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听,很老的一个笑话,你应该听过。而且懂得。”叶一对我说,却说的那么严肃。
“好,你说吧。”
“勃列日涅夫和美国总统卡特在瑞士开会,休息时间两个人很无聊,就开始比谁的保镖更忠诚。卡特先来,他把自己的保镖叫进来,推开窗(外面是20层楼)说:“约翰,从这里跳下去!”
约翰哭着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总统先生,我还有老婆孩子呐。”
卡特被感动了,流着泪说是自己不对,叫约翰走了。
然后抡到勃列日涅夫,他也大声叫自己的保镖伊万。
“伊万,从这里跳下去!”伊万二话不说就要往下跳,卡特一把抱住他说:“你疯了?跳下去会死的!”
伊万一边挣扎着要跳下去一边说:“放开我,混蛋,我还有老婆孩子呐。”
……
“这……只是一个比喻对么?”我着叶一,我听懂了他的意思。
“也许吧。”叶一说的不多,但是眼神中却露出了无奈:“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你个你没有考虑进去。”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打断了叶一想要说的,我能不知道吗?还不是因为王野知道的太多了!他们想要杀人灭口啊!
也许,说不定云天教授还会惦记着在用过了我们之后也杀人灭口呢!
这就是我要面对的人性么?还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才会让圈子里的高人们统一了不为帝王官家服务的思想?
我无奈的坐在了沙发上,似乎虚脱了一样萎靡在上面,说道:“叶一,等这件事情忙完。咱们再也不和这些人打交道了。”
“怕了?”叶一问我。
“嗯。”
“放心吧。只要我们还掌握着力量。我们的圈子还存在着,他们想要做什么都会考虑清楚要不要的。圈子,就是我们的护身符。”叶一安慰我。
“妈的!怎么会这样!”我骂道。
“这样的结果已经不错了。”叶一淡然说道。
五分钟后,房门敲响。接着云天教授推门进来,到我们都坐在沙发上,我的手里拿着那三份人事档案,便问道:“叶大师,杨大师,可以了吗?”
“可以了。”叶一点点头,说道:“昨天走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
“好,那就开始吧。”叶一站起身来。
我放下文件,冷冷地对云天教授说道:“云教授,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互不相干。”
“呵呵……”云天教授对我的话只笑了笑,却什么也没有说。只转身带路率先走出了房门。
“走吧。”叶一对我说。
布阵的事情就不再细说了,推进故事的进程。
反正阵法很大,几乎是我见过最大的一个阵法,我也是第一次到叶一布这么大的阵法,以整个基地的一座山峰为核心,接引中央厚土之力。以最单一的属性为源。
山下阵法外面是三百多名持枪实弹的军人严密驻守在周围,禁止一切非这里的军事人员进入。
随后三名自愿者按照三才互通的犄角之形坐定,我坐在阵法的中心,再由我的法力为引导,连接三个自愿者,我的左手捧着七宝葫芦,盘膝处放着镇仙鼎。
叶一的意图在我上山之前就说的非常明确,依照我的法力肯定没办法推动整个阵法,与其让我吸收了别人留下来的法力,不如借助这股法力推动阵法,在借助三个自愿者临时提升上来的地仙法力,强行为我伐髓洗脉,扩大我体内的源的容量。这样我的法力虽然不会有一百年,但却变成了我实实在在自己的东西,而外来的法力始终不是自己的,不管以后做什么,运转上一定会有生涩的感觉。不如弃之不用。
再者,叶一也阴险着推断说,就算是前人留下的法力,可到底前人的布局谋算是怎样的还不清楚,万一是圈套呢?总之,这东西能不留在体内就不要留给自己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对此我算不上深有体会,可我知道叶一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与其相信一个几千年前不知道什么个祖宗,不如相信自己的兄弟。
定下这样的策略之后,由我主持阵法,在月上三杆的时候,勾动天星之力,七星涌动。先以自己血脉激活了镇仙鼎。这吸纳鼎内法力的方法,叶一已经交给了我。
我把法力运转在体外,以自己为引子,把鼎内澎湃的法力,缓慢地输入到阵法之中,推动阵法运转,这时候几乎是肉眼可以清楚的一道道银白色的星光从天而降,好似甘露滋润干涸的土地一样,令原本死物的阵法,在刹那间复活。
叶一之前的一番话在我耳边响起:“记住了,当阵法推动的刹那,你体内的法力都投入进去。然后迅速凝聚中央厚土之力,灌输到自愿者身上,使其在阵法中快速汇聚达到底线层次的法力。这时候会因为强行突破而引发天劫,千万沉住气,立刻用你镇仙鼎中的法力逆转阵法,即便是反噬也是镇仙鼎和你的替身来帮你抗住。这时候,你要做的就是把三个自愿者身上的法力吸纳到自己身上来,先为自己洗髓,拓展体内的源。其次才是开启手中的七宝葫芦。千万记住了顺序,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