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难得自己的条件有所改善了,也安稳了许多,花姐居然不辞而别了,这让叶乘风情何以敢。
不过现在完全失去花姐的联系了,叶乘风也找不到其他方法來联系花姐,看來暂时也只能等花姐主动联系自己了。
很快到了晚上与乔老二、羊老三相约的时间了,叶乘风准时的到了盐海大酒店。
不过乔老二和羊老三比叶乘风來的更早,等叶乘风到包间的时候,乔老二和羊老三已经坐在里面了。
而且在座的除了乔老二和羊老三之外,还有十來个其他叶乘风不太熟悉的人,唯一熟悉的就是当时胡啸天手下的亲乔派几个老大。
所有人见叶乘风來了,都不禁看向门口,乔老二率先站起身來,朝叶乘风哈哈一笑,连连招手,“风少,你來迟了。”
叶乘风走过去的时候,几个和他本來就有些熟悉的人都和他打起了招呼,脸上都挂着虚假的笑。
等叶乘风坐下之后,乔老二才和叶乘风说,今天约这些老大和几个生意场的朋友來一起见见你,主要就是觉得我投资的钱太少,所以拉着大家一起发财。
叶乘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周围,羊老三坐在自己对面,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香烟,见自己朝他看去,立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脸上也是一副深藏不露的笑。
周围有人和叶乘风说,风少这就是你不对了,自从天哥走了以后,现在你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大家都是同门兄弟,你发财了也不能忘记老朋友吧。
那个又和叶乘风说,风少是贵人事忙,做的都是动则几百上千万的生意,你做的是什么生意,酒吧一年的营业额都无法和风少一笔生意相提并论。
还有人阴阳怪气地和叶乘风说,风少,虽然天哥不在了,但是天哥的旗子还沒倒,你现在是打着天哥的旗子发财,不能冷落了其他兄弟啊。
乔老二一直不吭声,这时见叶乘风的脸上始终沒有笑容,立刻岔开了话題,朝大家挥了挥手,拢资的事稍后再说,今天约大家出來,主要就是聚聚,自从天哥走了以后,咱们兄弟也好久沒有一起在一张桌子上坐过了。
他说着端着酒杯站起身來,和大家说,为了我们的重聚,大家先干了这杯再说。
众人纷纷端着酒杯起身,却见桌上只有两个人沒有站起來,一个是羊老三,他毕竟不是胡啸天以前的手下,另外一个就是叶乘风。
众人本來还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见叶乘风沒有起身,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冷了下來,有甚者直接朝叶乘风说,风少现在是大富豪了,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草根了。
乔老二连忙打起了圆场说,叶乘风不可能是这种人,不过说着也看向叶乘风,眼神似乎在问叶乘风在搞什么。
叶乘风这时一笑,拍了一下桌子,随即站起身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乔老二面色一动,立刻叫了一声好,也跟着一饮而尽,随即朝众人说,我就说风少不是这样的人。
众人这才纷纷饮尽酒水,又开始嬉笑怒骂了起來,完全就把这当成ktv的包间了。
羊老三一直沒有吭声,这时也端着酒杯朝叶乘风笑道,“叶先生,沒想到我们也有机会在一张桌子上喝酒。”
叶乘风脸色一动,随即朝羊老三一笑,“天下沒有永远的朋友,也沒有永远的敌人,大家都是为了赚钱,沒有什么不可能了,羊老板有大买卖,我叶乘风又怎么会错过。”
羊老三则和叶乘风笑着说,“我的买卖叶先生未必看得上啊,乔二哥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
叶乘风朝羊老三一笑,“你沒有听错,我对你的买卖很有兴趣。”
羊老三却邪笑一声,“现在叶先生是正经的生意人,恐怕我们道上这些买卖会脏了叶先生的手啊。”
叶乘风却说,这个世界上沒有什么干净买卖和脏买卖之分,只有挣钱的买卖和不挣钱的买卖之别。
羊老三听叶乘风这么一说,不禁淡淡一笑,举起杯朝叶乘风说,希望叶先生不要反悔。
叶乘风起身举杯和羊老三的杯子一碰说,只要有钱挣,决不反悔。
说着叶乘风和羊老三各自饮尽酒水,都看着对方,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乔老二这时立刻哈哈一笑,和众人说今天在场的人人有份,有钱大家一起挣,无论是风少,还是羊老板的钱,大家一起发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