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儿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朝送过来酒杯就一直站在旁边的小姑娘挥挥手示意倒酒。小姑娘也挺懂事倒酒的技术也不错,一瓶啤酒沿着酒杯壁慢慢往下,一瓶啤酒倒下去就只有几个零星气泡冒出来。林可儿端起一杯说了句我先喝了。又是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这次放下酒杯的时候。四周看热闹的人群里有几个人叫了一声好,然后几个起哄的鼓起掌来。看着林可儿那双没有表情却透露这挑衅意味的眼神,张路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根本就是完全不了解面前的女孩。
这时已经不是张路想不想喝的问题了,四周人群的起哄声已经把他逼上一条路。张路端起酒杯又开始喝起来。
张路的酒量应该说是相当不错的几瓶啤酒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像这样一次一瓶一口灌下去还是让他受不了。活该他倒霉的是碰到了林可儿。林可儿的酒量那是天生加后天培养,从小拿红酒练出来的酒量,加上前不久跟柳月儿和薛茗珊几个酒鬼一起泡吧的练习,啤酒对林可儿来说根本就和水是一个数量级。
当张路打着酒嗝放下第五杯的时候,林可儿又喝下了第六杯。四周看热闹的人已经公然围在他们三个人旁边,不等小姑娘倒酒,一个足够三八的看客立刻给张路杯子里加满。
张路端起酒杯的时候抖了一下,酒从杯口漏出不少,四周有人起哄要罚他再加一杯。林可儿没有说话还是那种冷静的表情。张路舔舔嘴唇又开始喝起来。这次喝到一半。一不小心之间张路被酒呛的咳嗽起来。几滴啤酒从鼻子里面出来,张路放下酒杯大声咳嗽。四周的人起哄说你怎么能输给一个女孩赶快继续喝啊。
张路大声咳嗽几下端起酒杯要继续喝,却惊恐的发现对面林可儿正大声对站在旁边准备倒啤酒的小姑娘说:“小妹,不要啤酒了。你拿两瓶白酒来。”然后天旋地转间,张路也倒在了桌子上。
安馨苑里。林可儿舒服的伸个懒腰把腿翘在茶几上抓起一包薯片边吃边看电视,坐在旁边的薛茗珊从包里摸出一块薯片尝了一口问这是什么味的?林可儿没有说话只是把包装袋朝上给她看一眼,薛茗珊皱着眉说番茄味的不好还是原味的香一点。
两人正闲聊着,修紫云从卧室出来,薛茗珊看着修紫云眼睛里满是担心,修紫云笑着说没有什么现在已经睡着了。
林可儿不高兴的说你们干嘛那么担心不就是喝醉了?这满世界喝醉的人多了为什么你们就只担心就我大哥哥我可是喝的更多?修紫云笑着说你这不是没有醉嘛!如果你也醉了回来我们肯定也会照顾你的。
林可儿正要说话魏园也从卧室出来,与修紫云不同的是**着上身也不避讳客厅里还有人,正好听见林可儿在抱怨不禁接过话说他还不是因为你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能喝酒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你不拦住他要他喝那么多?
林可儿还没有解释只是指着魏园那**的上身大笑说他不是醉了吗?怎么你们两个还能……魏园骂了一句说小丫头胡说什么呢,这还不是因为他吐了我一身我这只好脱了衣服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好色?
林可儿说对我好色我不过就是跟一个男孩牵手。你不好色就是不知道你胸前那几个手指印难道是你自己画出来的?还有你屁股上的湿手印想必也是最新的装饰吧!
修紫云跟薛茗珊仔细一看。果然在魏园身前身后到处都是留下的痕迹。修紫云笑着说难怪你一定要我先出来说你一个就能搞定。原来是想一个人留在里面偷腥啊!魏园脸色大窘说你们不要胡说我怎么偷腥了不过就是他的手不老实嘛!
几个女孩一起大笑起来……
一阵胡乱只好,四个女孩躺在地板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开始闲聊起来。
薛茗珊: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可儿妹妹你住这里习惯吗?寝室里应该没有空调吧?
