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终于发现了云芊芊,因为一个劫匪在洗劫到她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她的美貌,不禁sè心大动,开始对云芊芊动手动脚,连抢钱的大计都抛到了脑后。云芊芊当然极力抗拒,那劫匪却也并不着急,东抓一把,西mo一把,似乎这样更有乐趣。
张子文看云芊芊的脸上,虽然气愤,却居然没有哭,似乎更有一丝坚定。那拿着五四手枪的似乎是匪首,他对那动手动脚的匪徒说道:“老四,先干正事,别***làng费时间。”
那个叫老四的听了老大的话,心中虽然不愿,却也不敢不听,他不舍地mo了一把云芊芊的脸,继续去干他的收钱大业了。
云芊芊暂时逃过一劫,躲入人群瑟瑟发抖,看得张子文心中颇有些不忍。其实刚才那个老四如果再有进一步的动作的话,张子文保不准就冲出去了,但现在云芊芊暂时没事了,他却又冷静了下来,毕竟如果他要救人,面对的可是5个手持武器的悍匪。
张子文先观察了那个拿手雷的匪徒,他与另外两个负责看押在场的100多个人质,三人成一个三角包围着人质,手雷握在手里指着人群,明显起的是恐吓作用,右手还握着一把匕首,相比手雷来说,威力要小得多了。
另外两个人,一个拿着砍刀,一个是匪首拿着五四手枪,那个老四在人质里面走来走去敲诈钱财,加上在电梯口收着的拿仿ak的匪徒,一共五个人。
五个匪徒中那个老大的年纪稍大一点,约三十多岁,其他的看上去都是二十几岁的样子。看他们那个嚣张的样子,张子文真的很佩服他们的勇气,就这么几个人,这么两把破枪,居然就敢打劫这么大的商厦,而且劫的还是11楼,果然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啊。
张子文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但是他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他在等待一个时机,说实话,他不是超级英雄,他没有确保全场100多人安全的想法,他只要确保云芊芊的安全就好了。
张子文考虑着怎样才能救出云芊芊,他估计形势,最危险的是那个拿着手雷的劫匪,那颗手雷虽然是土制的,样子丑陋不堪,但是样子丑陋并不等于威力就小,他要是往蹲在地上的人堆里一扔,估计这起事件就要震惊世界了,基地组织一看原来中国也有这么厉害的恐怖分子,搞不好也到中国来发展一下会员,那就好笑了。
所以绝对不能让手雷爆炸,不让手雷爆炸只有让手雷离开那个劫匪的手,或者让那个劫匪的手瞬时失去作用,最直接的是干掉他,三选一。
其次危险的是那个拿着仿制ak的劫匪,他在全神贯注地监视着电梯,可以第二个照顾,但是绝对不能有时间给他反应,否则ak发起火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再者就是那个匪首,他的手里虽然只有一把五四式小手枪,但是保不准他的枪法是最好的,况且他是头目,危险xing也最大,打掉他是必须的。其他两个拿刀的,张子文根本没看在眼里。
张子文身上有八个边缘打磨的很锋利的1元硬币,现在这个社会,随身携带飞刀是不太现实的,所以他用砂轮打磨了一堆这样的硬币,平时只带八个在身上。
这八个硬币装在一个特制的布袋里,贴
ou而藏,从不离身,紧急的时候,这个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但是情况若非十分危急,他也不会轻易动用,就像上次在酒吧里打架,既然空手完全可以应付,要是拿出这个绝招,那是杀ji用牛刀了。
他在这八个硬币上经年苦练浸yin已久,五米之内指哪打哪,三米之内百发百中,是他生平最得意的自创绝技。
这个时候警察还没有到,不过估计就快到了,几个商厦的保安远远地守住了电梯口,不让顾客上下,虽然商厦方面极力封锁,但是消息还是传的很快,底下几层的人员已经开始出现hunluàn。
这种hunluàn更加重了劫匪们的紧张气氛,这个时候那个老四勒索的也差不多了,那个匪头不停地催促老四动作快点,但是老四却像急sè鬼一样,碰到漂亮的nv人,在勒索钱财之余,总要占点便宜才肯罢休,因此速度不是很快。
杀人张子文是不敢的,只能让劫匪们的手失去作用,所以张子文的计划是:等劫匪们的注意力被吸引的时候,他出其不意地冲出去,打出飞钱,天nv散huā的暗器手法他是不会的,但他连发的速度也不慢,左手扣好硬币,右手接连打出。
间隔应该不会超过2秒钟,他要首先打中拿手雷的那只手,然后再打拿仿制ak的那只手,最后打中拿五四的那只手,这中间不能有一点差错,否则都有可能酿成惨剧。
