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战争年代,最危险的活,武警上,战争年代,最危险的任务,陆军上,死光了再往后排,一轮轮的拉上去,直至战争胜利。
李牧只是笑了笑,摇摇头。
武警少校也没在意,自顾地说着,“这种通勤班机我坐了不少次。全国地飞。对了,我是北京总队的雪豹,呵呵。”
雪豹突击队经常出现在新闻报导上,和出现在公众媒体面前的特种部队一样,一旦露面了,那这支部队就基本山没有什么保密可言。说明着的是,这样的不读不太可能被用于执行秘密任务。
李牧这些人为什么会经常被派出去干一些“见不得光”的活,就是因为即便是内部人员想要查,也很难查出什么来。在编制上根本不存在的突击队,事实上就不存在什么秘密,没有秘密,就谈不上泄露秘密。
像上次的飓风行动,从各个部队抽调出来的人员组成的突击队,就算是被找到某一名参与的人员,也很难全面地了解整个行动。
因此李牧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出判断,这位武警少校和他的部下在西北执行的任务,显然是普通的反恐行动。
李牧依然没有接话的意思。
武警少校有些无趣,转而下巴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几个便装,年纪大多是三四十岁,很多都戴着眼镜,他压了压声音说,“哥们,看见了吗,那几位穿便装的,是搞原子弹的。经常能在通勤班机上碰见他们,”
李牧不由的盯着武警少校看了一会儿,这个武警少校似乎一点保密意思都没。
武警少校似乎看懂了李牧的意思,有些尴尬地嘿嘿笑了笑,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迷彩服,说,“大家都知道的。我在西北待了半年,半年也没见着几个人,实在是憋得慌,这不一下子见着这么多人,没忍住,话就多了,哥们,别介意。”
愣了一下,李牧认真地打量了武警少校,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迷彩服成色很新,而他的头发长度也明显超过了标准,认真刮过的下巴有些发青,再一回想他说话的方式,李牧心里顿时就**成的猜测了。
估计又是一个打入犯罪团伙内部的特勤。
比起他们,自己这些人经历的是明枪,和暗箭以及时时刻刻都存在的巨大精神压力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李牧有些为自己的先入为主愧疚,他伸出手。武警少校微微愣了一下,顿时开心地握住李牧的手。
“辛苦了,兄弟。”李牧诚恳道。
武警少校又是微微一愣,只是嘿嘿笑着,心里有的,是自豪和欣慰——自己的付出,不会被忘记。
能坐在通勤班机上的,都不是平凡之辈。伟大之处,也许不在功劳,而在于付出。
心里的结一下子就解开了,李牧眼前豁然开朗——一次失败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