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的话说的有些没头没脑,让其他人搞不清怎么回事,这时候王清叫道:“王永,你上前来。”王永此刻气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就觉得双耳都在嗡嗡作响,被王清在气愤中唤醒过来,如同木偶般走上去,“大娘子,我,我。”这时候玉姑的眼睛隔空看过来,那双眼睛在众多的火把的照耀下,让人看的是清清楚楚,带着一种凄楚、哀求,似乎在请求着什么。不少人有些咋舌,王清自然也看见了,她的嘴角微勾,这个女人还真的了不得,到现在还不死心,又做出一副哀求的样子。王清又看向王永,此刻的他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对面,他整个脑袋是乱着的,没有想到,她竟然说出那样的话,难道她想让自己被赶出抚远吗?
“我没有做这种事,”王永的话出口之时,是有几分不流利,但脑袋渐渐恢复了,“在教她的时候,我的的确确让她发了誓,我对天发誓,我说的是真话。”他心中也有些委屈,直骂自己傻。这时玉姑眼睛中闪过一种决断,她一扭身就朝一块大石头撞去,一边跑一边喊:“我没有发誓!我宁死也不会做那等无信之事。”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石头和自己仿佛就是咫尺天涯的感觉,就是到不了。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在做一场无用的挣扎,装什么样!王永则一副傻样,嘴巴都张开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还委屈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笑了出来,但是很快就知道不是笑的时候,很快就收敛了起来。王清冷笑了一声:“敢情你还很委屈是吧?王永,你看了吗?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有句俗话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对那种背信弃义之徒来说,君子欺以方。今天你总该明白一件事,为什么每一个抚远人在离开抚远的时候,要经历的过程了吧。”
玉姑已经跑不动了,刚才最后的勇气做出的举动。在旁的人看了就是一场滑稽戏。她无力坐在地上,就是不明白,王清为什么一点也不怀疑王永,明明自己和王永之间的事只有两个人知道。就如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样,按说怎么也会有些怀疑的?
王永终于明白过来,“大娘子,我们每个人只有在学习抚远功夫的人发下誓言之后。才可以把功夫教授出去,对吧?”王清点点头,很是轻描淡写的说:“你终于明白过来,所以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只是有些人枉做小人了。王永,下次你应该注意,不是所有人都是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多的是恩将仇报的人。”
玉姑听到此次,那里不明白王清说的就是自己。可是她只是身为部落的人,不得不为部落着想。于是王清的救命之恩顾不上了,王永的教授之恩也忘了。玉姑心中曾经有着一千次对不起,只想着下辈子当牛做马以报答他们的恩情。王清要是知道绝对吐槽,你下辈子的时候为今世买单,经过下辈子的人允许了吗?这辈子的帐还是这辈子了却吧!下辈子的事谁能够保证?这辈子应该能做主的事,都没有做好,还指望什么下辈子。
他们两个人的话终于解开了刚才的谜团,不少人暗自吐舌,这抚远的人也太狡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挖好坑,等人跳下来,才知道是一个坑。不过不得不说抚远想的深远,别人就没有抓住什么把柄。只怕是有了把柄也要灭了口,有人暗搓搓的想。以后抚远的人还是少沾染为妙,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挖坑等自己跳。经此一事,抚远在外人眼中更添了几许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