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大哥同意了么?这位,这位又是谁?”陶应终于在家将的搀扶下稳定了情绪,难以置信的看了秦旭一眼,满是惊疑中透出一丝羞涩,的问道:“不是有传言说你大哥有意将你,将你许配给我兄弟二人之一么?”
“我的事情自然由我做主,我大哥说的你就信啊?那你们哥俩去娶我大哥好了。”小姑娘也似乎来了脾气,双手掐腰,娇嗔道。
“不不不,贞贞妹子,千万不要生气,对皮肤不好的!”陶应像是怕急了小姑娘发火,练练摆手急道。
“哼,这还差不多!行了,趁着我大哥还没有发现,你抓紧送我出城!”小姑娘颐指气使的指着陶应,说道。
“这,恐怕是不行!”陶应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之se,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大兄已经借父亲的手令,封锁了四城城门,就是怕你出了城去遇到危险。我大兄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我也无能为力啊!”
“你……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小姑娘满脸愤懑,不满的问道。
“我见你家二兄带人到这里来,知道定是有了你的行踪,这都两天了,我也是着急的很,所以就跟着过来了。”陶应竟是被小姑娘的一番问话问的有些愧se,支支吾吾的说道:“而且,好像我大兄也得了消息,正向这边赶过来,我要保护你啊!”
“什么?陶商也……不行不行,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么?赶快把他赶走,我死也不想见他!”小姑娘听了陶应的话,脸se顿时一变,不安的说道。
“保护?谁要保护?贞贞妹子有我在,还需要人保护么?就我二弟这小身板,不被人保护就要高呼万幸了,还是我来保护你吧!”小姑娘的话音刚落,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就从陶应所带家将的后面传来,使得陶应和小姑娘脸se同时变的古怪起来。
“闪开,闪开!别惹得爷不高兴,回头活活剐了你们!”来人一身绣满了金线的大红se衣袍,囫囵的套在胖胖的黑炭头身上,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头上的发冠歪歪斜斜的带着,面容同陶应有六七分相似,只是线条粗壮了几分,唯独一双大小不一的三角眼破坏了原本和谐的容貌,透着yin邪的光芒。正是陶谦的大儿子,陶商。
秦旭见了陶商的这副尊容,还真为陶谦这个被演义掩盖抹灰的英雄豪杰叫屈。好歹是讨伐黄巾的一员良帅,却不想两个儿子一个是娘娘腔,一个是这种货se,辛苦建起的徐州基业,最后竟然不得不拱手让给他人。
“这个小子是谁?贞贞妹子,你怎么能背着我又勾搭这么个小白脸子?”陶双终于挤到陶应的身边,立刻就注意到了小姑娘身前的秦旭,顿时一脸怒气的问道。
“你,你胡说什么?”小姑娘被陶商的这话气的都快哭出来了。此时正是黄昏上人的时候,酒肆中人来人往的,刚刚陶应闹出的动静已经很惹人注目了,这回又被陶商这么一喊,顿时引得认识不认识场中诸人的食客们议论声更大了。
“定是你小子勾引我家贞贞妹子,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说道一点都不错,来人,教教这小子认识认识你家陶大爷!”陶商扭头吩咐道。
“你们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本来已经确定了这小姑娘的身份,抱着看场好戏心思,争取搭上线同糜竺会面的秦旭,没想到战火这么快就烧到了自己的头上。眼见着转眼就要开打的意思,秦旭不禁感叹这陶商也忒不按照套路出牌了吧?
“王法?怎么着?你在我面前也敢提王法?”陶商眯着三角眼,不屑的看着赶过来围在秦旭身边的臧霸司马冒等人,冷哼道:“别以为你有几个帮手,就敢在这下邳城中撒野,我告诉你,我爹是陶谦,大汉徐州牧,在这一亩三分地中,你老子我就是王法!”
好熟悉的场景,好熟悉的说辞,令秦旭生出一阵好熟悉的冲动。
“少主,怎么办?”臧霸毕竟曾经在徐州为官,对秦旭一来下邳就惹上了州牧之子有些担忧,颇为忌惮的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陶商,低声问秦旭道。
人生中最美的事情,莫过于瞌睡有人送枕头;之前秦旭还在头疼怎样和目前还是陶谦死党的糜家搭上线,令糜家能为吕布所用,陶商这热心人就给秦旭送来了绝好的借口。
“陶徐州谦谦君子,勤于王事,怎么会有你这般为祸乡梓,目无王法的儿子?定是你假借陶徐州长子之名,行那坑门拐骗之事!”秦旭见陶商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嚣张样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吩咐司马冒等人道:“假冒州牧之子,抹黑陶公贤名,真真可恨之极,左右,与我击之令其母不识!”
“诺!”臧霸还有顾虑,司马冒和孔二愣子可不管这些,得了秦旭的命令之后立马双双站到了秦旭面前,孔二愣子一副疑惑的神se问道:“少主,你刚刚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俺老孔听不太明白!”
“笨!就是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司马冒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