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大人明鉴!须怪不得主公如此!”秦旭惯会顺杆爬,这会顺势将称呼都改了,看了一眼窝在严氏怀中正因为吕布刚刚所言一副紧张之意看着自己的吕玲绮,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据可靠消息,阚宣所劫掠之彭城、东海二郡军资粮草钱币,约为徐州三郡三地全年总收成的一倍而已。”
“噗!多少?”这下别说吕布,就连一直不甚在意的严氏和貂蝉都惊讶的坐直了身子。徐州一年的收入究竟有多少,具体数字除了徐州老陶家之外,估计外人谁也不清楚,不过可以想象的是,徐州一向少受战乱,被称为富庶之地,自陶谦入主徐州之后,励精图治之下,甚至有言其一年所获之粮草钱币可以直逼当年未曾被董卓焚烧时候的洛阳,若说十倍于想来疲敝的青州或许有些夸大,但五六倍却只能说是保守估计。那么秦旭刚刚不在意般的所言徐州一年总收入的一倍,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也就是说至少是青州十年的收入总和?
这徐州真是富的流油啊!
这阚宣倒是真能揽活啊!
这秦旭还真是敢开口啊!
“主公?夫人?”见吕布和严氏皆同自己当时听闻贾诩所说之后的表现,便是连见惯了世面的貂蝉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唯有低着头的曹氏没有什么动作,也不知道这爱害羞的吕氏小夫人根本有没有听得进去。
“秦旭,你可知这是多么大的一笔军资?几乎是青州十年所得!倘若被别人得了去,便是招兵买马称雄一方也绰绰有余了,你为何?……”尽管吕布一直以来对秦旭都是信任十足的做派,但对于秦旭竟然对这许多的财货不动心似的,也是惊讶非常,所谓不为金银所动者,必有大欲,竟是沉着脸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一是旭没那本事拿回来!二是就算是旭拿回来也没地方放!三是便是拿回来也没处花!”秦旭做出一副苦着脸的模样,颇为出乎本以为秦旭要借机说些表忠心之类话语的吕布之料,竟是说出这一条条看上去颇有道理,实际上却和废话没有什么两样的话来。
“难不成你就没有所求么?”吕布愕然的看着秦旭似乎颇为委屈的说出这番话,一直沉默的貂蝉却是突然开口说道。
“任夫人!旭又不是圣人,焉能无所求?”秦旭起身,正视着这位被称作历史上四大美女之一的顶级王牌女间谍,若有所指的说道:“旭不是已然求主公下嫁大小姐了么?说来也不过就是左手交右手而已,和旭得了差不多。况且旭还有一桩公事,也希望主公能答应呢。”
“看来臧子源是看说服不了某家,竟是求到你头上了?”也许是秦旭的直言说到了吕布心里,在得到秦旭模棱两可的回答之后,貂蝉仿佛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似的,没有继续问下去,吕布的脸色也经过最初的阴晴不定,逐渐平定了下来,竟再不提这颇有些尴尬之事,说话间也有了几分笑意,道:“某岂能不知道那平原、北海二地的重要姓,些许粮草也不伤青州根本,奈何这分明是不知何人的算计,所求就是让某不管怎样都吃个大亏,真当某看不出来不是?还捏造了两个粮官顶事,某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这事情的确蹊跷的很。”秦旭看了眼对吕布和自己谈论政事兴致缺缺的四女,说道:“不过不管之后是不是当真有人主使此事,倘若不及时安抚两州官吏民心的话,怕是才真的会中了背后之人的算计。不若便由臧司马全权处理此事,再请奉孝从旁协助,想来有文远将军在平原诸军,再加上奉孝之智计,当生不出什么乱子的,也省的奉孝整曰忙完公务便流连花间酒肆,平白掏空了身子。”
“哼,想调用陷阵营便直说,真当你在府邸门口和卫士闲扯些什么某不知道么?偏偏扯上奉孝作甚?”吕布一眼便看穿了秦旭的小算盘,直接别过脸去,将最后一口粟米肉羹喝掉,起身头也不回的说道。
“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