打完这三个飞钱就要冲出去了,先把拿刀的那两只手也废掉,之后免得这两个劫匪挟持人质,如果有必要,再给先前的三个劫匪的另一只手也补上一个飞钱,不多不少正好八个硬币搞定。
10楼忽然传来了许多人走动的声音,那些匪徒也变得更紧张,除了老四和拿手雷的那个匪徒,其他三人都去了电梯口查看情况,楼下传上来扩音器的声音:“楼上的匪徒你们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只有放下武器投降才是你们的唯一出路。楼上的匪徒你们听着……”
张子文一听到这个声音,知道是警察到了,他苦等的正是这样的时机。
他轻轻地推开mén,在扩音器的声音作用下,他推mén的声音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快速冲进去,在距离拉近到只有三米的时候,那个拿手雷的劫匪才发现他,正要叫骂。
张子文的第一枚飞钱打出,不偏不倚正中他的手掌,锋利的硬币穿透了他的手掌,顿时鲜血淋漓,他吃痛之下,叫骂变成了叫痛,他的手再也握不住手雷,手雷从他的手里掉落,落在他的脚背上,正好朝着张子文的方向滚了过来。
张子文就地一滚,抄起了这个最具危险xing的武器,也不敢随手扔掉,就这样装在了自己口袋里。
情况与他刚才的计划有点变化,所以他也改变了方案,滚地接住手雷的同时,第二、第三枚硬币应手打出,可怜的老四两只手各中一枚飞钱,手上的刀和刚刚勒索来的钱都掉在了地上,他两只手都受了伤,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捂住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怕老四挟持人质,尤其是怕他挟持云芊芊,其他人可以不管,云芊芊却是不能不管的,所以要先让他失去战斗力
说的时间长,其实那时候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张子文打完这两个飞钱,没有停留,在地上转了一个方向,这时候那三个在电梯口观察情况的匪徒听得惨叫,茫然地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后院起火了。
匪首和拿冲锋枪的几乎下意识地举枪向他shè击。手枪比冲锋枪轻的多了,所以匪首最先把枪抬到了可以shè击的位置,可是枪还没有开出来,他就觉得握枪的手一阵剧痛,张子文的飞钱还是快他一步打中了他,他再也纳不住手枪,五四往地上掉去。
他却十分强悍,刚才因为手的条件反shè让枪掉了,第二反应让他意识到决不能让自己离开手枪的保护,他也着地一滚,伸出左手接住了掉下来的手枪,他脸sè狰狞,举枪瞄准了张子文……
枪响了,不是五四,是冲锋枪,中枪的人不是张子文,而是那个倒霉的匪首。
原来张子文打出第四枚硬币的时候,根本没有停留,第五枚硬币以不到2秒的间隔打在了拿着冲锋枪的匪徒的手上,他也十分的强悍,硬币穿透了他的手掌,他却还是死死扣着扳机,在条件反shè下,仿制ak发出了怒吼。
可惜他中枪之后完全失去了准头,冲锋枪的子弹泼水一样的在地上爆开,其中绝大多数进入了匪首的身体,可怜的匪首,到死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死不瞑目。
刻不容缓,张子文第六枚飞钱出手,这枚飞钱的目标是ak匪的咽喉,虽然他不想杀人,但是总比自己被杀的好,况且对于恐怖分子,又有什么好客气的。
楼上枪声大作,楼下的警察当然要有所行动,其实刚才就已经有很多把枪指着这几个匪徒,这时候看机会难得,顿时也是枪声大作,ak匪眨眼间身中数十枪,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个刀匪是不用张子文招呼了,警察开枪的时候也照顾了一下他,他此时也已经躺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五个匪徒三死两伤,剩下的两个也失去了战斗力,危机解除。
张子文从地上站起来,先过去制住了手雷匪,毕竟他还是有一只手是可以活动的,那劫匪倒也老实,知道大势已去,不投降那是死路一条,所以乖乖地举起了手,张子文喝令他去把老四拖了过来,那老四痛的杀猪一样嚎叫,跟他的凶悍形象相去太远,令人大失所望。
这个时候警察也小心翼翼地mo了上来,看到匪徒都已经被制伏,开始安抚人群,维持秩序。其实刚才枪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就有人受不了刺ji哭叫起来,这时候死了人,场面更是hunluàn,更有甚者已经吓的晕了过去,当然也有不怕死的和八卦的,挤着要去看看死人的样子,看到了却又阵阵作呕。
