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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四节御妹有约
“臭张子文,死张子文,混蛋张子文,流氓张子文。”
“干什么,干什么,你要命啊,快给我放开。”
“不放不放就不放,你个混蛋流氓……”
“我怎么混蛋了?怎么流氓了?你胡搅蛮缠你,放开我的耳朵,疼死了。”
“疼死你个流氓才好呢。”
“你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的啊?”
“你不客气啊,我还怕你啊,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了?”云芊芊不依不饶。
“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你直说好不好啊。你先放开,这里是医院,来人来往的,吵起来多难看啊。”张子文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好,我暂时放开你,你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昨天晚上?不是和你在一起嘛。”
“你老实点,谁要你说这个了。”
“那说什么啊,哦,对了,我把下药的那杯酒换给你了,不过我最后还是着了你们的道了,大家扯平。”
“鬼才和你扯平呢,我也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是说昨晚,是不是你找到我们的?”
“是啊,也就是我啊,心肠好,又救了你一次了。”
“呸,你心肠好?说,你找到我们的时候看见什么了?”
“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你,你这流氓,你对我们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啊,不就是帮你们擦了屁股,穿上裤子,然后背回来嘛。跟你说你该减肥了,昨晚背你回来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累死。”张子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落在云芊芊的眼里,直恨地想冲上去把张子文掐死。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我是说我那里的掌印是怎么回事啊?”
“哪里啊?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就是……就是我屁股上的掌印,是不是你打的?”尽管羞愤,云芊芊在情急之下还是说了出来,她的性格可不像赵婧,这件事情要是让她憋在心里,会憋死她的。
她也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的,虽然也没有跟赵婧提起,但她却不像赵婧那样吃哑巴亏,所以她几乎马上就跑了过来质问张子文。她云芊芊长这么大,只有她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被别人欺负过啊。
“是我打的,怎么了,你们害得我这么惨,差点去了半条小命,打一下屁股又怎么了?”
“你……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云芊芊话还没说完,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涕泪俱下,地动山摇……
张子文见云芊芊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顿时慌了手脚,他本以为云芊芊神经大条,乘此机会羞她一羞,却没想到云芊芊外表虽然强悍,内里却是十分脆弱,此时忽然碰到这种事情,竟然哭得梨花带雨稀里哗啦。
张子文生平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云芊芊跟他凶跟他横都可以,打他骂他都无所谓,唯有这泪弹攻势,他全无抵挡的能力。
他哄道:“小姑奶奶,你先别哭好不好,你这样算怎么回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那多冤枉啊。”
云芊芊心想你都把我这样了,还想怎么样啊?也不理他,哭得更响了。好在云芊芊进来的时候把门关上了,要不然肯定要引起围观了。张子文又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说句话,别老是哭啊,女孩子哭得多了影响美容的。”
继续哭。
张子文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凶也不是哄也不是,云芊芊根本就不理他,自顾自哭着,哭得张子文心惊肉跳,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实在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比黄世仁还黄世仁,比南霸天还南霸天,他宁愿去一头撞死,也不愿再受云芊芊哭声的荼毒。
他说道:“大小姐,我求求你了,你别哭了行吗?大不了你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可以了吧。我是混蛋,我是流氓,我恶贯满盈,我十恶不赦,要不你打我一顿?代表争议的劳苦大众,把我咔嚓了吧。”
云芊芊听他说得好笑,虽然竭力忍耐,却也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出来,却又马上绷紧了脸。她脸上犹自带着串串珍珠一样的泪滴,眼圈微红,楚楚可怜,张子文一见之下,竟也看得呆了,所谓“一枝梨花春带雨。”美人落泪,我见犹怜,原是别有风情的。
云芊芊见张子文呆呆地看着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说道:“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哭啊。”
“见过女人哭,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哭,果然非同一般。”
“油嘴滑舌,我要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把你舌头割掉,把你碰我的那只狗爪子砍掉,你肯不肯?”
张子文苦笑,这个还问他肯不肯,肯才怪呢?他苦着脸道:“小姑奶奶,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屁股,您老行行好,换个条件行不行啊?”
“不行,我被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不把你眼珠子挖掉舌头割掉狗爪子砍掉,难消我心头之恨,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小姑奶奶,现在什么时代了,别这么封建好不好啊,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你的,事急从权懂不懂,难道我把你们扔在那里冻死你们就开心了?”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不是好人,你把我们背回来就是了,干吗非要再打一下那里啊?我不相信你就打了一巴掌,你老实交待,还干什么了?”
