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坟地里,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寒风吹來,让人浑身发抖。
本來已经死了的人,如何又活过來了,可他活过來之后,怎么又死了。
金二以及他的两个侄儿脸上有恐惧,又紧张,更有不解,花郎看着他们的脸色神情,知道想从他们这里得到原因,恐怕是不能的了,不过虽是如此,有些问題该问却还是要问的。
“金一是怎么死的。”花郎这句话问的并不是很严谨,不过在场的人都很清楚,他问的是之前金一死时的情况,毕竟他第二次死,花郎是知道的,他是被人给杀死的。
回到花郎这个问題的人是金二,他叹息了一声,道:“大哥他死的很突然,有一天他出了趟远门,晚上回來之后便突然得了病,那天晚上便一命呜呼了,我与家人本也觉得太过突然,可大哥却好似看的很开,他躺在床上安慰我们,对我们说一切要向前看,人生谁不死等等的,我们悲痛欲绝,可最后他还是死了。”
从金二的话里,不难听出问題來,那金一出了趟远门后便突然死了,这显然太奇怪了,所以这个时候,花郎继续问道:“金一可是有什么疾病。”
“沒有,绝对沒有,他的身子骨一向都很好。”
“那天他出远门,去了哪里。”
“这个他倒是沒说,后來因为觉得大哥死的蹊跷,我也曾多方打听过,可是并沒有打听到有用的线索。”
花郎微微沉默了一会,随后又道:“你大哥可是有什么仇人。”
“这个……”
“怎么,说不得。”
金二脸色微变,连连摇头,道:“沒……沒什么说不得的,只是我大哥做生意的,难免会得罪什么人,不过金家的生意我向來不插手,所以大哥有什么仇人,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过的侄儿金文可能知晓。”说到这里,金二望了一眼金文,道:“金文,你一直帮你父亲打理店铺生意,你來回答花公子的问題。”
那金文模样很是斯文,长的也俊秀,听得他叔叔的话后,前來点头道:“是,父亲做的是陶瓷古董生意,所以在长安城的仇人并不是很多,不过也不是沒有,所谓同行是冤家,这长安城中,做古董生意最大的董家便是我父亲的仇人,那董家古董行的老板董棋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对我们金家是极尽打压之能事,可以说快将我金家给打垮了,不过我听说前段时间我父亲要运一批货到店铺,如果那批货到手后,我们便不怕董家的打压了,可是那批货一直不曾到手,而我父亲却先一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