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乐队的成员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很快就把自己的乐器都搬到了操场上。整个天外的操场上已经嘈杂的一片,这个一个飘落雪花的夜晚,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出即将开始。
“老三,这天还真的有点冷,我真怕我会失手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竟然这么多人。”作为键盘手的老四搓着手说道。
“你小子什么时候害怕失手不好,偏偏现在失手,想死啊,今天可是那个神秘人给我的机会,也许只有一次,我们必须得把握住,不过看这么多人我看我也迷糊啊,上次演出没演出成照成闹剧都没这么多人呢。”
老三开始拿着吉他热手说道。他们哪里知道校长下了最大的力度,把这场演出定义为所有天外的学生都必须参加,而且必须狠狠的鼓掌,即使他们唱的并不好。
“都过来集合。”丁信鹏一脸凝重的喊道,手指轻轻的颤抖着,毕竟这样的机会也许就一次,如果错过,那也许就错过了自己一生的音乐梦想。
主音兼主唱丁信鹏,鼓手老二,伴奏吉他老三,键盘老四,贝司手老五,五个人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还有隐隐的担心,表情叠加在一起,让人觉得很滑稽。
“老大,我想去尿尿。”老三不争气的说道。
“看你,怎么这么没骨气,眼看要开始了你来这手,不过老大,我也想去。”鼓手老二小声说道。根据男性荷尔蒙的分泌规律,在兴奋紧张的时候尿腺都会受到刺激。
丁信鹏摸着自己的绿色电吉他,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所有人说:“今天就让我们一起去欢呼吧。”
五只手握在了一起,同时把目光转向了那个给自己机会的神秘人张子文,此时的张子文正邪靠在舞台旁边抽着烟,黑暗中的他更显得神秘。
舞台的灯光突然整个亮了起来,丁信鹏一声走吧,几个人带着一丝忐忑,一丝兴奋慢慢的走上了舞台,丁信鹏在路过张子文旁边的时候,轻声的说道:“我会抓紧每一次我的机会的,谢谢你。”说完毅然的走像了舞台,拿起了自己心爱的乐器。
曲楠在看到丁信鹏出现的时候几乎是兴奋的跳了起来,手都拍的微微泛红了,却还在努力的拍着手。一只手拉了曲楠一下,曲楠极其不愿意的甩过头,如果事实是后面拉自己的人个不认识的人,凭曲楠的性格绝对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骂那个人一顿。
“楠楠,我突然发现我睡不着了,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对了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呢。”罗铃动了一下,因为四周的色狼正在像她靠拢,这样一个级别的美女出现在拥挤的人群中,的确应该成为色狼靠近的目标。
“都离老娘远点,没看见我要看演出吗?”曲楠当然明白借着拥挤像自己和罗玲靠近的色狼们心里龌龊的想法,于是把那略先青涩的容颜冷了下来,怒声喊道。几个人瞥了曲楠一眼,才狠狠的看了罗玲一眼,稍微挪动了一下。
丁信鹏作为主唱兼队长略微清了一下嗓子,下面拥挤的人群立刻静了下来,他们也想知道这只在天外没名的乐队为什么能有这样大的手笔。
“今天我要感谢一个人,可以说没有他我们就绝对没有今天的演出,可以说我能做的只有用我的音乐去告诉他,我们真诚的谢谢他,下面我就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人。”说完朝仍然在斜椅在舞台旁边的张子文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张子文这边,可是由于灯光的昏暗,所以只看到舞台的旁边有一个修长的身影。张子文并没有打算上去,摇了摇头示意丁信鹏开始。
丁信鹏虽然吃了鳖,却一点都没有生气,仍然心存感激深深的看了张子文一眼,如果不知道情况的人,绝对会以为张子文和丁信鹏两个人是gay。
第一首歌《风华年代》,随着略微有些生涩的主音吉他响起,几个人开始动了起来。
‘不好’这是张子文的第一感觉,因为从那段solo里张子文听出了丁信鹏的手在颤抖,张子文此刻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举动是对是错,这样一个天才吉他手很可以会因为这场演出而夭折。可时间已经容不得他去多想,随着不稳的鼓点响起,干涩的声音唱了起来。
张子文双手捶了下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丁信鹏虽然表面上看很自然,但声音中的颤抖明显表现出他现在很紧张,而且这样的声音话**一定会破音的。
此时下面已经开始有了唏嘘声,第一首歌就是一个很糟糕的开场,这对于整场演出来说绝对是个噩梦的开始。
“他就是你所说的丁信鹏吗,长相可以算是一个小白脸,不过没我哥哥帅,可你说的才华我可就没看到了,这歌好像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听啊。”罗玲对于曲楠花痴的样子很是鄙视的说道。
