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林家仁的事情特别多,医病啦、逛街啦、风土人情啦、考察长沙郡的政治制度以及兵制啦,等等等等,已经让他只有写字的时间了。
但他还是放心不下黄硕和玲,好吧,黄硕你爱干嘛干嘛,为毛非要带上偶的玲?所以他果断找了两个留下的家丁和一个马夫,在玲俩外出的第二天就按捺不住浮躁的心情,踏上了寻找的路途。
唉,这又是何苦呢,早知道这样,昨天跟他们一块出去就是了。
最让他奇怪的是,临了临了都要出发了,黄硕他娘居然又找了自己一次,说了一大通没头没脑的话,比如“这个孩子啊从小就调皮捣蛋爱鼓捣新鲜玩意,不过在大的原则上还是听话的,虽然皮肤有点黑,头发有点黄,但还是个不错的孩子”,要不就是“虽然我没阻止他的行为,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你倒是很稳重的样子,记得提点一下他”,再不就是“既然他已认你妹妹当姐姐了,那么我也当你是自己的孩子了,所以你也要在成长的道路上好好帮帮他”……
一顿话下来,林家仁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这话说得让人费解啊,让人纠结啊,尤其是最后一句,什么叫做认了我妹妹当姐姐了,所以也把我当孩子了?林家仁想不通,所以自然而然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就算是出了,林家仁还是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坐进了马车,毕竟像他这么个伤残人士,要骑马或是走路,路途又不知道有多远,还是有点难度系数的。而让他不爽的则是,现在除了一个马夫在外边赶车以外,他的状态是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一起玩三明治。没办法,你总得把那个大一些的马车留给人家夫人吧?做人还是要厚道一点的好,否则有的你哭的。
“唉……”林家仁在心中长叹一声,自己这样又是何苦由来,当初找一个车夫不就好了么?最关键的是,这两货从上了马车来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而林家仁又是个“哑巴”,这个气氛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更诡异的是,林家仁闲的无聊就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嗯一把有小机关的匕首,拜黄硕这个小家伙所赐,他也只有玩这个玩的不亦乐乎了。
这下子旁边两个人可就不淡定了。由于是白天,还有太阳,而且马车的窗户透光性能还是不错的,所以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丫明晃晃的东西是啥?定睛一之后才吓毛了,这晃过去晃过来的不是在渗人么?尤其是当他们到林家仁那这东西自捅的时候……
“庞公子!”一声大吼有点好汉歌的意思,一个人负责吼,另一个人就负责抓住林家仁的手,这才把林家仁吓的一愣一愣的了,心说我不过就是玩一下杂技而已嘛,你俩就从淡定哥变成咆哮帝了?反差也太大吧?
是啊,这一声卯足了力气的大吼甚至把车夫的马车都给喊停了,车夫极其不淡定地勒紧了缰绳停下了马车,然后一掀开帘子,就只到林家仁拿着把匕首在插人,这家伙失心疯了?
好家伙,至少长达三分钟的慌乱之后,才在林家仁的行动之下搞明白了,原来这把匕首是改造过的,能伸缩的,一就是他们家公子的杰作……至于这个“一”,咱就不吐槽了。
一阵热火朝天的活动,算是驱散了一把冬日里的严寒吧,这之后就要好过多了。好歹左右的两人也开启了有说有笑的模式,外带说故事讲见闻等情况也是一个不少。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好像到了饭点了大家商量着往树林边上一停,休息一会儿顺便解决一下吃饭问题,由于是马车,所以可携带的东西稍微多些,他们完全可以埋锅造饭吃个热汤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