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接待故朋旧友之外,七世章嘉活佛在北京也参与了不少宗教、社会活动,毕竟北京是天子之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因此在社会经济秩序恢复之后,各种社会活动自然也都活动起来,七世章嘉活佛本来就是北京的宗教名人,他回到北京之后,自然有许多活动邀请他参州。
而七世章嘉活佛一方面应故旧之邀,参加了一些宗教、社会活动,一方面也亲自拜访了一些政府机构,以及在北京经营创业的元老。同时又购买了大量华东政*府相关的书籍,白天参加各种活动,夜间则点灯苦读,到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原来七世章嘉活佛是想从多方面了解华东政*府的情况,从而做到知已知彼,这样到了青岛之后,也知道自己应己怎样的态度去和华东政*府的高层会面。虽然七世章嘉活佛在兰州、西安的时候也了解过一些华东政*府的情况,但在兰州、西安都是刚被华东政*府统治不久,社会改造尚未完成,甚致连行政机构都并不完善,在这里进行经营的元老基本没有,因此能够了解到的情况终究有限。
而北京被华东政*府统治尽管也不算太长,实际也只有1年多的时间,但一来是华东政*府在成立之初时就在北京活动,早就在北京留下各种痕迹;二来北京己基本被确定为新中国的首都,在华东政*府占领北京之后,就花大力气对北京进行社会改造,完善行政机构,同时还有大量元老在北京经营产业,而且在北京也能买到华东政*府出版的所有书籍,因此在北京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基本可以对华东政*府进行全面了解。
当然在七世章嘉活佛参加的活动中,也有不少了对华东政*府的政治制度、治国理政之策进行讨论,也有人十分强烈的反对华东政*府的各种政策,认为华东政*府制定各种政策都是参照西洋诸国,而有违中国的传统道德习俗,必然难以长久,也有人认为华东政*府完全是倚仗兵势,穷兵黩武,肆意妄为,并非成大业之主;当然也有人认为华东政*府除弊兴利,革旧出新,如此才能让中华复兴。
华东政*府对言论的控制相对较为宽松,允许在民间有一定程度对华东政*府不满的言论流传,但对媒体、书籍的控制较为严格,毕竟言论是很难完全控制得住的,但只要控制了媒体、书籍就可以将言论的传播控制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而且在民间对华东政*府不满的言论,大多都是出于封建传统或是地主阶的立场,对历史发展的大势根本不清楚,因此除了发泄心里的愤恨不满之外,基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七世章嘉活佛对这些言论的态度是不理睬不评论,即使是有人询问他的意见,也是顾左右而言他,或是大打太极推手,避实就虚,用一些佛教最典型的模棱两可、云遮雾绕的话支应过去。不过在寺内举行的讲经诵法活动中,七世章嘉活佛则会说一些劝人向善,尊纪守法之类的话,反正这是怎么都不会错的。
当然七世章嘉活佛最重视的还和政府相关部门和元老的交流,毕竟他们才是对华东政*府最了解的人,而北京政府对七世章嘉活佛也十分重视,基本是有问必答,并且还专程组织举行了两次座谈会,向七世章嘉活佛认真、详细的讲解华东政*府的历史、事迹,制定的政策及原理、由来等,并且还向七世章嘉活佛推荐了大量的书籍。
七世章嘉活佛在北京停留了15天的时间,对华东政*府也有了全面的了解,虽然他是宗教人士,但长期在北京居住,对近代中国的落后、腐败、无能有深刻的认知,而对西洋各国的情况也有一定的了解,因此对华东政*府的做法也能较快理解,尽管他在心里未必赞同。
而就在这时,七世章嘉活佛派往青岛的僧人也发来了回复,他在青岛的行程活动都基本安排好了,居住的地方设在青岛法海寺,这是青岛地区一座比较古老的一座寺院,位于青岛郊区,占地约为12亩,根据寺内的碑文记载,法海寺为魏武皇帝时修建,因纪念创建该寺的法海大师而得名,距今已有1700多年的历史,距离青岛中心城区不到20公里,交通十分便利。
于是七世章嘉活佛也决定启程出发,赶赴青岛,完成自己这次东进礼朝的最后一站。而就在这时,知客僧人来报,有三名元老前来拜访七世章嘉活佛,而且居他们自称,是来自青岛行政院建交邮委员会建设部的人员。
七世章嘉活佛到是知道,交邮委员会是华东政*府中负责建设、交通、邮政的部门,大体相当于工部,虽然自己和他们并无交集,但七世章嘉活佛还是不敢怠慢,毕竟来的可是元老,因此七世章嘉活佛穿好袈裟,亲自出寺迎接,将这三名元老迎进方丈禅室就座。
三名元老二男一女,男的叫张文杰、姚善学,女的叫庞娥。
小沙弥捧茶之后,七世章嘉活佛道:“不知几位今日来访,是有什么事情吗!”
张文杰道:“我们是北京城市现代化改造工程规划设计小组的成员,这次要拜访大师,是因为按照我们的规划设计,需要占用嵩祝寺的一部份区域,当然我们会在另一边将占用的区域补上,保证寺庙的占地面积不变,而且还有一定的增加,因此专程来和大师协商,对嵩祝寺的改造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