林可儿:还好了。不过晚上确实有点冷最受不了的是房间里有一个室友是从东北来的。竟然晚上还要开一扇窗户睡觉说这样才通风她还说现在这天气一点都不冷可是因为没有暖气所以才不舒服。
魏园:那可儿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呢?
林可儿:快了吧,再过两周就要考试了听说考完就可以回家的。
修紫云:那……你会回大马?
林可儿突然安静下来仿佛在想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魏园和薛茗珊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捅捅修紫云。修紫云才发现自己可能说了错话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过了好一会才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问这个问题的。
林可儿眼睛突然泛起泪光说:我准备寒假就在学校。有好几个同学也想留校,而且最近我准备翻译几个艺术电影准备上传好再赚点积分。
修紫云伸手把林可儿搂进怀里,轻柔的抚mo着她的头。薛茗珊也坐到林可儿旁边轻轻拍着她的腿说其实我最怕的也是过年了,因为每到过年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平时还可以跟同事或者朋友一起,可是到过年的时候朋友都回自己家,我一个人只好到处旅游。
林可儿泪眼婆娑的问真的吗?修紫云淡淡的说我也是这样啊每年过年真不舒服。看着别人都是一家人在一起自己却孤单真可怜。
林可儿说那今年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大家也不孤单了?薛茗珊说是啊那我们三个一起过年吧。修紫云说好啊!就是不知道到那里去呢?
魏园在旁边插嘴说我过年是一定要回家的。一整年都没有回家我爸爸妈妈都想我了。薛茗珊说你有父母真幸福。
魏园说可是我回家就不能看见你们了分开这么长时间我怕会想你们的。修紫云笑着说你会想我们怕是想那个专门脱你衣服的人吧!林可儿说不会吧就分开几天你们就不舍得?
几个女孩疯闹起来,薛茗珊和林可儿两人联手把魏园压在底下闹着,魏园大声叫着救命修紫云却只是在一边大笑。闹了一会几个女孩们又坐下来。薛茗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说今年我们公司赚了不少钱,虽然整体经济环境不理想可对我们公司影响很小。
魏园说可惜现在我到新公司做了你再不能教我东西。我现在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好自己的事情。薛茗珊说超亚公司是个新公司你正好从头开始做慢慢摸索不是很好?
魏园说慢慢摸索当然好可是现在公司从头到尾一共不到10个人。自己这个财务总监完全就是个空架子啊。薛茗珊大笑说原来你是觉得自己的权力太小啊。
魏园笑着说当然不是不过就是真的想妈妈了。可是自己一个人回家不能再跟你们一起一定会很想你们的。
林可儿说那我们一起到你家去不可以吗?薛茗珊笑着说你以为那个小妮子真是舍不得我们吗?她是舍不得房间里躺着的那位。
修紫云说他也可以一起去啊。
薛茗珊说他去以什么理由呢?一个男孩可不能就是因为普通朋友关系就在过年的时候到一个女孩家去玩的。
林可儿笑着说怎么会是普通朋友?我大哥哥不是魏园姐姐的男朋友吗?
魏园说那你们算什么?
林可儿说我当然是他妹妹至于其他几位姐姐吗……当然是你同事一起到你家过春节不可以吗?
修紫云想想说这主意不错啊要不我问问舒安如果她同意。干脆我们春节全部都到你家,欢迎吗?魏园高兴的说好啊。
天气越来越冷了。沿在马路吹过的大风呼呼的撞在路边广告牌上,哐当哐当的声音从四面传来。
张子文走出银行就被迎面而来的大风接住。那刺骨的寒冷让张子文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又倒退进了银行。把礼物夹在胳膊底下,张子文低着头迎着大风走向最近的一个公共汽车站。
忙碌让张子文仿佛回到在学校里最充实的那段时间。每天一睁眼就想着今天必须要完成一些事情,而晚上即使很累很晚,依然必须为第二天要见的人要办的事做好准备。
转眼就到了年底,可是张子文却更忙起来,无论是各个机关还是银行都成为张子文每天都要拜访的地方。如果不是今天银行送给张子文两张贴在门上的春联做礼物,他都忘了现在已经马上就是春节了。
看着汽车上小孩换上的新衣服,老人大袋小筐里装满的年货。张子文打开小灵通查了一下发现今天竟然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也就是说再过三天就应该是春节放假了吧。
下了公共汽车沿着马路边慢慢往公司走,张子文看见路边一家大超市门口正在做活动,一个个非常漂亮的金色篮子里装满了各种糖果。张子文想起来每年过年的时候家里妈妈都会准备大堆大堆的糖果,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很少吃这些东西,可是看着那大红大绿的糖纸在金色果篮的衬托下。透露出过年才有的喜庆。张子文摸摸荷包翻出最后一张红票子然后挤进人群抢了一个提在手里。不为了吃,就为了这份喜庆。
走进卓锦国际大厦的时候,张子文突然看见一个没有想到会遇见的人。曾宝正坐在大厅一个角落里同几个保安聊天。这个时候正是大楼里的人比较少的时候,所以张子文一走进大厅,曾宝也看见了他。还没有等张子文打招呼,曾宝已经走过来笑着推了张子文一下说好久不见啊看你现在穿西服打领带的是不是换了新工作?
