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惊异地瞧着璎珞,道:“你倒像是能掐会算一样,昨夜那个死士是这样招认的。不过死士的话也不能尽信,到底不过他张口一说,是不是假话也无从佐证。”
璎珞只是听闻秦严和诚王不和,这才随口一猜,倒是不想竟一语中的。
她面色冷厉起来,沉声道:“还是亲王呢,手段这样下作,净会在女人身上动手段,做些**之事儿,如此上不得台面,还好意思争什么皇位,一瞧便是踏脚石的货色!”
秦严听璎珞咬牙切齿的唾骂诚王倒是笑了起来,只觉她的评价虽然刻薄,可却也算中肯。
他扬眉,道:“爷连累你受了这样大的罪,你说说,让爷怎么补偿你?”
璎珞白了秦严一眼,道:“这有什么好补偿的,你虽连累了我,可也救了我呢,还是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
秦严听的心神一荡,一把将璎珞扯进了怀中,搂着她笑道:“原来珞珞如今和爷都是同甘苦共患难的情分了啊。”
璎珞倒没否认,眉梢扬起,神采飞扬,颇为傲娇地回道:“可不是嘛,我苏璎珞就是你今生同甘苦共患难的那个女人,以后可千万别做错事弄丢了我!”
秦严便搂着璎珞朗声大笑起来。
而定安侯府的庄子上,一大早庄子中还安安静静,便有三五辆马车冒着风雪缓缓到了庄子前。
马车停下,那后头的马车中跳下一个穿葱绿色棉褙子的婆子,走到庄子门前便重重的拍起门来。
这样的雪天,外头冷的紧,门房料定不会有人来,故此便落了门栓守着火盆打瞌睡,听到拍门声倒是愣了下,心道难道是昨夜留宿在祁阳王府庄子上的五姑娘回来了?
门房忙开了门,探头见外头好几辆马车倒是一愣,而那拍门的婆子却已不耐烦的拍了门房小厮一下,道:“看什么看,没眼力介的蠢东西,四姑娘来庄子上散心,顺道也探望下五姑娘,还不赶紧地将门板卸了,伺候四姑娘进府!”
小厮愣了下,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侯府的四姑娘来了。
他觉得很奇怪,昨夜落了一两个时辰的雪,这一路马车走来可是不容易的很,怎么四姑娘就挑了这么个天,这样一大早便到了庄子?
虽觉古怪,可小厮却也不敢怠慢,他知道这四姑娘可不一般,乃是侯府中最尊贵的嫡长房的嫡长女,绝非庄子上那个三房庶女能够比的。
忙忙便唤了人,一番忙碌将人迎进了庄子,马车直接开进了垂花门,庄子上的管事婆子蒋妈妈也已得到消息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