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没有停顿,一个地趟腿扫在离他最近的一个混混小腿上,这家伙瘦得猴子似的,两条腿就像两条竹竿,哪里受得了张子文的一记重腿,滚到一边鬼哭狼嚎,弄得好像腿断了似的。其实张子文看他长的太瘦,这一腿扫的不是太狠,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没用而已。
这时候周围看热闹的人把他们围了一个大圈,场地中间还有三个人在张子文对面与之对峙。一个空手,两个拎着啤酒瓶,说是对峙,那是抬举他们了,看他们那瑟瑟发抖的样子,真是给十三太保的名号丢脸。还有两个一开始扶那个红毛去了,此时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
张子文哈哈一笑,道:“十三太保。嘿嘿,好响亮的名号。没想到就是这样一群脓包,别浪费时间。快点,一起上来吧。”没人敢动,都紧张地盯着他,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惧。
“哈哈,跟我这么客气啊,你们客气我可不会客气,既然你们不动手,那我带个头好了。”
说话之时,手脚不停,张子文一个前冲插进他们三个人中间,站在他对面的混混大惊失色,慌里慌张抡起啤酒瓶往张子文头上砸去。
张子文矮身避过,伸拳在他手臂臂弯处一击,然后再往前闪,身体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一个漂亮的转身之后鞋尖踢在他膝盖处的腿弯,此处最是脆弱,猝遭打击迫使他顿时跪了下去,这时臂弯的疼痛才刚刚传来,两处关节受伤,他也只能滚到一边哼哼了。
没等他滚地退开,旁边的一个空手的混混又受到了张子文的照顾,他在踢完刚才那一脚之后,顺势来了一个侧踢,踢腿之中侧踢的威力最大,因为侧踢利用的是腰力,善于使用的人更是可以集中全身的力量于一腿。
张子文这一侧踢踢在了这个倒霉蛋的肚子上,他算是比较仁慈的,没有招呼他的下半shen,毕竟没什么深仇大恨,让人家断子绝孙太狠了点,没必要,踢在肚子上也够他受的了。
说的好像很久,其实那会儿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张子文一腿踢飞空手的混混之后,身形没有停顿,此时最后一个拿啤酒瓶的太保已经明显露出了惊恐之极的神色,不敢再战,挥手扔掉了啤酒瓶,仿佛那已不是他的武器而是一个zha药包。
张子文没有妇人之仁,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伸头要挨打,缩头更要挨打,做混混已经不对了,做个猥琐的混混就更要不得了,做人没点血性还行!
张子文要彻底破灭他的侥幸心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他以一个漂亮的弧线划过他的身边,右手并指成刀,斩在他的喉咙上,直接把他的讨饶截断在肚子里。环顾四周,地上哼哼唧唧地躺了一地,整个过程没有超过十分钟。
张子文“哼”了一声,道:“不是十三太保吗?还有两个呢,死哪里去了,做混混做到这个地步,真***丢人啊,快给我滚出来。”
没人应声,张子文从心底里鄙视他们,平时好像义气深重,现在自己的兄弟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自己却躲到了不知何处,废物就是废物。
“有口气的出来放个屁。”张子文的话说得很刻薄,对付人渣用不着客气。
“没人说话我就说了,都给我听好了,我不说第二遍。其实我今天本来不想动手的,是你们自己找到我头上来的,居然还想揍我个生活不能自理,嘿嘿,我要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今天肯定是要废在这里了,告诉你们。以后给我招子放亮一点。
这个女孩子跟我有点误会,这么明显的借刀杀人之计都看不出来,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这还不是你们可以为所欲为的世道。你们要是不服,可以啊,去叫人。我张子文不管你来的是10个还是100个,全部放倒决不含糊,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跟你姓。
不过下次再让我逮到就没这么便宜了,我会让每个人都留下一点永难忘怀的记忆。嘿嘿,现在痛快点说一句,有没有人想报仇的,去叫人,我坐在这里等着。
张子文说完话就拉着怀里的云芊芊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打架的时候,他霸道惯了,自然由不得别人做主。
眼睛扫视了一周。发现没有一个人敢应声的,心里一阵鄙视,暗道真是一群废物。等了约一分钟,那个白毛挣扎着站了起来,没受伤的两个小太保忙上去扶住,但是白毛看到他们却是一脸的厌恶,一把甩脱了他们的搀扶。两人尴尬地退开一边,看来这十三太保的头就是这个白毛了。
白毛很困难地走到张子文的面前,说道:“大哥,今天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还请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我知道我们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再叫人也是白搭,以后大哥你出现的地方,我们主动避开,决不让你看见。算是我们怕了你了,求你大人大量。放我们走吧!”
