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她还和儿子在合掌相庆,下一刻便坠入了地狱。
而萧敬亭一直站在旁边,事态发展的太快了,他这会子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眼见祁阳王放下狠话,拂袖要走,他才骤然惊醒,扑上前噗通一声跪下,道:“父亲,即便是姨娘有错,也都是因您给了她希望,说起来您也有错,您如今不能如此无情,将过错都归到我们母子身上啊!儿子不服!儿子不服!”
萧敬亭的话令祁阳王浑身一震,脚步停顿,旋即他面上闪过隐痛之色,肩背垂了下来,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好些岁一般,道:“正是以为本王以前错了,现在才不能一错再错。”
言罢,不再给萧敬亭再言的机会,大步走了出去。
当日夜幕降临,便有一辆马车从祁阳王府的角门驶出了郡王府,却是王府的乔侧妃得了恶疾,会过人,要送到江南的庄子中去休养。
而翌日天亮后,府中的三少爷也被副官家看着上了马车,却是和乔侧妃去的一南一北,要往北边祁阳王萧家的祖籍,前去打理老家的家业。
话虽如此说,可有脑子的下人们却都知道,乔侧妃这被送走后,是再莫想要回来了。
而祁阳王府萧家自从建国封爵后,家业都在京城,老家祖宅哪里有什么产业?还需要三少爷去打理,三少爷这分明是被放逐了,以后能不能再回来京城,那也不好说。
更可怜的是,这一对母子,一个往北,一个往南,以后便莫说再见了。祁阳王如此处置乔侧妃和三少爷,也算是顶顶狠心了。
当日祁阳王查察千禧园,封了院子,只叫了相关人等进去回话,这些牵扯进去的人,便没事儿被放了出来,却也是守口如瓶。而千禧园中的下人都是唐氏惯用的,嘴也极严。
故此虽然郡王府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儿,可究竟是怎么了,下人们却并不清楚。
这下子乔侧妃和三少爷先后被送走,下人们才纷纷猜测起来,联想到唐氏最近的重病不起,还有大少爷和真宁县主的出事儿,不觉便明白了。
很显然三少爷和乔侧妃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儿,若不然郡王哪里会如此行事。
一时间下人们也议论纷纷,却多是指责乔侧妃和三少爷的,倒没觉得唐氏不容人,或者是萧承麟难容叔叔的。 这下子乔侧妃和三少爷先后被送走,下人们才纷纷猜测起来,联想到唐氏最近的重病不起,还有大少爷和真宁县主的出事儿,不觉便明白了。
很显然三少爷和乔侧妃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儿,若不然郡王哪里会如此行事。
一时间下人们也议论纷纷,却多是指责乔侧妃和三少爷的,倒没觉得唐氏不容人,或者是萧承麟难容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