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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四节 血洒满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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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黄沙将五个人地身影笼罩其中,带动周围地塑料垃圾也纷纷飞舞上天各种兵器的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犹如在平地里出现了一股龙卷风,搅得人睁不开眼。

渐渐地,打斗之声开始变弱,黄沙也慢慢落地,待一切都尘埃落定,场地上便只剩下一个傲立的人影。

张子文!

剩下的四个家伙顺着龙卷风的走势整整齐齐地摆在他的脚下,不过他们手中的兵器却换了个主人,短棍架在拿刀的脖子上,钢刀插在拿砍刀的胸膛,砍刀深深的嵌在拿流星锤的颈部大动脉处,而刚才那个威风之极的流星锤,则镶在了用短棍的肚子里。

张子文呢?依然是那幅模样,甚至连一滴汗都未流下。眨眼间,七人便只死伤六个,剩下一个身材惹火,穿着更惹火的女人。女人呆呆的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兄弟,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眼神里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愤恨,抑或是悲哀?

远处,苏杭正坐在皮椅上兀自颤动不已,如果不是张子文一再吩咐,他早就过去活动活动手脚了。张子文地强大,平时他都是亲自面对,颇有一股身在庐山不识真面目地感觉,今天一见,才明白张子文原来已经强大如此,欣喜的同时也生起了一种永远不可企及的伤感。

不过能有一个目标,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苏杭摆脱那份伤感,暗自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一念及此,苏杭不禁坐在车里给张子文呐喊加油起来。

张子文跨过地上的尸体阵,来到女人身前约五步处,微笑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不干点正经事呢?绣绣花、看看孩子,做什么也比这强啊!”说罢,摇摇头,作出一副痛失良将地表情。

女人紧紧的咬住下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怨恨无比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张子文,“你以为我想吗?一入江湖,身不由己,难道你就没有这种无奈的感觉吗?”

张子文闻言,顿时身体一颤,不禁张口结舌,双眼一阵迷离,女人的话让他想起了在霸下的日子。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周围一切都变得安静无比。张子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色迷茫,似是陷入了无边地回忆。

突然,苏杭大叫一声:“注意身后!”地上的肌肉男不知什么时候苏醒过来,抽出插在兄弟胸膛的利刃,朝张子文后备袭来!然而……迟了!不知是张子文没反应过来,还是苏杭的声音不够大,总之张子文直至肌肉男将刀插进自己背后,依然毫无反应。

这时,女人也迅速掏出一把银色的大口径手枪,一连朝张子文开了数枪,枪声每响一次,苏杭的心就抖一下,此刻,他再也顾不得张子文的叮嘱了,飞身下车,朝肌肉男冲过去。

出人意料的事情再次发生!张子文修长的身影开始慢慢变淡,如同一堆灰烬被微风吹散,下一刻,他的身影又出现在女人身后!

女人一惊,想转身,可是张子文已经紧紧地贴住了自己,还将一手搭在她握枪地手腕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张子文已经帮她扣响了扳机。枪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张子文,而是……肌肉男!

肌肉男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钢刀,伸手在胸口摸了摸,几缕鲜红的液体如同小溪一般缓缓淌下,伴随着不甘和痛苦的眼神,肌肉男再次倒地,不过这次,他再也不可能起来了……

张子文一手既然握着女人拿枪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在女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之前,拔出她缚在大腿上的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

“我说过了,女孩子家,还是不要舞刀弄枪的好!”张子文紧紧地贴着女人地身体,冲她耳朵吹了一口气,女人浑身一抖,不料张子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手中地枪夺下来,枪把狠狠砸在她地后背。

女人痛苦地滚到在地,当她从下往上看这个年青人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一方一开始就没有逃生地可能,那种气势,那种眼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次任务,从根本上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张子文缓缓举起手枪,“对不起,虽然我们是同道中人,可是身为杀手,你应该早就有这样的觉悟……”

砰!空旷的垃圾场响起了最后一声枪响。苏杭虽然眼睛死死的盯着路面,手握着方向盘,可是刚才震撼的一幕依然久久不能忘却,残影……张子文的强大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猜测……

张子文此刻正懒洋洋地歪坐在后座上,问道:“让你刚才看的,你抖看清楚了么?”

苏杭忙不迭的点头,“看清楚了,绝对看清除了……你那是什么功夫?能不能教我两招?”听到前面一句的时候张子文还在点头,可是当听到后面一句时,他突然跳起来,在苏杭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笨蛋,谁让你看那个了!我说让你看怎么泡女人!都老大不小了,还不考虑娶个老婆,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

“……”汽车依旧在行驶。

“子文?”

“嗯?”

“您怎么知道来的人里面肯定会有女人的?”

