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气氛,不和的双方似是将战斗的怒火提升到了最极致,九五之尊剑迸发出王者气息,而封天师周身道光弥漫,太极之光掀动蒙蒙青光。
麟波轻挥羽扇,言道:“何必动起干戈?如此岂非伤及你我两派间的感情?甚至于中了有心人的计策!”
酆园楼主握着香斗,疑se道:“你的意思……”
麟波言道:“本教教主的确在十年前已经去世,当时教中众人皆可为见证!而今众位却兴师旦旦地指责我教教主未死,实在令人不解!换言之,便是有人刻意引各位走错方向,致使我们两教关系破裂!还请各位三思!”
佛老拨动持珠,神情平静地说道:“悉昙无量,敢问施主十巧灵步,是否是逸宗不传之步法?”
麟波点首言道:“不错!”
佛老继续言道:“悉昙无量,那就不会错!那掳走子陵的怪人确实是踩着十巧灵步,而今施主又言其是不传之步法,想来此人定是逸宗的人!”
萍踪怒言道:“何以见得那便是家父呢?”
法老双手合什,轻颂佛号,“悉昙无量!从修为,料想整个儒门逸宗有八定修为的非杜迦殇莫属!不知老衲之言可否对?”
的确,整个儒门逸宗,唯有教主才有八定修为,可教主十年前的死亡已然是不争的事实,为何佛、道两教会口口声声地断定那便是教主呢?难道有人假扮教主的身份,意图致逸宗于风尖浪口上?可逸宗的十巧灵步,非儒门嫡传之子根本不可能掌握jing髓,难道说教主未死?
蒙蒙线索打开麟波沉寂多年的疑虑,当年教主突然死亡,又匆匆下葬,的确引起不少人的怀疑,可如此怀疑随着十年的风平浪静而慢慢地磨灭,直至今ri竟再度出现!
麟波摇头言道:“我们开棺!”
萍踪瞪大双眼,死死地看着麟波,不可思议地说道:“大师兄,你怎能扰你师傅的安息之地呢?你如此做,就不怕我父亲yin灵不安吗?”
麟波轻摇羽扇,器宇轩昂的气质令人折服,军师帽显示着他的满腹经纶,“与其让各位前辈怀疑家师之名誉,而让他yin灵蒙冤,到不如开棺,一来打消各位前辈之顾虑,二来也让家师名誉能够保全!”
闻言,封天师赞许地说道:“嗯!孺子可教也!”
而萍踪则持剑拦在逸宗门口,躁动真气掀起狂风阵阵,怒目圆睁充斥着杀意,“谁想踏入此门,除非从我杜萍踪的尸体上走过!”
宫飞天言道:“为你父沉冤的机会,你又为何处处阻挠呢?或许你父亲希望开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萍踪怒言道:“胡说八道!若是有人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安插个罪名便yu挖你父亲的坟墓,你愿意吗?若是开棺,便是从思想上怀疑家父的名誉。”
麟波走至萍踪身边,言道:“萍踪,我怀疑师傅未死!”
闻言,萍踪顿收愤怒之意,双眉紧皱地言道:“怎么可能?到时候我父亲的尸体是你亲自入殓下葬的,你怎会怀疑他没有死呢?”
麟波言道:“是我入殓下葬没错!但以师傅当时之修为想要瞒过你我之双眼,又岂是难事?再者说,师傅从死到下葬,竟用两天不到的时间,你不觉得奇怪吗?而且师傅死时,皮肤红润细泽,根本没有死亡后的那种败亡之像!这点,当年是你对我提起的,记得么?”
萍踪点头道:“当时我父亲仿似知道自己将要死去似的,吩咐你我在两ri内必须将他安葬于他定好的陵寝内!且当时入殓之际,我确实发现我父亲肌肤并无败亡之像!师兄,我父亲……父亲真的没死吗?”
麟波言道:“或许今ri可以得到结果!”
十年前的疑惑,随着杜迦殇下葬而彻底掩埋于心底,谁会愿意破开陵寝而查看那点疑惑呢?而今恰逢此机会,或许这便是上天的冥冥注定!
逸宗内,竹林沙沙作响,层层竹叶在微风下弹奏起不安的曲调,阳光被竹叶剪裁的支离破碎!
杜迦殇的墓便落座于这处方圆两里的竹林内!
砰——
墓前,萍踪舞起九五之尊,霎时间王威摄天夺地,九龙来朝,随着九五之尊的挥劈,在巨响之后,九龙若裂天之剑般洞开杜迦殇的坟墓。
果然,石棺内空空如也,杜迦殇的尸体竟无声无息地从石棺内消失!难道杜迦殇真的未死?而那怪人是否就是杜迦殇呢?
与此同时,寒山古刹门外,怪人脚踩十巧灵步突然出现,依旧是嘻嘻哈哈地模样,蓬头垢面疯疯癫癫,嘴里嘀咕着:“番茄你个马铃薯,土豆你个西红柿!”
山门扫地僧问道:“悉昙无量,施主前来寒山古刹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