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乘风后,这才关上了包间的门。
身边几个属下还是愤愤不平,表示不公,马红杰出了皇冠大门后,这才低声和他们说,根本沒有什么命案。
这个案子有缉毒大队的人在跟,而且里面有警方的卧底和线人,我们差点坏了别人的计划,几个警员这才释然,毕竟他们不是专门负责缉毒的。
等马红杰他们走后,叶乘风朝乔老二和羊老三一笑,“几个小屁孩警员,就想过來抓人,真想问问他们警校毕业多久了。”
黄文斌也连忙朝乔老二和羊老三解释道,“我真不知道这些家伙是警察,而且我们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搜查一下。”
乔老二刚要发作之时,却见羊老三突然起身,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黄文斌脸色一变,吓的连说饶命,乔老二也吓了一跳,这羊老三该不会为这点小事就杀人吧,既然做这一行,被警察查是家常便饭。
不过羊老三的抢却沒有对着黄文斌,而是指着叶乘风的脑袋。
叶乘风一脸愕然地看着羊老三,但是并不惊慌,只是问羊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羊老三冷笑着朝叶乘风说,“这里刚刚的确是有人在唱双簧,但不是你和黄老板,而是你和那个女警。”
乔老二和黄文斌脸色都是一动,黄文斌心里更是暗暗长吁了一口气,还以为今晚就要命丧当场了呢。
叶乘风不慌不忙地朝羊老三说,“我和那个女警唱双簧,你有什么证据。”
羊老三说,皇冠重新开张说长时间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之前一直沒事,偏僻你來的第一个晚上就有条子來了,你怎么解释。
叶乘风笑着说,我能怎么解释,只能说是巧合呗,我怎么知道那女警会今晚來。
羊老三继续又说着,之前在省城,你就是警方的线人,张为民不就是你带着警察來抓走的。
叶乘风耸了耸肩,朝羊老三说,如果我说,当时我是有把柄在那帮条子手里,如果不做他们的线人,可能现在进窑子的就是我了。
羊老三冷笑着说,那这次是不是条子又拿着你的把柄说话,逼着你再一次过來做卧底。
叶乘风不禁哈哈大笑,朝羊老三说,我说羊老三,亏你在道上混这么久了,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他笑着说着,如果你是警察,你会不会找一个你已经知道他身份有问題的人再來冒险。
羊老三立刻说,也许你和条子就是抓住这种心理,和我们玩心理战。
叶乘风不禁又是哈哈大笑着说,你以为是拍电影啊,你知道警方部署一个行动需要多少警力物力么,警方最怕的是什么,就是中间环节出错,导致他们背黑锅,你觉得他们会冒险。
他说着点上一根烟,猛抽了一口,赶忙弹了弹烟灰,掩盖自己微微有些手汗的手,继续说,“你不了解我,我不怪你,你问问乔老二,我是那种把柄一再让人抓住的人么,上次被他们抓住把柄,是逼不得已,事情一了,我早他妈善后了,我叶乘风是什么人,可能被人一辈子抓着痛脚永不翻身。”
羊老三这时看了看叶乘风,又看了看乔老二。
乔老二根本就不知道叶乘风上次在省城做过卧底的事,这时诧异地看着叶乘风和羊老三。
不过据他对叶乘风的了解,叶乘风说的也是实话,这货怎么可能一直受制于人。
但是他不敢替叶乘风做这个证明,万一要是真出了事,那可不是害了羊老三,更是要牵连自己的身家性命的。
叶乘风也料到乔老二不会开口,他这时朝羊老三说,如果我真是卧底,我会杀到刚接触你们,就让警察來抓人,你羊老三真把我叶乘风当成这样的傻帽。
羊老三犹豫了片刻后,这才缓缓收起了手枪,乔老二见状这才笑道,“我看全是误会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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