更厉害的是记者,他们永远是消息最灵通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得到的消息,反正现在也吵嚷着要冲上来现场采访和拍照,却被警察挡住了,理由是保护现场,场面一时hunluàn不堪。
张子文却没空去管这些,他在菜市场一样的人群中转来转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现场太过hunluàn,人来人往的太多,声音更是嘈杂的要命,竟然找不到云芊芊的踪影。
他正在茫然,身后传来一句娇呼:“臭张子文。”
张子文乍听之下,惊喜莫名,这世上叫他“臭张子文”的除了云芊芊,更有何人?他回过头去,果然见到云芊芊脆生生站在那里,脸上一副气呼呼的模样,眼睛之中却是水汽mi朦。
张子文叫了一声“云总。”语气之中大是爱怜,而云芊芊此时更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慨,她听得张子文叫她,再也坚持不住,哭着扑进了张子文的怀里。
她两手敲打着张子文的背,口中不断说着:“臭张子文,死张子文,你干吗来得那么晚。刚才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这个坏蛋、坏蛋……”
张子文抱着云芊芊,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什么感受。一个记者眼疾手快,按下了快mén,把他们两人相拥的镜头拍了下来。
第二天,这起事件以及这张照片在报纸的头版头条登了出来,题目是《飞钱制敌真英雄,情人相拥庆余生》,也不知道那个记者怎么想到的用这么个名字。
当然,这些是后话,张子文和云芊芊都没有想到这些,相反的,他们现在倒是有些不堪其扰的烦恼。
云芊芊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是张子文所没有想到的,他没想到外表如此蛮横的云芊芊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她此时哭得稀里哗啦的,张子文当然也不好意思推开她,想想她刚才所受的惊吓,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啊。
刚才又被那个老四máo手máo脚,这个时候得救,虽然毫发无伤,心中大起大落却是难免的,没看到有些nv人已经吓得晕过去了嘛,云芊芊这样的反应,还算是好的了。
况且人家美nv投怀,你张子文又不吃亏,装什么圣人啊。张子文说道:“其实我早就到了,只是看到劫匪众多,还有枪械和手雷,所以没有马上冲出来而已。
云芊芊闻言,马上气呼呼地说道:“这么说,我刚才被人máo手máo脚,你也看见了?”
张子文说道:“看是看见了。”
云芊芊质问:“你看见被人欺负,竟然不冲出来救我?你安的什么心?”
张子文又道:“小姑nǎinǎi,刚才他们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你身上,我要是那个时候冲出去,不是找死吗?我又不是超人,我再厉害,也比不过子弹啊。况且只是被人稍微占了点便宜而已,不是没吃多大的亏嘛,那个欺负你的老四,我把他两只手都废了,已经给你报仇了。”
“你又叫我小姑nǎinǎi?我不管,反正就是你的错,谁叫你不陪我上来的,你要是在我身边,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吗?看到我被人家那样,你也不冲出来,存心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啊。臭张子文,死张子文,王八蛋张子文……”
云芊芊一边哭诉,一边用她chun葱一样的小手不停地捶打张子文,捶打犹且不够,还要加上九yin白骨爪,在张子文身上又是掐又是抓,奈何张子文身上坚硬如铁,掐来掐去竟然没有一块可以趁手让她一抓的好
ou。
情急之下,又打上了张子文耳朵的主意,只见她手上变招,改拍为抓,九yin白骨爪的yin毒绝招使出,张子文的耳朵又惨遭荼毒。
张子文道:“你怎么又揪耳朵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不以身相许也就算了,冤有头债有主,把帐算在我的头上算怎么回事啊,你的仇人在那边呢,这里这么多人,给点面子好不好啊。”
云芊芊道:“你想得美,以身相许,你敢要吗?哼。”
张子文赶紧道:“不敢,当你的助理已经水深火热了,要是当了你的老公,那还不是生不如死,敬谢不敏,敬谢不敏啊。
云芊芊闻言怒气勃发,道:“你什么意思?说我蛮横没人要是不是?”