张子文苦笑一下这每天进银行机关什么的能不穿西服打领带?可是这话对曾宝可不好说。所以张子文只是说这是公司的要求自己还是在原来那家公司做勤杂工。
曾宝笑着说好好做早晚能有出息。张子文说是接着问曾宝你现在在做什么?那件斯米达国的事情怎么处理了?
曾宝笑着说还能怎么处理?自己不过是被骗上当在派出所住了几天以后被强制学习了一段时间。眼看就到春节了也没有人把他这件事真当成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处理,除了几个当头的还涉及一些经济纠纷和其他问题还关在派出所里,其他人都被分别放了出来。
张子文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还是憋不住问那吴文婷现在怎么了?曾宝说你指的是那个女孩?她那时跟我在一起其实就是为了让发展我做下线其实我们两个除了男女关系就没有其他关系了。听说她因为是关键人物所以被警官调查了很久不过前几天也从公安局出来,现在应该也回家了吧。
旁边一个保安笑着说不会吧那小妞身材可真不错你跟她有一腿也算风liu快活一场啊。曾宝笑笑说为了个大胸脯女人就进一次公安局不值得啊!大家一起笑起来。
张子文问曾宝现在准备做什么?曾宝说这不马上就过年了?我先回家玩几天等过完年再回来。这里的保安经理已经同意我回来继续工作了。张子文说那我们明年再见。曾宝说每错明年我们再在一起。
张子文把手里提着的果篮和银行送给自己的一份小礼物一起递个曾宝说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好送你,刚才正好买的一点东西你一定要收下。曾宝笑着说要你送我东西怎么好意思呢?
张子文说应该的啊!曾宝高兴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有空到我家去玩啊!张子文说好啊,等我有空一定到你家玩。
走进电梯的时候,张子文心里非常高兴轻松,看到自己的一个朋友能走出弯路重新开始新生活。张子文是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进了公司张子文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换了件外衣。虽然整个大楼都有空调,而且温度还很高,至少跟外面相比非常温暖。可是如果跟公司里的温度相比,那根本就是一个春天一个夏天,差别实在太明显。
脱了外面毛衣,张子文想一想又换下保暖内衣,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新的厚一点的夹衣套在身上。张子文拿着几分文件就往楼上走去。
最近一段时间张子文养成了习惯,每次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到楼上舒安那里报到。相比之下,反而很少待在公司二楼柳月儿她们那里。今天经过泳池的时候,紫云跟魏园两个人正在游泳,张子文不过是问了一句水冷吗?就继续往上走就。魏园游到岸边说了句什么张子文也没有仔细听就上楼了,根本没有搭理她。
魏园生气的用力拍了一下激起的水花溅到紫云脸上。紫云擦干净脸上的水笑话魏园说你是不是吃醋了?魏园噘着嘴巴说我吃什么醋?我是很生气。
修紫云说生谁的气?难道不是楼上哪位轮椅上的?魏园说紫云姐姐你可不要瞎说如果传到舒姐耳里那我可真是冤枉死了。我真不是吃醋只是生气,那个死鬼最近几天根本不听我说话,好几次我想问他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到我家去玩,他都不搭理我,真是气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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