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吞了下口水,努力地将目光从水晶酒壶上挪开,摆弄了一下手中的琉璃杯,表情严肃了起来。
“呐,据说圣杯只被授予与其相衬的人,为此,才会有了这场位于冬木市的战争,为了选出最配得上圣杯的人,我们才集结于此,进行战争。”rider拿起樱逝的酒壶,轻轻地倒了一点出来,抿了一口,“但是,如果我们互相之间承认了的话,那也就不必为此流血争斗了啊,不是么?”
“嘿,rider,自称为征服王的你,竟然害怕流血的战争么?”吉尔嗤笑一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好真实辱没了你的名声啊。”
“金光闪闪的,你要分清楚,我只是想要避免不必要的争斗而已,却并不是畏惧战斗。”rider摇了摇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于是,你就想来跟我等确认么,rider。”saber并不理会吉尔对rider的嘲讽,而是端庄地喝了一口酒,声音凛冽的问道。
“没错啊,既然互相都自称为王,并互不相让,那这可就并不仅仅只是争夺圣杯的战争了,而是谁更适合于成为王,成为圣杯之王的问题了。”rider虽然笑着,但战意却是不由自主地散发了出来,这可是王之道的战争,谁胜利了,谁就是真正的王,圣杯的王,赌上征服王的尊严,也要赢得胜利的战斗!
“哈哈哈……真是令人发笑啊,一个个穷光蛋竟然想要在我的面前自称为王,”吉尔仰天大笑,眼中的神色如同天神在俯视蝼蚁,“摆在桌上的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么,王的资格,可不是你们这两个一脸穷酸相的家伙能够染指的。”
吉尔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收藏,他的宝库中,只有一级品,不,应该说只有特级品,全部都是时间最好的东西,只有王才能收集,使用这些东西,对于吉尔来说,这,就是自身为王的证明,毋庸置疑。
“哼,archer呦,我承认你的酒确实是好酒,而樱逝小哥的酒更是极品,”rider摆摆手,用不赞同的语气说着,“但圣杯可不是酒杯,首先,你要向圣杯许的愿望是什么?不问清楚可是不行的啊。”
rider很敏锐地将话题转移开了,收藏上面,他确实比不上眼前这两位究极土豪,那就从旁击破好了,从一个人的愿望就能看出他的野望,他的心有多高,他的资格究竟有多重。
“不要妄下断言啊,杂种。”吉尔的语气依旧是那样高傲又波澜不惊,“首先从抢夺圣杯这个前提来看,就是没有道理的。”
“那个圣杯,本身就是属于我的。”吉尔又喝了一口酒,宣布了自己对圣杯的所有权,“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宝具,准根溯源,全部都是出自我的宝库。”
“不要看我,”樱逝轻摇着手中的琉璃杯,轻笑了一声,“我的宝具可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自然不是从吉尔宝库里面出来的。”
樱逝的宝具统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包括玛门的宝库,都是玛门自己从别的世界或坑或骗,或抢或夺,弄过来的,自然跟吉尔的宝库没有关系。
“喔?金光闪闪的,你曾经拥有过圣杯么?那么那个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rider顺着吉尔的话说了下去,东西是谁的无关紧要,抢过来便是。
“不知道,不要用杂碎的标准来衡量我,”吉尔这声不知道说得是理直气壮,面对saber和rider诧异的表情,继续说道,“我所拥有的财富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但,只要是宝物,就必定属于我,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想要擅自拿走……”吉尔的眼神锐利了起来,“厚颜无耻的偷窃行为,也要有个限度才好啊!”
“看来精神错乱的自大狂并不止caster一个人啊,你也一样啊,archer。”saber对于吉尔的狂妄,简直反感到无以复加了,忍不住冷冰冰地刺了他一句,“还有你,樱逝,你也一样。”
说完,saber连樱逝也囊括在内了,看来她对樱逝杀死berserker兰斯洛特,连一句遗言都没给他留的行为,并不是一点都不在乎。
对于saber的讥讽,樱逝冷笑一声并不反驳,反倒是rider替吉尔辩驳了起来。
“那可未必啊,saber,隐隐约约的我似乎知道这个金光闪闪家伙的真名了,”rider的眼中闪过一丝睿智,身为征服王,如果没有过人的才智,怎能取得如此高的成就,“但是啊,archer,你似乎并不是真正想要圣杯吧?”
“哼,那倒未必。”吉尔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答rider的问题,“但是,在这之前,觊觎我财宝的贼人必须受到惩罚,简而言之,就是名分的问题。”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archer,到底有什么大义,有什么道理在里面呢。”rider开始质疑了,从这里开始将是王道之间的战斗了。
“当然是法律了,我身为王制定我的法律,你触犯法律,我实施惩罚,问答无用。”archer那近乎霸道的发言,这世界就是以他为中心,他,言出必行,掷地有声,不容置疑,端坐于天空,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王。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只有刀剑相向一条路可走了啊。”rider似乎信服了吉尔的道路,不再质疑,而是直接选择了掠夺,这才是征服王的道路,前行路上,如有障碍荆棘,吾之刀剑必将会下,用铁蹄将其踩碎,无与伦比的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