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是夸我了。”殷飞耷拉着脑袋道:“这下可真有些麻烦了,无妨,大不了此事我一人承担,本来也和学长没什么关系,若是白鲨门的人来了徐家,让他们去冲天馆找我便是,想来他们也不敢在馆内动手,实在不行我可以请门中师长搭救。”
“你这叫什么话,莫不是看不起学长吗?”徐秋阳怒道:“我拿你当兄弟,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何况那廖巨死在你手上,其他人却是我徐府护院杀的,那白鲨门一准儿找上门来,难道我还能全推给你不成?”
“话虽是这样说,可此事毕竟因小弟而起,若是连累了学长,小弟百死难赎其咎!”殷飞这话倒是不假,他的确觉得为这事牵连人家不太地道,虽说拉上徐家可以给自己添不少臂助,可人家已经救了自己一命,若是再因为这事惹上白鲨门,却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那徐秋阳却是个浑浊闷愣的好汉性子,与这副皮囊很不相称,一掌拍在桌上道:“你我乃是兄弟,兄弟有事,我这做大哥的岂能坐视不理?不就是个白鲨门嘛,这种二流门派我徐府还没放在眼里,他们来了若是好言好语还则罢了,若是依旧大砍大杀,大不了哥哥带领众家兄弟与他们做过一场,让他们知道知道这里是吴越郡城,不是大苍山!哦对,兄弟,最后这句不是冲你说的啊……”
“既然如此,小弟谢过兄长。”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殷飞若是再矫情下去,反倒显得有些假了,大不了以后有机会报答便是,对于这类真心对自己好的,殷飞从来都不会忘记。
事情既然已经说开,殷飞也便告辞而去,反正两家住得很近,徐秋阳又是老生,随时可以去冲天馆内找他,互相嘱咐两句注意安全,殷飞便再次翻出墙头,朝冲天馆方向而去。
刚刚回到宿舍,只见令狐彦正盘膝坐在灯前修指甲,那副漫不经心的劲头,以及无处不在的儒雅气质让殷飞看的一阵牙酸,哼唧几声表示自己存在,随后说道:“你这厮倒是好自在……”
“本尊又没被人打的乱七八糟,当然自在得很。”
“嘿,是啊。”殷飞此时心情放松,才真正感受到了伤口上传来的痛楚,扶着墙找地方坐下,突然反应过来,脸颊抽搐的问道:“这么说你知道?”
“早就知道了啊。”令狐彦头都不抬的继续修指甲。
“早就知道了?”殷飞莫名惊诧,指着徐秋阳家的方向道:“知道了你为何不去救我?就让我被人砍得像狗一样,你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我若是去救你了,你又如何与那徐秋阳攀上矫情?”令狐彦一句话便将殷飞堵了回去,见对方哑口无言,便继续说道:“徐家那小子人品看起来不错,很是古道热肠的一个人,家中又是本地大户,据说他家老子和城主也有几分交情,你若是和他相处好了,对你的前途有很大的好处,当然这首先要你把握住机会才行,刚才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节日快乐,今儿大家劳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