“你再敢乱说信不信我弄死你。”曲楠也开始疑惑了起来,因为他听过在教室里排练的
op乐队的歌,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算了不和你这个花痴说了,真无聊,我走了回去睡觉。”
“等等,你别走,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一会我发誓一定会有精彩的演出的。”曲楠甚至有些激动,对于自己的偶像,她希望也得到别人的肯定。
此时歌已经到了**,正如张子文所料的,丁信鹏在第二个**的时候破音了,即使有校长的命令必须鼓掌,但还有不怕死的学生带着嘲笑的口哨对
op乐队的每一个人。
几个人在丁信鹏破音之后都诧异的互相看着,虽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是冥冥中已经开始乱了起来。不是伴奏吉他和弦不对,就是鼓点乱,用四个字形容就是一塌糊涂。
一曲完毕,下面稀稀拉拉象征性的掌声提醒着
op乐队的第一次演出失败了。
“不行,必须帮他们找回信心。”张子文扔下了已经燃尽的烟头,大步朝舞台中央走去。
横空出世的张子文让所有人都是一愣,如果说丁信鹏是个很阳光的帅哥的话,那么此时走到舞台中央的张子文就是带着点懒散,却有些邪魅的顶级帅哥,如果说女人可以倾城,这个穿着白色t恤的人带给大家的却是一种震惊,场下一个带着高傲的自信笑容的女生自言自语的说道:“为什么我没见过他,原来男生也可以像这样纯净,可是眼神为什么却那么黑暗的。”如果仔细的观察这个女人的手腕会发现,这个女人手腕上带着一款绝对不是俄产货而是瑞士直接进口的劳力仕。
看到那个青年走上台的那一刻,罗玲手里的包毫无声息的掉在了地上,眼圈立刻红了起来,几秒钟过后,已经泪留满面。
“我哥哥终于来了,他来了,你看楠楠那个是我哥哥。”
“做一个勇敢的人,用生命的力量去化解那些缺憾。勇敢有时侯表现为一种理性制约下内心的自信与镇定。”张子文接过略带着失落的丁信鹏递过的话筒说道。
众人一片哗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横空出世的人到底是谁,但男人给予的肯定是:这丫的真能装
,女人给予的肯定是:在学校里从来都没见过这样干净的帅哥。
丁信鹏带着些懊悔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子文转过身不顾及下面已经乱成一面的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的人走到老三的面前说道:“吉他给我,你欠缺的是知道他的本质。”
老三疑惑的看着张子文,并没有理解张子文的意思,难道这个神秘的人还会弹吉他,但是学校有名的吉他手自己都认识啊,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根本是个有权利却没实力的菜鸟。
虽然这样想,老三还是拿下了背带,把吉他递给了张子文,有些恩惠这一生必须得报。
“摇滚卡农会吗?”张子文转过头对着已经开始有些混乱的丁信鹏说道。
丁信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以弹,但是现在貌似不行了。”
“来吧,我相信你。”张子文用眼神鼓励道,说完看了看下面已经有些骚乱的人群,对着人群中的人想着:玲玲希望你能看到哥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张子文转过身对着鼓手老二,键盘老四,贝司老五说道:“注意节奏跟着我走,虽然没有小提琴,但我想老四你应该能弥补这个缺陷。好了开始。
几个人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在键盘中响起了,此时因为刚才演出失败,已经没有了演出,只是好奇性的看着事情的继续。
随着键盘solo的结束,柔和却不失节奏的主音想起,带着点狂熬的揉弦,带着一丝温柔的微笑,张子文开始了强烈的重金属节奏,丁信鹏暗暗吃惊着张子文惊人的吉他技巧的同时,也开始投入了张子文的节奏,努力的伴奏着。
正格卡农中,除同度、八度外,其他音程的卡农常用自由模仿,以免形成调性重叠;其中四度、五度卡农除用自由模仿以称为逆行倒影卡农,但被宝岛的吉他大学生吉他手ja
c改编之后却有了更加神秘的色彩,对于崇拜摇滚的这个时代来说,绝对是激情的演绎。
随着强烈的摇滚节奏,鼓手老二似乎也兴奋了的活了起来,虽然强烈的节奏让他的手有很大的负担,但这样的快感跟zuo爱**一样让他兴奋,那是张子文给予他的激情。
下面又最开始的骚乱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即使不喜欢摇滚风格的曲楠都被周围的气氛所感染。这个时候卡农结束了第一个**,节奏开始缓慢了起来。
场面由最开始的寂静,几秒过后是轰鸣的掌声,这声音穿过黑暗的天空带着天空的雪花传达着他们的震惊。
这个时候雪大了起来,仿佛在为这首空前的演出增加一丝神秘的气息,雪花中的张子文显得更加邪魅。
