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取消了传教士、教徒的特权,由于教会是来自欧洲,因此在中国传教过程中,多少都会借用一些外国的力量,享有一定的特权,并对教徒也多有维护,其中有些性质恶劣的传教士甚致公然庇护作恶的教徒,而中国的教徒中有相当一部份也是冲着教会的这些特权入教,借教会的势力违非做歹。但在华东**的管辖范围内,教会、传教士、教徒都不会在有一点特权,和其他宗教完全一样,再想借教会的势力胡作非为已是不可能了。
华东**还有一招就是控制教会的财政大权。尽管教会是宗教机构,但也不是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的,教堂需要打理、维修,教士们也要吃饭,还要定期举行礼拜、弥撒等活动,这些都是要钱的。而教会的收入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信教者的捐赠,一是其他产业收入,如地产、田产,有的教会还兼办学校,收取学费,还有出售一些宗教物品等。
但华东**将教会的其他收入全部禁止,除教堂之外,将其他的房产、地产之类全部没收,宗教机构要那么多产业做什么;而教士的生活费、教堂的日常维护费用都由**支付;并禁止教会兼办学校,传教士可以兼任老师,但必须是在专业的学校里去任教。
而对教会的捐赠收入,华东**当然是无法禁止,但华东**要求教会将捐赠、开支全部记帐,并指定专人负责,定期上报,同时教会组织活动也必须申报,这样了解、控制了教会 的财政大权和组织活动,也就可以将教会牢牢控制住了。
最后一点是,华东**只承认现有的主持教堂的外国传教士,而对新来的主持者一概不认可,即使有上层教会的委任也没有用,因此一但现有的主持神父死亡、调任或是因犯罪被捕,华东**就会自行任命新的主持神父,当然都是中国的教徒。虽然中国教徒中也不乏有真正的虔诚信教者,但毕竞是中国人,绝大多数人还是会站在自己的祖国一方,何况现在是华东**当家,外国人在这里早己不能高人一等了,媚外者自然也失去了其生存的空间,新任的中国主持神父基本都能和华东**保持一致。
而这样一来不仅可以逐步用中国人来取代外国教士对教会的控制,让教会重新回归宗教层面上,而且还能使华东**治下的教会彻底摆脱外国教会的控制,最终是自成一系,并和华东**保持一教。虽然这样的教会得不到国外教会总部的承认,但一般的教徒并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因为中国本来就是一个多宗教的国家,中国人对宗教也都相当的包容,甚致有很广泛的信仰多种宗教的基础,只要不受到外来势力的控制,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华东**收回上海租界之后,将这一套对教会的管理制度完全移植到上海。而且华东**收回上海租界时,正直与英法两国宣战,因此租界的英法两国人都被限制自由,包括全部英法籍的传教士,因此有相当一部教堂失去了主持者。而华东**有了在天津、青岛等地对教会的管理经验和基础,也培养了一批在政治上比较可靠的教徒,于是在华东**稳定了上海的局势之后,立刻从天津、抽调了一批教徒来上海,有的接管了教堂,有的则在其他教堂担主管财务的执事,而普通教众见教堂依旧开业,神父教士人员也都齐备,也就不在意主持换了人,当然在这其中也有少数人借机闹事,但华东**对这样的人绝不手软,很快就被打压下去,于是上海的教会也就很快稳定下来。
圣三一堂原来的主持神父原来是英国人,在华东**收回上海租界时,他和其他英国人一样,被限制了自由,于是华东**指定一名来自天津的中国教士担任圣三一堂的主持神父。
这位中国教士叫黄翰文,原来是教会收养的一名孤儿,已经入教20余年,不仅对教会的一应事务都十分精熟,而且还学会了不少现代知识,并精通英法两国的语言,不过此人虽然入教20余年,但由于他入教时已有16岁,并接受过一些传统的教育,因此在教会学习知识之余,还坚持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因此在思想中仍然认为自己是中国人,而且对华东**也十分支持,认为只有华东**才是中国的希望,当然也很受华东**的看重,于是这次也对他委重任。
而在华东**和英国的谈判结束之后,原来主持圣三一堂英国神父恢复了自由,但主持位置却没有还给他,只能回圣三一堂当一名执事。当然不仅是他,其他的英法籍主持神父也都一样失去了主持教堂的位置。
虽然有些传教士对此不满,但这时上海已是华东**说了算,当然没有地方去讲理,而在台湾海峡海战结束之后,远征军彻底失败,传教士们也彻底死了心,有一部份传教士只能屈从事实,安心的当一名执事;而有的却自觉无面,索性就放弃了教堂,转投到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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