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詹妮,救命啊!”正当张子文还在接受詹妮无微不至服务时,李娇柔就有些病恹恹地推门进来了。
看着李娇柔脸色苍白的样子,张子文有些担心,但却不好从美容床,上下来。詹妮却脸上一笑道:“怎么?李娇柔,你只到今天就玩不下去了,邮轮的旅程可才刚刚过了一半呢!”
“就是啊!詹妮。我也觉得无法想像呢!怎么这次一上邮轮我就是输啊输的,根本没赢过多少次!快点,快帮我做脸,我还要来个全身spa!”
不管赢钱还是输钱,离开赌场后,李娇柔来的第一个地方都是美容院。毕竟赌场的空气总不会太好,要想补充水分、养护肌肤,美容院也是最好的选择。
看到李娇柔瘫在美容床,上,张子文就担心地说道:“李娇柔,输了很多吗?我都说你别再玩了,赌博有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没意思,赌博可是这世上最刺激的事,甚至比还要刺激。张子文你别在这事上和我瞎闹,否则我绝不饶你。”
“行,行行,我不劝你,反正我自己是不要去了。”
脸上笑了笑,既然李娇柔还有精神骂自己,张子文就知道自己不用替她担心了。如果不是她脸色糟糕,害怕李娇柔身体出什么问题,张子文并不担心她会不会在赌桌上输得太惨。因为李娇柔每天给自己限定的赌资额度就是十万美元,不管输十万美元还是赢十万美元。她同样都会收手。
所以赌博虽然没好处,但只要李娇柔身体没问题,自己也不必为她太担心。
“你说什么不跟我去啊!找时间你一定要跟我去赌场见识、见识,不赌博怎么叫男人。”
听到张子文不愿去赌场,李娇柔又如同往常一样闹起来,幸好两人现在都躺在美容床,上。这才没兴起什么风波。
“是啊!如果张子文你赢了,我就承认你是个男人,给你些好糠尝尝怎么样!”一边将手指在张子文微露的胸口上轻抹。詹妮就一边轻声媚笑着。不过她的目光不是望向张子文,而是望向李娇柔。
“行,但你得给我打五折才行。”
“哪能给你打五折这么多。最多九折。”
“九折绝对不够,你自己摸摸看就知道了。”
“不用摸我也知道了。八折是底线,不然我保证你九折都得不到。”
不知李娇柔、詹妮在争些什么,张子文就觉得有些糊涂。可当詹妮将小手稳稳抓住自己下身时,张子文瞬间明白所谓的好糠到底是什么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对两人的打折论调苦笑不已。
伸手到詹妮的青灰色美容外褂底下,摸捏着她的丝袜大腿,张子文就讪笑着说道:“詹妮小姐,你不要和李娇柔这样闹我好不好,什么打折不打折的。美容而已嘛!”
“哼嗯,谁跟你说美容的事了,李娇柔你也看到了,张子文已经同意打八折了!”
“什么同意不同意的,张子文你竟敢背叛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虽然李娇柔还是一脸娇嗔,张子文可没看出她是真在生气,反而还好像有种得意模样。即便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张子文还是笑道:“好嘛好嘛!我都不知道李娇柔你还要贪几个美容的小钱,九折、八折又算什么。”
“谁跟你说美容的事了,懒得跟你解释。”
在李娇柔戏谑着别开双眼时。詹妮却拖着洗净脸的张子文从美容床,上起身道:“好了张子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到里面房间去吧!别管李娇柔怎么闹了。”
两人进到里屋,詹妮就开始脱下身上的青灰色美容外褂道:“张子文,你等我换件衣服先。”
“等等,先不要换衣服好不好,我想和穿着这件衣服,美容师样子的詹妮小姐做。”
“真的吗?原来张子文你也喜欢扮装这一套!那不如我们不回房间了,正好这里也有张美容床。”
当张子文抱住詹妮,阻止她脱下衣服时,詹妮也欣然一笑,勾住张子文脖子就往旁边的美容床坐下。
两人紧紧拥抱着,双唇也开始饥渴地热吻。对于西方女人,张子文只有安琪儿一个女伴,双方交流的次数也很少,所以面对丰满、矫健的詹妮,他的也很快高涨起来。
在张子文熟练的挑逗下,不但他没将詹妮的美容外褂脱下,詹妮也没去动他身上的客人专用浴袍。稍稍掀开衣底,一边热吻,张子文就仅凭身体接触,激情地与詹妮开始结合。
有时男女关系像蜜糖,有时男女关系像毒药。
说不清到底是毒药还是蜜糖,自从张子文与詹妮相处一次后,她就几乎粘上了张子文。虽然不是每天都要张子文陪她欢好,但也是有事没事就过来与她们一起游玩。不知为什么,李娇柔对待詹妮的索取显得特别大度,这也让张子文享受到更多的快乐与惬意,直接将心中疑惑抛到了脑后。
在李娇柔的赌博有输有赢,心情时好时坏下,邮轮也终于接近了终点,来到法国马赛港外。
阴暗的天空飘着点点飞雪,邮轮并没有急于靠岸,而是暂时停泊在近海上,准备在明天为所有乘客召开一场盛大的圣诞party,作为整个旅程的最后谢礼。
当然,如果什么人想上岸过圣诞,照样可以乘交通艇离开。
与詹妮一起用午餐现在已成了几人习惯,似乎李娇柔也不大在意这点,张子文就更不想多说什么。
“张子文,既然你们马上就要离开了,要不要詹妮姐送件礼物给你!待会船上有个拍卖会。不如你就在上面选件喜欢的礼物,让詹妮姐拍下来送给你好吗?”说话时,詹妮的手还挽在张子文腰上。
她的块头本来就比张子文还大,这样看起来也比较协调。再加上张子文本身也不在乎这事,一切都仿佛很自然。
不过,詹妮的话语还是让张子文微微有些吃惊。
虽然他并没有确定接受詹妮礼物,但还是疑惑道:“什么?詹妮你要在拍卖会上选礼物给我?那种能上拍卖会的东西不是都很昂贵吗?”
