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张部长,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敷衍下张丽,张子文就转向塔塔穆德酋长道:“塔塔穆德酋长,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已经决定退出收购了。现在你怎么说?不会你还想给我们找个新的竞争对手出来吧!”
“……如果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确认了这消息,我没话可说。”
沉默了一会,塔塔穆德酋长虽然在脸上做出一副万般无奈样子,心中却有些吃惊张子文竟能靠一个电话让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退缩。
毕竟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可是个死硬派的右翼团体。如果没有特殊理由,绝不可能向天朝公司低头。即便破产也不可能。关于这一点,大河国右翼可是比天朝右翼更能坚持。
等待大河国公司的消息并不需要多少时间。若论起执行效率,大河国人绝对在很多国家之上,特别是由上而下的命令传达,更是不敢有丝毫延迟。
“张小姐,恭喜你们。”随着塔塔穆德酋长放下手机,屋中立即传来一阵欢笑声。不管原先阻挡李氏家族收购的力量到底来自于何方,既然张子文只凭一个电话就能让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放弃收购,这就足以赢得塔塔穆德酋长及其所有家人的正面对待了。
随着白惠薰将自己公司的珠宝拿出来,立即成为了塔塔穆德酋长家人的包围对象。在张丽开始与塔塔穆德酋长商议公务时,张子文也被史依拉扯出屋子笑道:“张助理,你行啊!居然是李大人连襟。”
“那你呢?你和塔塔穆德酋长又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允许你在夜总会里鬼混。”
“什么鬼混不鬼混的,难道只准你们男人上夜总会找女人,就不准我们女人上夜总会找男人。不过我与苑梦鸳的情况差不多,她是自己表姐做了李大人的二房,我却是自己姐姐嫁给了塔塔穆德酋长。当然,我是不会吊死在一棵树的。”攀着张子文肩膀,史依拉笑道。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李忠生知道你的事情吗?”
先前大家说的可都是自己是李大人连襟,没人提过苑梦鸳名字。突然听史依拉提起苑梦鸳,张子文就诧笑一下。
史依拉却努努嘴道:“你说李忠生?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事,他真知道我的事,也不可能在夜总会找我来陪你了。那家伙就是个老色鬼,只知道做些表面功夫。对了,你要不要见见你标到的处女。”
“还是不要了,如果塔塔穆德酋长真想将人交给我,我们日后自然还有见面的机会。不然见面了又有什么用,我可不想日后想起来犯堵。而且现在这事也与‘标处’无关了。”张子文笑笑说道,右手也随意摸向史依拉臀部。
一掌拍掉张子文右手,史依拉啐笑道:“干什么?你可不要在塔塔穆德酋长家里胡来,这里又不是夜总会,比大街上的规矩还严呢!”
“真的吗?那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不要,你现在可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我不稀罕。”撅了撅嘴,史依拉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差点大笑出声,张子文说道:“不会吧!难道你在夜总会真没陪过男人?既然你能接受别的有夫之妇。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想起史依拉在夜总会时就与李忠生很熟捻的样子,以及她在自己面前的放浪样,张子文可不相信史依拉是那种安于中东习俗的传统女子。只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张子文也不禁有些探究心。
皱了皱鼻头。史依拉说道:“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谁都能到那间夜总会做客吗?虽然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我可是很挑的。”
“行行行,但你也打算走苑梦鸳的道路吗?可我看塔塔穆德酋长对你昨天在我身边的样子很反感,而且中东这边习俗也不许你胡来啊!”
