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坐了回去,开始对郭槐解释花魁大赛来:“花魁大赛已经举办了上百年了,起初是四家青楼联合起来,以举办花魁大赛拉拢生意,后来渐渐的滇京所有的妓院都参与进来,后来楼兰官府也参与进来,就成了现在滇京的盛会之一,规则是每一家妓院只能出一名女子,而且必须的清倌人,这也是官府参与进来定的新规矩,先是比花,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牡丹花,然后再比人,两者加起来最高分就是哪一届的花魁。本来一开始是比人的,后来加了一个比花,据说就是当今滇国这位天才国君定下的规矩,这个规矩倒使不少花农摆脱了贫困,而滇国就更加繁荣了。”
“哦,这段信到是一个治国之才!”郭槐嘴里嘀咕道,弄月没听清楚问道:“槐老说什么?”
郭槐连忙改口道:“没什么,弄月姑娘你继续说下去。”
“现在的花魁大赛的赞助人是源通钱庄的老板,一共有十八家妓院参赛,而其中的八家最有实力,号称“滇京八大楼”,它们分别是:怜月楼、馨乐坊、群芳园、听荷轩、淑芳斋、牡丹院、兰闺坊、飘香楼。”弄月一一数过来道。
乖乖,这么多,长风暗自匝舌,幸亏自己只去了一家,虽然自己没有打算是看这个什么花魁大赛,听听也是可以的,当下神游书外,仔细的听弄月说下去。
“怜月楼的头牌姑娘现在是弄影,公子和槐老都是知道的,弄月不再多说,馨乐坊的头牌姑娘名字叫做萧潇,最拿手的是她吹的一曲动听的箫音;群芳园最有名气的是一名青伶,她的歌喉全滇京都闻名,名字叫做卞玉琼;听荷轩的秦香荷也是极为有名,弹的一手好琴;还有淑芳斋的蝶舞,舞姿优美;牡丹院的白牡丹,传闻她绣的牡丹跟真的一样;兰闺坊的孟思琦,丹青之技,实乃国手;飘香楼的香儿,据说身上天生一股异香,听说舞蹈也是上上之选。”弄月一股脑的将八大头牌姑娘介绍了一下。
滇京果然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单是妓院的头牌拿到外面去个个都是惊世之才,虽然她们俱是女儿之身,有些男儿都不如她们呀!郭槐心中叹道。
“弄月姑娘你的技艺呢?”长风突然插见来问道。
弄月嫩脸一红道:“弄月本领卑微,还是不说好了。”
“唉,弄月姑娘一定有惊世的才艺,说出来又有何妨,反正也只有我们公子有这个福气可以见到,槐老嘛,沾沾光也是应该的。”郭槐出言鼓励道。
弄月嘴角含羞轻声道:“弄月只会吹一段笛子和几下笨挫的舞蹈。”
长风突然产生一种想要看一看弄月的舞蹈的强烈愿望,不过这个愿望被自己的理智战胜了,道:“槐老这个光恐怕是沾不到了。”
郭槐哈哈一笑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弄月羞的不行了,在这样下去,她还怎么面对长风呀,抬起脚,一路小跑出去了。
郭槐望着弄月的背影,心中思量自己怎么做是对呢,还是错呢?现在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郭槐,你这么早回来不会没什么事情吧?”长风的声音在郭槐耳边响起。
郭槐这才想起自己来的正事道:“主公,现在外面风传,滇国国主要为公主选驸马,主公有没有兴趣?”
长风白了郭槐一眼,这算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好气道:“不感兴趣,郭老有心的话,长风到可以无条件支持!”
郭槐早就知道会得到这个答案,发挥他锲而不舍的口舌道:“主公,听说这彩雁公主可是天下少有的美女呀,主公难道一点都不心动?”
心动?当他长风是二十年的花无情呀,他没那份闲心,况且他已经拥有了十美中的第一位和第三位,还不知足呀!郭槐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给自己推销帝王之术了,倒替他拉起皮条来了,当然,这彩雁公主不是青楼歌妓,郭槐的心思怎么一下子有这么大的转变呀!
长风就是不为所动,不理郭槐,任由郭槐滔滔不绝的说了将近半个时辰,长风愣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最后,郭槐无奈败了下来,灰溜溜的出了长风的房门。
有了怜香惜玉的名声在外,加上弄月的提点,长风在滇京采办药材的事情办的极为顺当,看来有个四五天差不多就可以启程回心岛了,一想起两个娇滴滴的美女在家等着自己,长风的心都飞了,这些天陆续传来消息,说水凝心一进断情寨就没有出来过,寨子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如果两美真的能和平共处,自己可就是要享尽齐人之福了。
弄月这件事也就热闹个四五天,渐渐平息下来,大家现在忙着的是花魁大赛,一个嫁做他人妇的弄月也会慢慢从人们脑海里淡忘掉,因为滇京现在不只弄月一个美女。
这次长风在滇京购买的药材数目庞大,长风等区区十几人肯定是运不回去,自然要找一个信誉好,又牢靠的镖局帮一帮忙了。
长风跟郭槐仔细的合计了一下,选择了一家老字号的镇远镖局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这家镖局走的镖一直很稳定,信誉也不错,这里分局的镖头还是一个耿直之人,这样的人才信的过。
长风和郭槐两人按图找到镇远镖局滇京分局的所在,管事的一听是最近大出风头的纳兰公子前来拜会他们镖局,自然的待为上宾,格外的殷勤,这样的富家子弟可是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的衣食父母呀!
很快,分局的镖头就出来接待了他们,这儿的镖头姓潭,果然是个耿直之人,双方很快就谈妥了生意,让潭镖头等候出发的时间,并且付了一半的定金。
刚从镖局大门出来,迎面撞上气喘吁吁的牛皋,长风诧异什么事情让牛皋这个内功深厚的人居然跑的如此急呀,郭槐抢先训斥道:“牛皋,你干什么,公子面前,成何体统。”
牛皋一见长风大声道:“老大,不好了,有人找我们麻烦,重山师兄正在应付他们。”
“走。”长风一听,马上带着郭槐和牛皋往回赶。
长风一边走一边想道,丁重山一向稳重,心思细腻,相信不会出什么问题,我们在滇京又没有仇人,不知道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长风回来的时候,自己等人所住的院子已经被看热闹的人挤了个水泄不通,要不是有人认识他现在是这座院子的主人,恐怕也进不不去。
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体形非常剽悍的男子,身上的衣着也不像是滇京本地人,郭槐见多识广悄悄在长风耳边道:“他们是青蒙草原上的人,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滇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