了许多的酒,想來可能是饮酒过度造成的死亡。”
“对于卫惊回家之前在哪里喝的酒,以及跟什么人在一起喝的,李大人可调查过了。”
“仵作检验完尸体后,因为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所以并未对此事有过多调查,如今花公子來问,本官当时疏忽了。”
如今命案已经过去三年,花郎也不好再多说其他,微微颔首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温梦和花婉儿他们跟在后面听花郎和李景安说的这些话后,不由得撇了撇嘴,她们觉得,他们又遇到了一件十分困难的案子,在这个秋天,他们想休息一下都不能。
而当他们这样想的时候,秋风更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