“谁管他怎么想!而且我嫁也要嫁到欧洲去,要找个一生只疼我一个女人的男人。”
“你的野心还真大。”心道了一声原来如此,张子文终于明白史依拉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她的确出生在中东,西化思想显然很严重。既想在婚前过着放浪形骸的生活。婚后却又想找个信诚守一的丈夫。
西方女人与东方女人有很大不同,她们大多婚前放荡、婚后保守,而东方女人虽然婚前很乖,婚后的绯闻却远比西方女人为多。
所以西方女人在离婚后总能分得一大笔财产。因为她们确信自己老公会比自己先出轨,东方女人却很难做到这点,往往最后落得个人财两失。
知道张子文的目的只是为和自己上,床,史依拉也不再纠缠他。很快就与其他塔塔穆德酋长妻女一起围看白惠薰的珠宝。
事情虽然不是立即就得到解决,但至少离开时张丽脸上已满是得意表情,显然事情已落入了她的掌控中。
在塔塔穆德酋长家不好问出来,也从林雅那里打听不出什么消息。上车后,苑梦鸳就问道:“张子文。你和那个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只凭一个电话就能让他们放弃收购油田。你可不要和我胡扯什么床,上功夫很棒的蠢事。”
“呵哈哈哈哈。”听到苑梦鸳质问,黄初吻立即带着顺天府女人一起哄笑出声。
虽然张子文在男欢女爱方面能力的确很强,但大家都是贵族白领,没人相信只凭这点张子文就能让对方放弃收购油田,因为同样的事情她们自己都不可能答应。
笑了笑,因为车内还有李琏、李忠生这样不知道内情的人,张子文就说道:“我和大河国石田二山株氏会社的石田春奈小姐是在同李娇柔一起约会时认识的,因为她对我有所求,所以自然会在收购油田一事上放手。当然,我是和她约定了相当条件才答应她的请求,这事你们就交给我好了。”
除了林雅是早知道事情内幕外,一听这话,顺天府所有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表情。
虽然张子文已和李娇柔约会了无数次,但能在这时拿出来说的也就只有一次而已。看来对方是知道张子文的赌术本领,并想有所借用才会委屈求全。
这事虽然说起来很荒唐,但有詹妮的前车之鉴,众人也不会太在乎。而且在避开李琏、李忠生后,她们也相信自己迟早能知道真正内情。毕竟张丽就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她们可不信张子文真有能耐逃脱张丽手心。
大河国公司退出只是油田收购活动的开端,并不意味着李氏家族立即就能将油田拿在手中。
塔塔穆德酋长给顺天府安排的行程相当能说明他的矛盾心情,虽然他现在已不可能再将油田卖给其他人,甚至不能不将油田卖给李氏家族,但他每日都会安排一些人来带顺天府参观各个油井,谈论各种有关油田收购琐碎事情,也让顺天府忙得前心搁不着后背。
里面唯一出人意料的地方就是收购队伍中多了一个史依拉,不知这是否白天、黑夜的区分,与顺天府一起工作的史依拉显得相当干练。不像一个阿拉伯女子,更像一个西方女子,这也证明了史依拉的西化思想的确很严重。
但这并不意味着张子文就能因此占到便宜,即便苑梦鸳并没对张子文严防死守,张子文还是没有对史依拉下手的机会。不是他没有下过手。而是史依拉一直诸多推拒,与她当日在夜总会中的热情完全不同。
“白小姐,下次你再到中东来,记得还要来找我啊!”
与顺天府的滞留不归不同。白惠薰在让珠宝公司给自己带了两次货,彻底打开中东市场后,临近春节时,她还是选择了回国过春节。
给白惠薰送行的人只有张子文、史依拉两人,有意无意的,顺天府的人也会给她俩创造单独相处机会。不是为看一个结果,而是为看一个乐趣。
“史依拉小姐,您真是太客气了。什么时候你有空到天朝。一定也要到我们白氏珠宝公司做客。”
不仅仅是寒暄而已,白惠薰心中真是非常感激史依拉。虽然在顺天府和张子文帮助下,她是顺利将珠宝推销到了塔塔穆德酋长府上。但如果没有史依拉帮忙,她也不可能在中东认识那么多人。顺利将白氏珠宝行的珠宝打入了中东市场。
不是白惠薰自己想留一些余地,她甚至怀疑史依拉是不是想在一天内将她介绍给中东所有上流社会的人。比起顺天府每天都要为工作忙碌,白惠薰虽然同样是在为工作忙碌,但在中东认识的人脉却已远远超过了顺天府。
“那是,那是。如果我有机会去天朝,一定会去看看白小姐的珠宝公司,看看天朝为什么也有这么好的珠宝。”
天朝并不是以珠宝制作闻名,张子文虽然不清楚白氏珠宝行的设计和制作能力。但对于白惠薰心中的满足,他也不会在这时给她泼什么冷水。
两人送走白惠薰。张子文就说道:“史依拉,我们现在要干什么。你要带我欣赏一下阿拉伯空姐吗?她们是不是也要在头上罩头巾。”
“你别胡扯了,难得单独出来一趟,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一边说着,史依拉就挽住张子文胳膊,这也让张子文立即笑道:“休息?我喜欢,史依拉你终于决定给我了吗?我们这个马拉松跑得还真是长!”
