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玛阿依沒等叶乘风说完呢,立刻就朝叶乘风白了一眼,叶乘风沒等她说话呢,立刻老老实实的转过头去,好吧,好吧,你换吧。
沙玛阿依还是盯着叶乘风看,生怕他会突然转身一样,一直看了良久,见叶乘风依然沒有转身,这才放下心來。
而就在沙玛阿依准备穿上衣服的时候,这时洞外一阵沙沙声响起,又把沙玛阿依吓了一跳,本能的退后了几步。
叶乘风也被沙玛阿依的尖叫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來看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才看清,是沙玛阿依的父亲拖着巨蟒的尸体回來了,两人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都觉得自己是过于紧张了。
沙玛阿依懂得父亲将巨蟒的尸体放在洞口,一转身才注意到叶乘风和沙玛阿依似乎都赤着上身,脸色顿时一变,立刻脱去自己身上的上衣,上前给沙玛阿依披上,嘴里还埋怨的嘟囔了几句。
叶乘风心中也是郁闷之极,沙玛阿依的父亲來的还真是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沒有沙玛阿依父亲这个电灯泡,说不定今夜就能得偿所愿了呢,不过现在沙玛阿依的父亲回來了,看來一切都要泡汤了。
他想到这里,不禁长叹了一声,也站起身來,朝洞口走去,看了看巨蟒的尸体,头尾已经被沙玛阿依的父亲砍去了,现在只剩下全是蛇肉的蛇身了。
然而沙玛阿依和她的父亲好像还在说什么,沙玛阿依不停地朝父亲说着彝族话,好像是在解释着什么,但是沙玛阿依的父亲显然还是很生气。
沙玛阿依最终一跺脚,进了山洞,穿上了叶乘风的上衣后才走了出來,在沙玛阿依进洞穿衣服的时候,她父亲一直盯着叶乘风看。
那眼神看到额叶乘风有些浑身都不自在,不自觉的朝沙玛阿依的父亲点了点头,尴尬的笑了几声,暗想难道刚才自己龌龊的想法已经被她父亲看穿了。
等沙玛阿依出來坐在火堆前继续烤着自己的衣服后,她父亲也走了过去,坐在沙玛阿依的一侧,继续和沙玛阿依说着什么。
沙玛阿依辩解了几句,好像并沒有能说服她的父亲,这才无奈的朝洞口的叶乘风说,“你进來吧,我爸有话要对你说。”
叶乘风哦了一声,心下也不知道沙玛阿依的父亲准备和自己说什么,他见沙玛阿依的父亲手里始终紧紧的握着看到,暗想该不会是觉得刚才自己对他宝贝闺女做了什么,现在要惩罚自己吧。
不过他还是坐了过去,刚坐下,沙玛阿依的父亲就将手里的砍刀往地上一插,随即严肃的看着叶乘风,直看的叶乘风感觉背后阴冷,这才说了一句什么。
沙玛阿依犹豫了一下后,才和叶乘风说,我爸问你是不是男子汉。
叶乘风毫不犹豫地说,这还用问么,怎么看我都是男子汉,还是纯种的。
沙玛阿依和父亲说了几句后,父亲继续又问了叶乘风一句,沙玛阿依说,我爸问你,男子汉做事是不是敢作敢当。
叶乘风心下不禁有些发虚了,看着地上插着的冰冷砍刀,似乎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该不会沙玛阿依的父亲要执行什么私法吧。
他之所以有这种担心,倒不是怕沙玛阿依的父亲真对自己做什么,但是毕竟自己不了解彝族文化,说不定有什么怪异的规定。
万一自己真的破了什么族规的话,对付沙玛阿依的父亲一个人自然不是问題,但问題是他不能和整个彝族对抗吧。
更何况他还是沙玛阿依的父亲,而且自己逃出去也未必能逃出这片山林呢,再退一步讲,自己得罪了他父亲,那自己和沙玛阿依的好事岂不是也告吹了。
沙玛阿依的父亲见叶乘风犹豫着沒说话,立刻又问了一遍,沙玛阿依立刻和叶乘风说,我爸让你别想,立刻回答。
叶乘风心中暗想,自己也什么都沒做啊,有什么好怕的,越是这样犹豫不决,反而让沙玛阿依的父亲看不起自己,想着立刻说当然要负责。
沙玛阿依的父亲听完女儿的翻译后,点了点头,脸上严肃的表情开始放松了一些后,又说了几句话。
沙玛阿依闻言后,连忙和父亲说着什么,父亲的脸色顿时又严肃了起來,厉声说了几句什么。
沙玛阿依只好和叶乘风说,“我爸说我们族有我们祖祖辈辈留下的规矩,现在你破了我们的族规,就要按着我们的族规來办。”
叶乘风不禁诧异地问沙玛阿依道,“我什么也沒做啊,我犯了什么族规了。”
沙玛阿依脸上一红,声音越來越小,就和蚊子哼哼一样,“我们彝族的规矩是,男女赤.身.裸.体的共处一室,要么是双双沉江,要么就是男女必须尽快成亲……”
虽然沙玛阿依的声音很小,但是叶乘风还是听清楚了,本來他还以为是什么规矩呢,听完这个顿时乐了,这哪里是什么惩罚,简直就是对自己的奖励才是。
想到这里,叶乘风立刻笑着和沙玛阿依的父亲说,我当然选择第二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