他是谁?这是所有人的疑问,尤其是在学校有名的乐队,更是疑惑这个人,摇滚卡农这首歌他们是知道的,要求的技巧非常的严格,尤其是泛音,如果没有扎实的功底,加上很好的天赋是很难把它演义的淋漓尽致的,可那个神秘的人做到了。
这个时候卡农又开始了一个金属的**,重人已经深深的陶醉在这激烈的节奏中,带着劳力士手表的那个女生双手环抱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子文,一直以为天外的男生都是垃圾,现在才发现原来垃圾中也有耀眼的明星啊,不过为什么以前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一号的人物呢。
等卡农带着最后的节奏结束时,丁信鹏这个十年多都没掉过眼泪的男人却掉出了泪水,那是激动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回忆起自己吉他之路的几年,有艰辛,有快乐,但在这一刻全部都释然在自己的泪水中。
张子文放下吉他,走到话筒的前面,用那深沉却带着磁性的嗓音说道:“接下来这首歌送给在外院就读的罗玲小姐,希望他能够喜欢。”
罗玲一开始就认为张子文是来看自己的,但是真实的听到张子文要送歌给自己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随即疯狂的朝前面挤去。
“玲玲,你干什么去。”后面曲楠的声音渐渐被已经开始议论这个神秘人的声音所掩盖。没有伴奏的分解和弦,音乐中带着淡淡的忧伤开始了。
第一遍结束,这一首带着伤感的歌曲让所有人回忆着自己青涩的初恋,而罗玲已经呆立在了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回忆着在韩国于张子文相处的那段时间,哥哥,你为什么要送给我这样一首歌,你是在告诉我你爱我吗?如果是,那我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说。
乐队的几个人已经知道了张子文的歌是c调的,调好了乐器,再第二遍前奏开始之后,立刻把自己的乐器应用到了其中。
鼓声,伴奏吉他,贝司声,键盘把这首张子文自创的歌曲用自己的节奏演绎着。
“兄弟你是谁,我要拜你为师,太tm的感人的歌曲了。”一个声音大声的喊着。
这个声音好像一个导火线一样,接着喊声此起彼浮,怎么喊的都有。
男生多半是崇拜,而女生更有直接的喊着:“你有女朋友没,我是管院的。”
“你好帅啊,是哪个班级的啊,0几的啊…………
那个带着劳力士手表的女生诧异着看着这个以前在外院的场面思索了一下,快速的朝舞台走去,看来阻力会很大啊,我必须得下手了。
就在所有人都仔细的体会着张子文几乎完美的声音的同时,一个惊艳四起的女生在几个男生的把扶下走上了舞台,接着是另所有人震惊的一幕,那个女人走到了还在专心唱的张子文的旁边,鲜艳欲滴的嘴唇朝张子文那如刀削的脸吻了过去……
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以时间来推移感情,时间越长,冲突越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但是郑玉莲不知道能烙在心里的印记是永远不可能被冲刷掉的,这就像一个很深的疤痕一样,能‘伴随’你一生。
“老师阿姨,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哦,老师阿姨不开心了,棋棋也不开心呢。”一个牛奶般白皙的小男孩用那稚嫩的声音老气横秋的说道。沉思的郑玉莲这才思绪中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想多少次想的掉眼泪了。
略微歉意的笑了一下说道:“小棋好像又长高了很多呢,走带我你量一量身高去。”
这个时候幼儿园的门口出现一个笔挺的身影,那身影略微显得有落寞,还有一丝的疲惫。恰巧的见到了郑玉莲和小棋对话的那一幕。这个男人正是柳枫,有一刻他甚至在怀疑自己这样的方式是对是错了。
“柳先生,什么时候回来?”郑玉莲客气的问道。
“今天刚刚回来的,小棋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没有啊,小棋很乖的。”说到这里郑玉莲似乎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自己曾经想试着去接受这个一直对自己很好的男人,可是总找不到那种和张子文在一起的感觉。
“郑小姐,那我送你回家吧?”柳枫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于是转移话题的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习惯些。”郑玉莲又一次拒绝了柳枫的好意。
云,南的冬天依然是温温和和的,没有凛冽的寒风,有的只是临近过年的萧索,没有了忙碌的身影,却添加了几分节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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