“马拉松?你胡扯什么!你以为我找你休息就是想同你上,床?你别胡扯了。快走、快走,我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厉害。”一边在张子文胳膊上狠掐,史依拉就一边拎着他往机场外走,神情中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已经被史依拉拒绝过多次,张子文也不在乎多这一次,只是奇怪她到底想带自己到什么地方。
两人离开机场后,一起来到附近一间五星级宾馆。中东附近游客虽然不算多,但却拥有着世界上唯一一间七星级宾馆,甚至还开始兴建世界岛,显然是准备以这种特色旅游项目来增加中东的吸引力。
当然,张子文、史依拉不可能特意跑到七星级宾馆和世界岛上去逍遥,他们去的也只是一个在中东相当普通的五星级酒店而已。
进入酒店,史依拉果然没要什么房间,甩开酒店侍应生就拉着张子文直奔电梯间。虽然张子文是觉得有些尴尬,侍应生却有些见怪不怪。不是注意史依拉,而是注意张子文,显然对史依拉带着张子文一同来酒店觉得有些稀奇。
两人来到楼上,从电梯间出来时,五星级酒店的走廊照例是安安静静的,不过随着史依拉、张子文被让入一间宾馆保安看守的大门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嘈嚷声立即就迎面扑向了张子文。
“怎么样,张助理,这个赌场不错吧!虽然阿拉伯世界禁赌是有些让人讨厌,但这里可是中东最大、最棒的赌场。”
看着史依拉双眼放光的样子,张子文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其实不用史依拉介绍,看着眼前熟悉的赌桌、熟悉的人群、熟悉的嘈嚷,张子文就知道这是一些五星级宾馆的特色服务?专设赌场。这种赌场虽然是在五星级宾馆中开设,实际上却并不由五星级宾馆经营,而且还不以盈利为目的,更像给客人讨个方便的意思。
丝毫不顾张子文的沉默,史依拉就扯着他往里走道:“张助理,你想玩什么,还是想让我教教你。”
“不,我不喜欢赌,这种事情你还是别找我,我看着你玩就是了。”依旧是摇摇头,张子文并没有陪着史依拉胡闹的意思。
脸上一笑,史依拉说道:“真的吗?不是说天朝人比哪个国家的人都好赌吗?像是三国志,里面很多计策都是赌出来的。”
“胡扯,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反正我不赌,看你玩玩就是了。”
张子文并不觉得史依拉拿三国志里面的各种计策说事是在讽刺自己,毕竟天朝并没有三国志这种怪异说法,三国志也只是大河国才有的一个游戏名称。虽然在天朝也有很多游戏群体,但只以三国志这种称呼来说,那的确不是天朝的东西。
可见史依拉受到的负面影像并非来自于天朝,与自己全无关系。在赌场中玩了一会,史依拉运气只能说不好也不坏,但却有股子疯劲,埋在一张赌桌上就不愿出来,玩的是俄罗斯轮盘,最疯狂的一种。
“张助理,你真的不玩吗?很刺激的。”
赌场中的筹码二十美元一个,场中也没见什么职业赌徒身影,张子文就知道这是一个纯休闲性质的赌场。面对史依拉招呼,张子文还是尽量保持与她的身体距离道:“不玩、不玩,我最讨厌赌了。”
“讨厌赌?难道你在这方面吃过亏?”史依拉双眼突然贼亮道。
“一点点,亏大了说。”
寒暄两句,只要想到自己身边因为赌而发生的变化,张子文就觉得自己亏了很多。虽然自己口袋里的金钱是多了些,但这些金钱所带来的变化却并非一定是好事,例如他现在甚至还要提防与史依拉的身体接触等等。
不过史依拉却兴奋道:“真的吗?那可真是太悲哀了,你竟然无法体会赌的乐趣。”
“我可没看出你有替我悲哀的样子。”
两人逗趣着,张子文丝毫看不出史依拉想要离开的模样,只好一边陪着史依拉乱赌,一边四处打量消磨时间。
身为五星级宾馆中的附设赌场,里面的美女、俊男自然很多。张子文虽然对那些因为各种原因来到赌场的男人不感兴趣,但不管什么原因来到这种赌场的美女却都很养眼。少数几个穿着阿拉伯式样长袍、戴着头套的阿拉伯美女更是给张子文一种稀罕感。
“史依拉,你又来赌场这里胡闹了。”
“什么胡闹不胡闹,你别打扰我兴致。”
突然听到身边对话,张子文转脸望去,这才发现一个阿拉伯男子已在几人簇拥下来到赌桌旁。男子已在中年以上,与塔塔穆德酋长岁数相当,至少都在四十岁以上,薄薄的络腮胡子显得相当清秀,跟在身边的男女保镖样子也都长得很标致。
虽然他是在与史依拉说话,但在看到张子文转脸时,眼中却突然一亮,声音一下变得略带阴柔道:“史依拉,这是你朋友吗?长得很俊俏呢?”
“……俊俏?贝齐勒姆酋长你别开玩笑好不好,张助理可是李氏家族李大人的连襟,你不要随便想着胡来。”
“李氏家族?那个正在与塔塔穆德酋长谈论油田收购的天朝家族,那又怎么样?”一边在嘴中表示着轻蔑,贝齐勒姆酋长就在赌桌旁坐下了。不过他竟不是靠着史依拉坐下,而是绕到张子文的一侧坐下。
酋长?突然听到史依拉称呼,张子文觉得有些诧异。
虽然酋长在中东这种地方并不罕见,但对方居然在自己身旁坐下,立即让张子文感到一阵不适。
因为自己长得比较俊秀的关系,张子文不但熟悉一些女人的猎艳目光,同样也熟悉一些男人的异样目光。不是觉得不妥,而是他不想夹在史依拉和贝齐勒姆酋长中间。在贝齐勒姆酋长坐下时,张子文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道:“史依拉,我去一下洗手间。”
听到张子文要去洗手间,史依拉和贝齐勒姆酋长同时愕然一下,但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贝齐勒姆酋长却隐隐向身旁保镖示意了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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