“我猜的!不行啊?”

“……”

汽车还在行驶。

“子文?”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呃……您怎么不杀了她?”

“……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夜幕降临,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垃圾场边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七个人,六男一女,他们身下地泥土早已被染成了鲜红的颜色,晚风一吹,黄沙将血迹掩盖起来,不着丝毫痕迹。

女人双眼无神地盯着渐变渐暗地天空,耳边还回响着那个年轻人地声音……

“你……你这个恶魔!你要么就杀了我!”

“以后你就会明白,生命对于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少在那惺惺作态!恶心!”

“随便你怎么说,我无所谓。”

“你今天不杀我,以后我还会来找你的!”

“随时恭候大驾。”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如果真的要说,这算是对我一个朋友的怀念吧!”

“他……也是杀手?”

“曾经是,不过现在他已经解脱了。”

“解脱……”

“对!他死了!对杀手来说,死就是最好的归宿,是唯一的解脱。并不是每个杀手都有我那样的朋友的,你好自为之,后会无期。”

这两天,整个临安市被闹得沸沸扬扬,有着临安第一慈善家的富豪黄仁,要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慈善舞会。据传,这是黄仁为慈善机构举办的第五次活动,所得的收入将一文不留的全部捐献给贫困地区的孩子们,而黄仁本人也将捐出自己股票的十分之一。

无可厚非的,此举招来了各界人士的一致好评,各家媒体也不遗余力的进行大力鼓吹宣传,一时间,黄仁在临安成了圣人一般的存在,黄仁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这次舞会举办的地点,就在黄氏集团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据说届时酒店会免费三天,只要是赞助了舞会,或者自己捐助钱财物品的,将获得入住酒店的机会。这家叫做仁义德的五星级酒店,是一座漂亮非凡美轮美奂的酒店。

舞会开办的前一小时,已经有无数人聚集在了酒店周围,有来瞧热闹的,有跃跃欲试的,有跟踪采访报道的记者团,有来看笑话的,当然,也有不少图谋不轨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人吃人的事情发生。而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又充斥着各类爱吃人肉的人。张子文便是其中之一。

酒店门前宽阔的广场上,站着一个身材修长,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的少年,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周围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人流在他身边经过,像是奔流不息的长河遇到了河中突出的礁石,自行分开两边,少年在茫茫的人海中就像一座孤岛,寂寞,沉着。

张子文抬头看了一眼这幢高耸入云的酒店,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微笑。慈善舞会?哼哼!有点意思!张子文扯了扯帽沿,将那双冰冷的眼眸遮住,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转身离开。晚上九点,舞会正式开始。

人们争先恐后的挤进仁义德,不过广场上的人并没有减少,相反,还多出一些,他们穿着随意,四处走动,可是视线却在不停地移动,留心着周围人群地一举一动。

他们是便衣警察,为了保证这次活动地顺利举行,临安市公安厅厅长下了死命令,不管付出多少人力物力,都必须确保参加舞会的人群安全,于是全临安的警力有将近三分之二被抽调到这家酒店,他们活动在地下、地面、高空。

可以说,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便衣警察的身影。他们利用无线电互相保持联系,各自所负责的范围也是经过严密计算的,只要有任何一人在三秒内没有回应,总控制台就会下达命令,届时,这块地方周围的警员将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

可以说这里已经被撒下了天罗地网,一切都在警察与酒店保安的严密监控下,除非是隐形人,否则就算是蚊子,也能知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舞会在酒店一楼举行,黄仁为了扩大场地,已经将大厅和餐厅、舞厅之间的隔墙打通,可是依然感觉场地有点小,人与人之间摩肩接踵,时不时传来被踩到脚发出的抱怨。大厅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一束耀眼的灯光投射在舞台上,整个舞台看起来巨细无遗。

一阵悠扬的乐曲奏响,整个舞厅里都可以听清楚这声音。

“咳,大家晚上好!”司仪身着洁白的礼服,站在舞台中央,笑容可掬的开始了开场白。

“欢迎大家光临本次慈善舞会,首先,让我们热烈欢迎此次舞会的举办人——黄仁先生!”说完,司仪走下舞台,一个身材挺拔,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缓缓走上舞台。

黄仁还没开始说话,台下,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掌声持续了足足三分钟,可见人们见到黄仁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有着多么激动的心情。

“大家晚上好!”黄仁才说一句话,下面又响起一阵掌声,黄仁笑着点点头,待声音稍缓,继续说道:“为了挽救那些因为贫困失学的孩子,黄某人特地举办了这次舞会,不过不管你来自哪里,能出多少钱,我黄某人都欢迎之至!”