张子文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嚣张归嚣张。眼力至少还有一点,形势比人强,懂得进退也算难得了。这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他本来也没打算把他们再怎么样,能过去就过去了。想必让他们内心畏惧的效果也已经达到,就此下台是最好的选择了。
“白毛,你既然这么识相,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不要随便欺负人就好了,你们去吧,最好马上去医院,拖久了搞不好真的会残废。”
见张子文松口,白毛千恩万谢,赶紧招呼自己兄弟跑路,也不敢提医药费的事。这时张子文却忽然喊了一句“等等。”众太保回头,十分畏惧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花样。
张子文放开云芊芊,走过去捉住一个手腕脱臼的小太保的手,左手扶正位置,右手一拉再一推,只听他的手腕发出“咔啦”一声轻响,脱臼的手腕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在惨叫之后忽然觉得原来剧痛的手腕居然不怎么痛了,手掌上下移动了一下竟然也已经灵活自如,不禁满面惊异地看着张子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子文没有理会他的眼光,走过去依次将手腕、手臂脱臼的都装回了原位,骨折的他没办法复原,不过他也将它扶正了位置,接上了断骨,还用桌布简易地包扎了一下,到了医生那里应该会好很多。
手腕上中了飞刀的老兄早就拔出了刀子,也用桌布包住了,他就用不着管了。被他踢中的地方,他没用内劲,不会有什么内伤,疼过了也就没事了。
十几分钟后,张子文处理完了这11个人的伤,他们都惊异地看着他,不明白张子文为何刚才下手那么狠,现在却给他们治伤。
张子文当然不需要他们的理解,打架的时候下手狠辣是他的原则,现在出手治伤是于心不忍,他们要是没钱去治伤,搞不好又要胡作非为了,他现在简单处理一下,到了医院再让医生稍微处理一下就可以好了。
恩威并济,这就是张子文的手段,要不然惹上了一群混混,整天苍蝇一样围着你要报仇,很烦的。
“告诉你们,刚才我出手的时候还是手下留情了的,要不然你们早就留下内伤了,没事干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做流氓,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胡作非为了,我保证看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你们记得住为止。白毛,带他们走吧。”
白毛看着张子文,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张子文也没有多注意,挥挥手让他们走。
十三太保不敢多说废话,垂头丧气地在白毛的带领下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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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看热闹的人群看见没有热闹好看了,也逐渐散开了,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喝酒,这个时候保安也出来维持秩序。此时才出来,想来是十三太保常在这个酒吧里混,老板不敢得罪,本来以为张子文被他们揍一顿扔出去也就完了。
没想到是张子文一个人把他们给揍了,此时两不得罪。是最好的明哲保身的做法,无可厚非,张子文本来也没抱着酒吧保安出来主持正义的幻想,他们不出来更好,张子文自有自己的解决方法,拳头的大小,在很大程度决定了道理的大小。
一个保安经过张子文身边的时候,偷偷向他伸出了大拇指。张子文向他笑了笑。
几个吧女向张子文投来了异样的媚眼,他当然不敢招惹,想他张子文。马上就有可能成为下岗待业青年,口袋干瘪,况且即使口袋不干瘪,对于吧女这种事物,一样还是不敢招惹,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云芊芊,张子文的头疼了起来。怎么处理她呢?总不能把她也打一顿吧!还有订单的事情,现在要怎么才能协调好和她的关系啊?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张子文嘟囔着走了过去,云芊芊倒是先开口了,说道:“嘿嘿。没想到你身手不错嘛,嘿哬嘿哬,几下子就把他们全打倒了。”
张子文心里冷笑,心想这还不都是你惹的,这时候说什么风凉话啊!口中却道:“哪里啊,微末小技,不值一提,现在没事了吧。不如我们谈谈可好?”
“好啊!我也正想找你谈谈呢。”云芊芊口上答应,心里却暗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先让着你,以后别让我找到机会整治你。哼!
