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老冯严肃的吐出这四个字后,又接着说几个相熟的古惑仔朋友,他们人还不错,在他们那里流传着几盘巴吞素攀打黑市拳时候的录像带,是用于小弟的教学用的,让小弟们学习巴吞素攀打拳的技术,我看过其中几盘,我记得有一盘当中他是和一个高他将近两个头,宽也是他两倍的家伙对打,那家伙好像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人,昆沙和意大利他们那边的一个老大开出了个盘口,一赔一百,承诺十秒之内巴吞素攀便能让意大利那壮家伙直接断气……”
“拳赛一开始,意大利那家伙就被巴吞素攀给扫倒在水泥地上,脑袋磕在地上硬生生受了巴吞素攀一拳,结果脑浆四溢,横尸当场!整个过程不过七秒钟而已!”崔远山摸着花白的胡子说道。
“原来崔师父对泰拳也感兴趣,”老冯挠挠头,“难道今天来崔家拳馆踢馆的人就是巴吞素攀?”
崔远山点点头:“不止他一个,还有岳文的人!”
“岳……岳文?”老冯眉头深锁,怎么又关岳文的事,最近岳文的风头很盛啊,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崔远山叹息道:“昨晚我在郊区过夜,原打算今天去钓鱼的,可就在昨晚巴吞素攀带队,领了三百多号人来我崔家拳馆,要我们放弃这一次拳赛,崔平当然不答应,结果两人就发生了冲突,崔平不是他的对手,结果被他打伤,而他带来的那三百多号人也把馆中正在练习的一百多个弟子给打伤了。还砸了我地拳馆。”
“崔平伤得很重么?”老冯问道。
“唉!重是重了点,不过还好,巴吞素攀算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以他的实力,崔平又何止是做做针灸这么简单。崔远山痛心的说道,毕竟被打伤的崔平是他的亲侄子。
老冯皱了皱眉:“巴
吞素攀是昆沙的人,怎么会来我们紫荆花市,还帮岳文做事。难道……”
“巴吞素攀只是昆沙的保镖而已,照这样的情形看来,我估计他是被岳文给重金请来对付我们崔家拳馆地,”崔远山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紫荆花市拳术界五年一度的拳赛决赛就是在崔家拳馆和博光武术会之间进行,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博光武术会也是岳文培养打手的其中一个地方。”
“博光武术会?”老冯不解道,“君龙被人砍死在夜总会。崔家拳馆少打了一场直接晋级,而号称小李快刀的李子维又被我给抓了,崔家拳馆又直接晋级决赛,而据我所知博光武术会的前几场比赛并不是巴吞素攀代表的啊!这怎么回事?”
“杀鸡焉用牛刀!博光武术会为什么非要前几场是巴吞素攀做代表?”崔远山反问道。
“不是。崔师父你误会了,”老冯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君龙被人砍死,而他代表地拳会直接就被淘汰,李子维被我抓了,燕山拳馆也被淘汰,这不是说明你们这项拳赛很……很公平么,参赛者出现问题就不能再派其他人顶替,而帮助博光武术会打前几场拳赛的人没病又没痛。反倒要换人,换成巴吞素攀,这……这怎么一下子又变得不公平起来了呢?”
“公平?”崔远山苦笑道,“正规拳赛都有许多黑幕在里头,我们这项堪比黑市拳赛的拳赛怎么个公平法?当然是谁有实力谁说话了,岳文想要换人。谁能阻止?”
“呵呵,”老冯笑了笑,“这么霸道啊,那他干嘛不干脆自称第一不就完了,还打什么打,赛什么赛!”
“他找来巴吞素攀这样的高手,不就是变相地称第一么,还能堵住众人之口,何乐而不为,”崔远山叹了一口气说道。“反倒像我崔家拳馆这样的机构是在夹缝中求生存,对方是石头,我们是鸡蛋,明知是鸡蛋碰石头,还是得碰一碰啊,因为这就是崔家拳馆与之较量仅有的机会,或者说是相对,相对公平一小点的机会。”
岳文要扩张实力吸收打手就让他扩张,让他吸收去啊,警察部都管不下来的事情关您老人家什么事啊,明知鸡蛋碰石头,还偏偏要去碰,如此大侠情结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