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白行书有些不明所以的回头掀开了身后的车厢厢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这样的情况。
严子安则是坐在白行书的身旁,和白行书一起负责驾驶马车。
从第四军占领区回来的路上,给夏凡和叶依然驾车的车夫就从血手血河换成了白行书二人。
用夏凡的话来,血侍们还是互相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好。
毕竟,无论血侍们的单兵作战能力多强,真正能够让他们发挥出全部战力的,永远都是互相之间的配合作战。
“怎么回事?”
夏凡从马车的车厢内走了出来,嘴上虽然这么问着,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
在走下马车的同时,还朝着另一边不远处的血侍们摆了摆手,示意血侍们不要有任何过激的举动。
正因为这突发状况而下意识的朝这边看来的血侍们,明白了夏凡的意思后,也就不再躁动,一个个安安静静的站在了原地。
“什么人的胆子这么大?不久前那位平西王的事情,还没有让其他人得到足够的教训吗?”
叶依然跟着夏凡一起走下了马车的车厢,看着眼前的阵势,一时间有些无法理解的问道。
“自然是整个军方,或者……控制了足够话语权的军方实权派们,除了他们,还有谁能有这样的胆子来拦咱们的马车?”
夏凡回答了叶依然的问题,然后便走到了那十几名士兵的带队军官面前,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国师大人,您涉嫌肆意屠杀王朝的功勋将领,对王朝的军队缺乏起码的尊重,经过军方最高会议决定,请您跟我们回去协助进行相关调查,以确定您的存在,对于整个王朝来,并不会成为一个危险。”
带队的军官不卑不吭的道。
“哦?我还真不知道,军方有这样的权利,可以在不经过皇帝陛下允许的情况下,便将一国的国师擅自缉拿?”
夏凡很是随意的站在这名军官的面前,一脸好奇的问道。
“国师大人,王朝在开国之初所制定的律法中,有一个战时相关条例,明确的指出,在发生战争的时候,王朝可以施行一些特殊的管制条例。军方有权对危害自身稳定及安全的人或事进行独立调查便是其中之一,所以我们并没有违反王朝律法。”
尽管和夏凡面对面的站着,但这名带队的军官看起来却没有丝毫紧张,语气波澜不兴的道。
夏凡没有话,只是盯着这名军官看了一会儿,随后忽然笑道:“想来这个带队前来的机会并不怎么受欢迎才是,你难道就不怕我一怒之下,当场杀了你吗?就算你们军方想要单方面调查我,我这么直接杀了你的话,你也是白死,这一,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人固有一死,死得其所,便不可怕。对我来,只要是为了王朝而死,我便心甘情愿,并能坦然面对。”
这名军官认真的道。
夏凡扬了扬眉毛,然后了头,一脸笑容的继续道:“不错,这才是王朝军人该有的样子,走吧,既然你们军方想要调查我,那就调查好了,前面带路,我倒要看看,你们想耍什么幺蛾子。”
这名军官朝着夏凡敬了一个军礼,然后便转身当先朝着城门内走去。
另一边血侍们在看到夏凡的举动后,便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由士兵们把他们带走,随着城门前很快恢复了正常,那些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百姓们顿时全都兴奋的大肆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