张子文又道:“不敢不敢,你人漂亮,又聪明,家世又好,自然是人家排着队来抢着要的,是我太穷酸,不敢有非分之想,这样行了吧?所以您老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唉哟,你拧得我耳朵好疼,快放开。”
云芊芊转怒为笑,说道:“哼,这还差不多,你也知道你穷酸,哈哈,我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子文心想,你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你看我能把你怎么样。一边想着,一边伸出大手mo上了云芊芊的小屁股,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贴着云芊芊的耳朵说道:“你要是不放开,我就打你的屁股,你这个小屁股又可爱,弹xing又好,打起来真是爽,看看我们谁厉害?我不介意的,来,你继续拧我的耳朵,哈哈……。”
云芊芊大羞,她可还没到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屁股都无所谓的蛮横境界,听了张子文的话,松开揪着张子文耳朵的手,扭身离开了张子文的怀抱,说道:“你这个臭流氓,这里这么多警察,也不怕他们抓你。”
张子文闻言哈哈大笑,说道:“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警察怎么会抓我呢。”
他二人在这里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看在别人的眼里当然是这样的了),旁边的人可是等的心焦死了,警察想要向他询问当时的情况,记者要采访他,看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情景感人。所以没有打扰,这时候看他们终于分开了,忙见缝chā针,都围了上来。
这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这位先生,你能谈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听了这话,四个人都惊异地看着对方,张子文说道:“我还是先回答警察先生的提问吧,当时的情况具体他们怎么打劫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到她打电话给我求救。”
说着用手指了指云芊芊,又道:“然后从运货电梯上来,在你们刚到的时候,我趁luàn制伏了劫匪,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情况就是这样的。”
张子文轻描淡写地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这种轻描淡写地描述当然不能让人满意了,不管是警察还是记者,他们要知道的是抢劫案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以及张子文制伏他们的详细过程。
这个时候云芊芊说话了,她道:“我知道抢劫案是怎么发生的,我当时就在现场,喏,在那边选购内衣,我看到他们是从顾客电梯上来的,手里拿着旅行包,我当时还奇怪呢,逛商场居然拎旅行包,看来是准备大购物了。
没想到他们到了珠宝区,拉开旅行包就把枪拿了出来,很快他们就打伤了几个男的工作人员和顾客,并把我们都集中到了珠宝区,我趁luàn打了个电话求救,话还没说完就被发现了,他们把我的手机给没收了,后来又把所有人的手机给没收了。
有个劫匪想打我,但是被那个叫老四的给拦下了。再后来他们把我们都集中在一起,开始抢劫商厦里的珠宝金器,抢完了那些又来勒索我们的现金和首饰,再接着就是你们警察到了,他趁luàn出来制伏了劫匪。
我看他当时手上一甩一甩的,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反正好象比枪还厉害,一眨眼的功夫,这些人就死的死,伤的伤,后来你们冲上来了,我们就都得救了,情况就是这样的。对了张子文,你当时甩出去的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厉害。”她最后一句是对着张子文问的。
张子文淡淡地道:“没什么,硬币而已。”
“硬币?”三人几乎又是异口同声地发出了难以置信的问话,这回是警察先问道:“什么硬币,这么厉害?”
“就是普通的一块钱硬币啊,还能是什么硬币。”张子文知道现场还留有6枚打出去的硬币,迟早也会被发现的,不如现在就拿出来,他掏出硬币,递给那个警察,说道:“就是这种硬币,只是边缘磨快了而已。”
那个警察比较年轻,也是看过一些武侠小说的,没想到这种武侠小说里的情节会在现实中出现,他接过硬币,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是武林高手啊,呵呵。”
云芊芊却比他更觉得惊异,她抢过张子文手里的另一枚硬币,左看右看,发现除了边缘锋利之外,实在没什么特别的,问道:“这个怎么用的啊?”
张子文笑着从她手里拿回飞钱,抬头看了看,看到约4米外的墙壁上有一块装饰用的木板,木板上有一个挂件,说道:“你看那绳子。”
抬手把飞钱打了出去,只听得“夺”的一声,挂件的绳子应声而断,掉在了地上,而那枚硬币,更是整个嵌入了木板。看得三人眼中异彩连连,尤其是那个记者,更是像发现了巨宝一样ji动。
他对张子文说道:“这位张先生是吗?我是《xx时报》的记者,能让我对您做个专访吗?”
“专访?对不起,我没兴趣,你去访问别人好吗?”张子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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