“也没干什么,就是摸了几把而已。”
云芊芊闻言,羞愤欲死,说道:“你,你这个流氓,我跟你拼了。”说着朝病床上的张子文扑了过去,又是抓又是打,张子文自觉理亏,也没怎么反抗,让她打上几下,反正也不怎么觉得疼,还不是跟挠痒痒一样。
云芊芊打得十几下,渐渐地没了力气,她毕竟元气未复,此时气力用完,打在张子文身上绵软无力,直如清风拂过一样。她慢慢地停下手来,想到伤心处,忽然趴在张子文身上,又嚎啕大哭起来。
正是:此哭只得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张子文听她哭得牙酸不已,心中也有些不忍,看她扑在自己身上大哭,也不便就此推开。他心中一动,柔情渐起,伸出手来,将云芊芊抱在怀里。
渐渐地云芊芊停止了哭泣,情绪宁定,她抬起泪眼看了看张子文,也不挣扎,就这样让张子文抱着,渐渐地竟沉沉睡去……
张子文直抱到手臂酸麻,也不敢稍稍动个一动,生怕惊醒了这位小姑奶奶,又来跟他吵闹。抱着美女的感觉就是好,他此刻看着云芊芊,眼中爱怜横生,全是柔情蜜意。
他忽然想到,这样下去可有点不好,要是万一有个人推门进来,看见了这个样子,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况且云芊芊过来的时间也不短了,隔壁的赵婧必然会有所怀疑,她要是找过来看到我这样子抱着云芊芊,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风波呢。他这样想着,手臂轻轻地往外抽,没想到这轻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云芊芊。
云芊芊一睁开眼睛,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动声色,瞅准了一个机会,乘着张子文没注意,又一把揪住了张子文的耳朵,人却还是趴在张子文的身上。
张子文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就是让他手臂麻痹直到充血坏死,他也不敢动上一动啊。
张子文陪着笑脸,小声小气地说道:“小姑奶奶,你怎么又揪耳朵啊?放开好不好?”
“不放。”云芊芊态度坚决,说着又加重了力气,“我要挖掉你的眼珠子。”
张子文伸手捉住云芊芊快要伸到他眼睛的小手,紧紧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加重力度,把云芊芊抱得更紧些,压在自己身上,不让她乱动,口中说道:“小姑奶奶,我很惨的,我上有老,下有,下有,虽然小孩子没有,当时小强还是很多的嘛,一家老小呢,你挖掉我的眼珠子,你养我啊?”
“我就是要挖,谁叫你乱看的,现在又来欺负我,嘴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的,我看我要把你的舌头也一起剪掉,这样你就老实了。”
她说着又狠狠地扭了一把张子文的耳朵,她扭得紧,张子文也不敢用强去扯,只好由得她扭着。当时张子文也不是没有手段,他还有一只手可以用呢,这只罪恶的手下移,移到了云芊芊挺翘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
“你再不放开,我就打你的屁股。”
“你敢。”云芊芊大羞,在张子文身上扭来扭去,不让张子文打到,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唉哟,好疼好疼,你快放开,最多我什么都答应你,要不然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不放。”
“真的,你真的什么都肯答应?”