“这就得看你的眼光了!而且我敢送你也未必敢收对吗?这是拍卖会的目录和大致估价。你先看看吧!”
注意到李娇柔、楚柔若的捉黠目光,接过詹妮递过来的拍卖目录时,张子文哑笑了一下。
詹妮的声明不能说猖狂。但如果拿着列有大致估价的拍卖目录,自己也不可能胡乱挑选礼物。
翻开目录,里面的拍卖品果然都和张子文想像的一样。大致都是些高价商品。不但都以美金作为估价单位,少则几十万美金,多则几百万美金,甚至上千万美金都不在话下。这样的拍卖会别说拍下里面商品,就是去参加张子文也觉得自己有些寒碜。
当然,他不会将这话说出来,一页页飞速翻下去,几十项拍卖品也在张子文眼中过了一遍。
心中大概有了个谱,张子文翻到其中一页说道:“詹妮,为什么这副画没有标价!”
“哦!这只是个无名作家的作品。虽然次次都会在拍卖会上露脸,但次次都是流标。这幅画的底价只是五万美金,如果不是画主坚持,拍卖场也不会将它列在目录里,不会你想用这副作品来寒碜我吧!”
张子文翻出的拍品是一副女人体油画。画面非常写实,色彩和质感都相当丰富。
画里的金发女子身子是个斜躺的背影,高耸的臀部、微露的挺翘胸部都在美感外流露着无穷。虽然没有露相貌,也没有露三点,甚至说不上好坏,但的确是副相当不错的写实作品。
点点头。张子文笑道:“詹妮,我就喜欢这副画。要是你觉得不好,多送我一件礼物怎么样,那样就不是我在寒碜你了。”
“多送你一件礼物?你还真敢说,那你还想我送你什么礼物。”
听到张子文的要求,不止是詹妮,李娇柔、楚柔若也笑了起来。这样的结果她们都没想到,更难揣测张子文真正看中的到底是那件拍卖品。
将手上册子翻了翻,张子文就笑道:“还有这幅画,我就要这两幅画了。”
听到张子文还是选画时,李娇柔诧异地凑过脸来看了看,立即惊笑着说道:“怎么?张子文你喜欢收藏油画吗?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个兴趣。”
“就是,居然两幅都是女体图!但为什么你不选这一幅,这一幅也是女体图啊!而且更值钱。”
詹妮的戏谑立即引来了李娇柔哄笑,张子文脸上干了干,讪笑着说道:“詹妮,你和李娇柔都别戏弄我了好不好。别说我不懂画,我对收藏一类事情也根本不感兴趣,也没有这方面经验。不过你们到没说错,我选这两幅画的确是因为它们都是女体画,而且都是写实的女体画,至少看起来都是很飘亮的女体。至于你选的这幅抽象画,我理解不了,也不想费劲去理解。”
“呵,呵呵呵呵,张子文,这不是真的吧!你选这两幅画就因为它们是女体画?难道你家里收藏有很多黄色dvd。”
楚柔若的嘲弄在第一时间带来了李娇柔、詹妮的哄笑,苦笑了一下,张子文不得不说道:“楚柔若,你也别这样闹我吧!既然我对珠宝、古董、绘画一类东西不了解,自然只能挑选我能理解的女体画!当然,我不是怀疑拍卖行的品质,而是我不会欣赏这些东西,无法感到收藏它们的乐趣。与其买来一些与我毫不相干的东西,还不如将它们留给真正懂得欣赏的人,而我就欣赏一下女体画好了。至少对于女体,我还知道怎么欣赏!”
“什么啊!你这不是越说越乱了,好像你除了女体什么都不懂!还是你想将自己的家布置成一个女体乐园?”