“那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谈好不好?这里实在太吵了。”
“好啊,我也觉得这里太吵了,我们去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云芊芊说着站了起来,但是她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天旋地转,晕了过去。她喝下的加了药的那杯酒终于发挥了作用,那是一颗迷药,酒吧里专门用来**女孩子用的。
张子文的头更疼了,他试图摇醒她,然后问她家在哪里,好送她回家。但是不管张子文怎么摇,竟然完全没有作用,酒精加上迷药的作用,她彻底地睡着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总之就是一句话形容:死猪不怕开水烫。
把她扔在这里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人拖到巷子里先奸后杀就罪过大了,送到派出所也不妥,谁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进派出所啊。想来想去,还是先带回自己的狗窝算了,啊,呸呸,是人窝,人窝。
出门打个的,期间云芊芊在颠簸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不过很快又睡过去了。由于刚才打架时的剧烈运动,以及车子的颠簸,张子文这时才感到酒意上涌,浑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逐渐抽走了一样,头也开始痛了起来。
喝酒,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到了南大校外小屋,付了钱,扶着云芊芊下车,张子文觉得自己的脚步也有些虚浮,此时月上中天,已经是深夜将近一点,他的腹内仿佛一阵火热,但是被寒夜的冷风一吹,酒寒上涌,又觉得一阵瑟瑟,拥着怀中之人,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等到把她拖回了家,张子文终于明白了拖动一个酒醉之人的辛苦,这跟平时扶着一个人完全是两个概念,即便他是一个勉强算孔武有力的男人。可怜啊,张子文租住的房子在六楼,漆黑的楼道里他抱着一个酒气熏天的美女摸索着爬楼梯,此情此景真是令人难忘!
要命的是她竟然还在张子文身上扭来扭去的。打开门,打开灯,张子文把她扔在了沙发上,自己也瘫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张子文在想,接下来干什么呢?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啊!
说句实话,眼前的美女虽然是极品的漂亮,但张子文不是很喜欢这种性格,他甚至顽固地认为,出入这种酒吧的女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女人。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张子文喜欢清纯清澈的女人,女人如果太随便了,就不值得尊敬了。
不过不是好女人不是更好,那样即使发生了什么超友谊关系,也不用负什么责任了不是。
这种想法比较龌龊,张子文啊张子文,刚刚你还担心她被人拖到巷子里先奸后杀,现在你要是也来这么一手,跟那群流氓还有什么区别!张子文,你要坚持原则啊!
靠,什么年代了,原则当个屁用啊!君子不欺暗室。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要坚持原则,即使不做好人也不能做坏人。思想斗争很久,张子文的头,是越来越疼了。
她翻了个身,沙发太小,差点掉到地上去,仿佛惊了一下,转过去又开始睡觉。过不了几分钟,她又开始辗转反侧,嘴里稀里糊涂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子文凑过去仔细听了听,才模糊地听出来她想要喝水,张子文晕啊,喝了那么多酒,居然还要喝水,不过也有可能啊,自己不是也喝了很多酒,现在不是也渴了嘛,可是这里哪有热水啊。
张子文站起来,觉得有点头重脚轻,看来经过这样折腾,酒的后劲上来了。他摇晃着走到厨房,把电开壶接上水然后通电烧水。听着水流下来的声音,他忽然觉得一阵尿急,放下电开壶赶紧冲进了卫生间。
一阵稀里哗啦之后,爽啊,从来没感受到过原来释放内存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情。
张子文在想,那女的喝的酒不比我少啊,难道她就不想也释放一下内存?她这个样子怎么释放啊,该不会要我帮忙吧……这个想法太龌龊了,张子文你要冷静,非礼勿视,非礼勿动,非礼勿想。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就在张子文自我检讨的时候,云芊芊居然爬起来了,眼神迷离,散乱仿佛没有焦距的样子,脑袋晃来晃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边看一边跌跌撞撞地下了沙发,没想到马上“砰”的一声撞到了茶几,痛的“唉哟唉哟”叫了起来。
她好像很愤怒,想也没想一脚就踹在茶几上,可怜的茶几大概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这样的就壮烈了,也怪它自己身板不够壮实,才跟墙壁稍微接触一下就粉身碎骨了。
玻璃碎裂的声音倒是吓了她一跳,似乎又清醒了一点,不过越清醒,尿意也越急,她没再去理粉身碎骨的茶几,好像根本和她没关系一样,转了一圈发现好像有点陌生,不禁有点焦急。
“吴妈,吴妈,你在哪里啊,快出来,我要上厕所。”张子文敢保证,这声音绝对超过80分贝,说不定练过狮子吼之类的神功来的。
她还以为在自己家里呢,上个厕所都要叫佣人,看来在家里也是娇惯之极的人物,张子文对她的印象又差了几分。张子文在想:自己该过去装一下那个什么吴妈吗?应该不用了吧!张子文还是走了过去。
“小姐,你要找卫生间吗?在那边,直走就是了。”张子文以尽量温柔的语气对她说道。
“咦,吴妈,你怎么好像变样子了,怎么变得这么高了?声音也不对啊,粗粗地像个男人的声音?算了,别废话了,快扶我去卫生间,今天喝多了,憋死我了,快点快点!”语气十分急促,显然内部矛盾已经非常严重了,她语音含混不清,不过张子文还是勉强听懂了。
第二五七节酒吧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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