“是啊是啊,耳朵快要被你扭掉了,只要你肯放开手,什么都答应你。”
“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去报警,告你xing骚扰,我的屁股上还有你留下的掌印和织纹呢,你赖不掉的。”
张子文苦笑不已,没想到这次做了亏本生意,偷鸡不成蚀把米,反给自己套上了紧箍咒。
“好,你说吧,只要不是要我的小命,我能够做得到的,我都答应你。”
“我要你以后都不能顶撞我,不准处处针对我,要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干脆让我卖身给你好了。”张子文一听她的要求,差点晕倒,有种《河东狮吼》里面程季常听到柳月虹念那段著名的对白的错觉。
“你肯卖的话我没问题啊。”云芊芊笑魇如花。
“你才卖身呢,你怎么不卖给我啊。换个条件吧,难道你叫我去大街上裸奔,我也要去啊?不可能的事情。”
“下流,谁让你裸奔了,又没正经了,你看你现在就顶撞我了,你不肯答应就算了,我现在就去报警,你快放开我。”
“别啊,万事好商量嘛,我同意了还不行吗。”张子文当然不会放开她了,况且她在张子文身上动来动去,也很舒服地说,他怎么舍得放开呢。
“那你是答应了,好,我开始说第二条……”云芊芊继续说道。
“等等,刚才你那个怎么能只算一条呢?不顶撞是一条,听你话是一条,明明已经两条了,你想占我便宜啊。张子文赶紧打断她,现在不争取权益,以后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行,这样就算两条,我不答应。”
“要不你换个条件好了,我不介意的。”
“不行,这两点不能换,算了便宜你了,就算两条好了,还有一条,嗯,还有一条该说什么好呢?”云芊芊低头沉思。
“你快说啊。”
“你别催我,我一时想不到,这样吧,第三条先存着,等我以后想到了再说,到时候你可不许反悔。”
“你当我张子文是什么人,说出的话会不算数吗?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赖的,希望你以后不要故意为难我,找些我做不到的事情让我做。”张子文有一种将自己卖了的感觉,当年张无忌可就是这样卖给了赵敏的啊。
“哼,我提什么要求还由得你嘛。”云芊芊目的达到,开心不已,放开了张子文的耳朵,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觉被张子文抱得紧紧的,她脸上一红,嗔道:“还不放开,死人啊。”
张子文忙松开手,云芊芊站起来,逃一样出去了,回到病房,赵婧问她去哪里了,她推说出去转了一圈,应付了过去,爬上病床,盖上被子,脸上犹自觉得发烧,却又不觉浮上微笑,慢慢地又沉沉睡去。
张子文看着自己的手,回想刚才的旖ni风光,想到刚才答应的三件事的承诺,茫茫然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他这时也没有睡意,起身走出了病房,住院区里有大片的绿地,浓荫蔽日,甚是清雅。此刻方是清晨,出来透气和锻炼的病号有不少,张子文见到一株大树下,一个颇具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在打太极拳,张子文曾经研究过他所能找到的各种拳法武术,见那架式,正是陈氏太极。
那老者的太极拳使得沉静内敛,飘逸拔俗,一眼可见必有数十年的浸淫苦练之功。
张子文看得技痒,他自寻了一块空地,也虎虎生风地使了一套拳出来。他这套拳法,筑基于武当真传,却又不算完整,大都还是他懂事以后自己照着书摸索的,他又曾经通过各种渠道找来现今流传的各家各门拳法研究,包括拳谱和录像带等。
张子文认为,武术和技击,那是完全两个概念,武术是为发掘人类自身的最大潜能,是为了追寻一种艺术;而技击,则是打倒对手的技巧的集合,招式无所不用其极,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击倒对手,直白一点,武术是让人心服口服的一门艺术,技击是打得人不得不服的一种技术。
就像现在,老者所用的太极拳就是武术,而张子文所用的就是技击。
张子文的拳法,被他揉合了许多他认为有用的技巧,狂猛刚烈,阴狠险诈,他信奉实用有效的最快击倒敌人的方法,能用一招,他绝不会用第二招。这一点与八极拳相像,自古八极不上擂,因为出手非死即伤,没有留手的余地。
张子文轻易不会显露武功,也不轻易与人动手,现在是知识的时代,已经不是打打杀杀的时代了。
张子文此刻一路拳使得正当酣畅淋漓,内家真元自然而生,附着于拳劲之中,顿时威力暴涨,更加刚猛霸道,使得周围散步晨练之人纷纷瞩目,那老者亦停下来,看着他,捻须微笑。
好容易张子文一路拳使完,他觉得欣喜非常,直觉进步良多,尤其在境界上似乎又上了一层,领会到了一些新的东西,他这时流了一身的汗,尤其心情,至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豪情。
他刚才打拳打得浑然忘我,呼喝之声不绝于耳,却不知围观者众。这围观者中,却有三人的心情最为复杂,这第一个是那老者,他见到张子文这路拳,惊讶之余却有些遗憾。
另二人是云芊芊与赵婧,张子文打拳的地方就在她们窗下,他这般大声呼喝,早就惊动了她们俩,云芊芊被人惊醒好梦,本待骂他一顿,却被赵婧拉住了。
直到看完张子文打完这套拳术,她二人都是心潮澎湃难以自抑,赵婧对张子文产生了一种难明的情绪和强烈的好奇,这张子文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呢?
而云芊芊却喃喃地道:“原来他当初跟我说什么打倒了十三太保救我回来的事情,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