台下如云雷动般的掌声再次响起。“好了,黄某人在这里站的时间太长,恐怕很多人就会开骂了,”台下一阵哄笑,黄仁笑道,“那么,大家都跳起来吧!”伴随这黄仁下台的脚步,大厅里奏响了音乐,不过这次不是悠扬的古典名曲了,而是劲爆的现代舞曲!

房顶五光十色的灯光开始闪烁,人们立刻进入了状态,开始卖力地扭动腰肢、头颈,在这个纵欲地时间里,什么烦恼忧虑全都抛诸脑后,剩下的,只有无尽地放纵、狂乱。

张子文随着人群地舞动也开始活动,跟面前一个穿着暴露地女郎对跳起来,两人像是配合了多年地舞伴一样,跳起来煞是协调。

张子文的身体在剧烈地舞动,可是那冰冷地目光却是丝毫没有离开过那个被灯光照射得明亮刺眼得大型舞台。奇怪!怎么黄仁这么快就找不到了?

张子文心下疑惑,虽然四下极力搜索,可是刚才那个带这金丝边眼镜的家伙似乎从人间蒸发一般,再无半点痕迹。突然,音乐一变,由劲舞变成了缓慢的华尔兹。

人们开始纷纷寻找自己的舞伴,很快,一对对男男女女便搂抱在了一起,灯光也暗了下来,缓慢的音乐像是迷幻剂一般,让人深深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张子文很自然地搂住了对面地女郎,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跳起了贴面舞。

虽然女郎身材惹火,那挺拔的傲人双峰在张子文胸膛若有若无地摩擦,一股浓重地香水味扑面而来,可是张子文好似石男一般,丝毫不为所动,现在他可没有一点拈花惹草的念头。黄仁是他此次行刺的目标,可是他现在连黄仁的踪影都不知道去哪了!

张子文的心不在焉很快便引起了女郎的不满,“靓仔,干吗冷冰冰的不理人家啊?你平时也是这个样子对待女孩子的吗?”

声音虽然娇媚无比,可是张子文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嗲声嗲气的女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人老珠黄的黄脸婆!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现就是你的错了。张子文浑身一震,像是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眯缝着眼睛朝圆形舞台上方那盏巨型舞台灯看去。

果然,灯座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黑孔!如果不是目力极好的,对这个细微的小洞肯定是视而不见,可是凡事总有万一,也许是黄仁今天命该如此,曾经在组织的大厦里,张子文就见过这样的东西!

张子文脸上泛起一丝轻松的微笑。见张子文微笑不语,老女人以为他没听见,将一张猩红的嘴唇凑到张子文耳边,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眨了眨眼,摆出一副欲语还羞的伪少女姿态。

张子文浑身发冷,极力忍住呕吐的*,张子文轻轻松开搂着女郎腰部的手,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长得老不是你的错,可是还出来装清纯吓人就是你的错了,年纪大了,就回家抱孙子吧,让你女儿来陪我都还要考虑一下呢!

说完,不理女郎在身后的极力挽留,张子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怕这个极度性饥渴的老女人赶上来,说不定还有帮他入厕的打算呢,这年头,时刻念着吃嫩草的老牛多了去了!

张子文在洗手间将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又掏出一瓶空气清新剂将那股子刺鼻的香水味勉强压下去,对进门方便的服务生笑笑,在对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一拳将他击昏,卡住他的脖子,脸上充满了歉意的微笑,“对不起,下了黄泉再找我报仇吧!”

咔吧!张子文一把拧断了他的脖子,迅速将衣服对换过来,将服务生的尸体拖到一个角落,稍微整理一下衣服,推门出去,在门被关上的一刹那,一颗黄豆般大小的珠子从门缝外飞进洗手间,滚落到服务员尸体上,紧接着,那具还带着些许残留体温的尸体便腾地燃起大火,顷刻间便烧得残渣都不剩一点。

洗手间外,张子文慢腾腾地将一个写有“正在维修,请勿使用”的牌子收起来,笑容可掬地对着门外一群早已急得乱蹦乱跳的客人道:“故障已经排除了,各位可以进去了。”

张子文自动将几个客人由于忍受不了出声咒骂过滤掉,微笑着离开。仁义德酒店的二楼,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一间椭圆形的大型办公室。

办公室坐北朝南,向阳的一面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正中间是一张办公桌,东西两面放置着两个巨大的书架,书架上各种书籍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桌椅是清一色的檀香木,门口是两个古色古香的花瓶,插着鲜翠玉滴的郁金香。

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中年人,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在亮度适中的光线照射下,反射出一圈圈淡淡的光晕。张子文久寻不着的黄仁竟然在这里!黄仁对面肃立着一个身强体壮全副武装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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