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叫道:“哇,好痛,轻点!”
满院笑声鼎沸。
拦门诗、催妆诗一一念过,几番周折,两位新娘子终于出现了,梳着高髻,戴着饰满珠宝的桃形金冠,绯色婚裙描金绣彩,一手搭在小婢肩头,一手执纨扇遮面。
陈济、孙氏兄弟这些男方迎亲者齐声念《起轿诗》,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簇拥着骑大马的新郎和乘花轿的新娘子回周府。
林岱夫妇已经坐在了高堂上,周宣领着两位小娇妻上前磕头。
林岱捻须微笑,很是欣慰,丰韵犹存的林涵蕴继母却笑得很勉强,显然对周宣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侄子占尽了都护府便宜而甚感不满。
这次婚礼比上次的假婚繁琐百倍,那近千人的超级筵席就把周宣搞得晕头转向,敬酒、答礼,走马灯般旋转不休,直到主持婚礼的正宾徐刺史朗声笑道:“新郎、新娘入洞房。”周宣这才精神抖擞起来,在鼓乐声中,用红丝带牵着两位遮着流苏红盖头的小娇妻向第四进新房走去,一群小婢提着灯笼照路。
洞房温暖如春,红烛高烧,龙麝芳香,前院的箫鼓声逐渐沉寂,宾客逐渐散去,只有两位小娇妻端坐在床边,遮头的红盖头边沿的细碎流苏轻轻拂动。
周宣喜孜孜走近去,口里念着:“一、二、三——”左右手各抓着两位新娘子的红盖头同时掀开,现出秦雀、纫针明眸皓齿、又羞又喜的两张俏脸,燕瘦环肥、春兰秋菊,各有动人之处。
周宣笑道:“雀儿,我好辛苦,终于堂而皇之入洞房了——针儿,我好着急,等了这么久,今日遂我心愿。”
两位小娇妻都羞红了脸。
秦雀说道:“夫君,雀儿今天真是快活,终于真正和夫君拜堂了,今天其实是针儿姐姐和夫君的大喜日子,我先回房去吧。”起身要走,却被纫针拖住,羞涩道:“雀儿妹妹你说了的,我们一起侍奉夫君。”
纫针是第一次,巴不得拉个伴壮胆,秦雀却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哪里好意思和纫针一起二女侍一夫,粉脸通红挣扎着要走。
周宣笑道:“不许走,今天是我们夫妻三人的洞房花烛夜,岂能冷落其中一个!”不由分说拥着二女上床。
纫针这时问了一句:“夫君,你那条澳国带来的牛仔裤呢?雀儿妹妹想穿穿看。”
秦雀羞答答脱去长裙,小衣也一并去掉,只留一条红色的紧窄小内,然后穿上那条兰雁牌牛仔裤,细腰翘臀,极为合身,若是两个月前,秦雀穿这牛仔裤肯定显得单薄,没有现在这么肉感诱人,经过周宣的雨露滋润,这十七岁的女名医已经出落得更加白嫩水灵了,牛仔裤绷着的两条长腿让周宣眼神瞬间炽热起来,问:“入洞房,谁先?”
纫针赶紧说:“雀儿妹妹先。”
周宣抱住秦雀的小腰,低笑道:“那就雀儿先,雀儿也是我的老师,授我房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