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柜子一侧的时候,并沒有立刻打开柜子门,他毕竟不清楚柜子里有什么,万一自己冒然开门,对方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呢。
羊老三这时手放在柜子门上,眼睛却看向了叶乘风,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嘴上却装着若无其事地朝叶乘风说,“这次计划是我失误,我不该让高鹏志那蠢货和你一起,不过我当初是想着他给你当炮灰,好使得你能成功……”
叶乘风知道羊老三在故意说这些,好分散柜子里的沙玛阿依的注意力,让她以为羊老三并沒有注意到柜子里可能有人。
这个时候叶乘风如果故意提醒柜子里的沙玛阿依,那羊老三的枪口很可能立刻对准自己,但是自己如果不提醒沙玛阿依的话,死的可能就是她,羊老三这货可不会怜香惜玉。
而就在这个时候,柜子里的沙玛阿依明显感觉羊老三说话的声音就是从柜子旁边传來的,她认定羊老三已经发现自己了,立刻推开了柜门。
叶乘风沒想到沙玛阿依这么就出來了,很显然羊老三也沒料到柜子里的人就这么毫无忌惮的出來,他的枪口立刻对准了柜门。
叶乘风这时用力的挣了一下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虽然羊老三还沒给自己解开,但是绳子已经松开了不少。
不过他并沒有能挣脱开绳子,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挣脱绳子后再想办法了,他立刻垫起脚尖,直接飞身跃起,连人带凳子一起撞向了羊老三。
羊老三见状暗骂了一句,我草,叶乘风已经叛变了,不过他还沒來得及调转枪口对准叶乘风的时候,已经被叶乘风撞上了。
叶乘风死死的压在羊老三的身上,立刻朝着刚从柜子里出來,眼神还有些迟疑的沙玛阿依叫道,抢了他的枪。
沙玛阿依这才反应过來,立刻过來一把夺了羊老三手里的枪,用枪口对准羊老三。
叶乘风这时才用力挣开了绳子,从地上趴了起來,活动了一下被绳子绑的已经有些发红的手腕。
羊老三看着叶乘风,这时冷哼一声说,你果然是背叛了我,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叶乘风朝羊老三一笑,什么叫我果然背叛了你,我压根一直就不是和你一个路子的人,你当初才的沒错,我就是江东省缉毒大队派來潜伏在你身边的,你当初就该杀了我。
羊老三毁的肠子都青了,当初明知道叶乘风出卖过自己一次,为什么还选择要相信他。
现在仔细一想,也许当初就是觉得叶乘风是他认识的人当中,最适合做这次刺杀行动的人选,所以他虽然一次次的试探叶乘风,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沙玛阿依这时朝叶乘风说,“元首,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杀了他么。”
羊老三听沙玛阿依居然叫叶乘风元首,不禁诧异地看向叶乘风,嘴里喃喃地说,“元首,你是什么元首。”
叶乘风朝羊老三一笑,“哦,忘记和你自我介绍一下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以太会的大元首,哦,是总部的大元首,你还是我的手下呢。”
羊老三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大变,“什么意思,你是以太会总部的元首,那沐无思呢,他死了,他怎么会让你做元首,你不是來杀他的人么。”
叶乘风还沒说话呢,这时就听屋外的走廊里传來了一阵脚步声,沙玛阿依听出了其中一个脚步声是扎克船长叫上的军靴独特的响声,立刻和叶乘风说,“扎克來了。”
羊老三一听这话,立刻大叫了一声,叶乘风见状立刻夺过沙玛阿依手里的枪,对着羊老三的腿上就是一枪。
叶乘风知道这个时候,外面的人肯定已经都听到羊老三的声音,知道这里有情况了,自己开了这一枪,对方至少不敢冒然的冲进來。
羊老三疼的冷汗直下,立刻朝叶乘风说,“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扎克他们已经占领了这里每一个角落了,他们一定会來救我的。”
叶乘风根本就沒搭理羊老三,对着他的另外一只腿又是一枪,随即冷笑着说,“我压根就沒想着要出去。”
羊老三疼的已经坐起了身子,双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腿,朝叶乘风吼叫道,“叶乘风,你杀了我吧。”
叶乘风却和羊老三说,“我还要用里做人质呢,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说着沒等羊老三说话,就朝着门外说,“扎克船长,我知道你來这里是为了金子,羊老三他根本不知道金子在哪,只有我知道。”
叶乘风知道外面的扎克船长虽然听不懂自己的中国话,但是他身边有一个黑人翻译,一定会把自己的话翻译给扎克船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