“啪!”张子文根本没想到楚柔若的话竟会这么毒辣。脑袋立即栽到桌面上。李娇柔和詹妮更是笑弯了腰,引得餐厅中的客人也诧异地望过来。
不过还好,邮轮一路航行下来的游客太过纷杂,根本没人关心其他人的闲事,这才没有因为三个美女的哄笑闹起什么风波。
用完午餐,几人直接转战拍卖场。拍卖场是选用邮轮上的多功能厅改置而成,平日这里都是用来进行各种会议、讲学工作。阶梯式的坐席也方便参与者共同关注会议的主角。
当然,今天的主角是台上拍卖师和深藏幕后的各种拍卖品。
几人赶到拍卖场时,已是拍卖接近开始的时间。
任何一艘跨洋邮轮上都不缺乏豪商巨富。拍卖场中的香风鬓影更是格外袭人。似乎因为詹妮本身就是邮轮的相关人员关系,几人的匆匆进入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甚至躲在几个女人身后的张子文也被当成了一个陪从人员看待。
书画虽然是拍卖会上衬托格调的东西。但只有珠宝才是拍卖会的主角。
以几件玉器作为开场,当一件件珠宝登场时,立即点燃了一个个贵妇的炽热目光。
“李娇柔,你有什么想要的珠宝吗?”看到场中喊价的热闹景象,詹妮也向李娇柔笑着问道。李娇柔却摇摇头,带着一脸讥笑道:“还要什么珠宝啊!那不全给一个人给搞胡了。摆阔摆到这里来,我才不会跟着穷叫唤!”
事实上,拍卖会的热闹不仅来自于拍卖活动本身,还会因为参加拍卖会的人所兴起的风浪而热闹。
从拍卖会开始到现在,总共七、八件珠宝全被一个人给买下了。
那是一个大河国女人。头上的华丽帽沿垂着一层薄薄面纱,只知道很年轻,但却没人知道究竟长什么样。虽然这艘邮轮的确是从大河国出发,船上有几个大河国客人并不奇怪,但这样在拍卖会上大包大揽还是引得众人都注目起来。
拍卖会本身虽然没有变质的迹象。但关注的对象却已经改变。
张子文等人并不是因为向别人询问而知道这个神秘女人来自大河国,而是她就坐在张子文几人身后的坐席上,席间谈话几乎都是日语。
“是吗?你就不想争一争?”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詹妮突然开始撺掇李娇柔。似乎只要是天朝人,总会在各个地方与大河国人拼个头破血流,并说一句。这才是真正的天朝人。
当然,张子文不是反对这个论调,但如果被外人拿来说事,这就有点问题了。
李娇柔也瞪了詹妮一眼道:“詹妮,你又和我胡闹了,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吗?如果我在这里和她斗开了,她认为我们是一路的,接着往下斗下去,将你要拍下来的两副画也给斗没了,你是怨我还是怨她?”
“这,这到是,还是以后再给你们自己算吧!”
听到詹妮的戏语,张子文三人一起瞪了她一眼,也不知她今天到底是在闹些什么,怎么这么兴致勃勃地想撩拨双方关系。
“哼!”身后的大河国女人好像发出了一声轻哼,但也仿佛没有发出这声轻哼下,她还是顺顺当当将排卖会上的所有珠宝全都拍下了。至于詹妮,自然也帮张子文拍下了两副女人体画。
走出拍卖会场,张子文并不会为两幅画的命运担心。豪华邮轮的服务很周到,他们甚至会把画直接送到游客下榻的旅馆或家中,根本不用他操心。
只是,张子文虽然不用为人体画操心,但却得为李娇柔费心。
一出拍卖会场,李娇柔就拽住张子文胳膊道:“张子文,你说好今天要陪我去赌场的。明天邮轮要为圣诞party做准备,赌场只开到今晚,你现在就陪我过去吧!”
“真是的,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没必要,这可是贵族白领必须了解的事。你不赌不要紧,至少要看看。”
“好好,我去就是了。真是的,赌场有什么好玩。”偏头望了一眼。凭着与李娇柔交往的经验,张子文当然能看出她双眼中的誓在必得。虽然觉得很没意思,张子文还是点点头。
“哼!”正在这时,张子文耳中又仿佛听到一声低哼。
随着若有若无的声音转过脸去,张子文就看到黑纱遮面的大河国女人正远远坐在一张沙发上。
那么远的距离,自己不可能听到对方哼声,对方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对着几人胡乱哼哼。想到这不大可能。张子文立即转脸回去,继续由着李娇柔将自己拖向赌场。
来到位于邮轮底舱的大型赌场,张子文相当吃惊。不是因为上千平方公尺的赌场面积。也不是因为里面的豪奢装饰,而是因为里面人流众多。
来来往往的赌客虽然不至于阻塞通道,但几乎每张赌桌都不会落空。参赌的人个个衣装华贵。好像邮轮上的所有富商都已经来到赌场,这也是张子文在邮轮上所有公共场合中见到最多人的一次。
“怎么样张子文,开眼了没!如果没来过一次赌场,你就不算来到了玛嘉丽号邮轮。”
“有这么夸张吗?”虽然这是张子文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大型赌场,但秉承不喜欢赌博的本质,他并不想为赌场的一切惊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