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鲸帮只要黑皮不出事，基本就不会有问题，至于家族内，吸血鬼们白天都在沉眠，现在风声如此紧张，晚上都聚在一起，加上有老九在一旁协助，王天石也不怕自己的身份流传出去。

相比于老九李五维她们一时还没摸清王天石这话什么意思，混成了人精儿的黑皮，第一时间弯腰道：“是的，弗朗哥大人没死，这里也从来没有发生打斗。”现在黑皮恨不得去打劫银行，提前把今年的份子钱交给王天石，以便讨好这位新任家主，能提前把他转化成吸血鬼。

“是的，大人，弗朗哥没有死，您就是弗朗哥，家族也没有更换家主！”老九和李五维，虽然不明白王天石到底要干什么，但还是跟着附和道。

王天石这才收起蝠翼，穿上衣服后看了一眼地上弗朗哥的尸体，虽然被阳光灼烧的惨不忍睹，但大部分身躯依然完好，他对黑皮说道：“找个密实点的棺材，把弗朗哥的尸体运出去冰冻起来，以后我还有用。”

“大人，我会办妥的。”黑皮毕恭毕敬道。

接下来，在黑皮的安排下，阿泰直接把车开进了仓库，接走了王天石与李五维，吞噬了血心的老九，留在了这处巢穴，和两个吸血鬼侍从一起沉眠并消化血心。

出城的路上，和王天石并排坐在后面的李五维显得很拘束，从昨天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对王天石不屑一顾，到现在像个侍女一样，在她身边忐忑而拘谨，这个过程，只有一天，虽然她心里并没有什么不服气，但两个人沉默的好像找不到话题。

就像有句话说的，身份拉开了，距离就拉远了。

“怎么，今天不勾引我上床了吗？”王天石率先打破了沉默，玩笑道。

“大人，求您救救小花吧，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疼？”李五维忽略了王天石的调侃，带着一丝哀求的口吻说道。

“小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她昨夜让给了我一杯血，我就还她一世享用不尽的血！”王天石说道，他也想给予小花二次初拥，只要道长的道府还在手上，损失点血精能量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李五维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神色明显轻松不少的她问道：“大人，虽然昨天您的油画画的并不怎么样，但是画中的女子，是您的恋人么？”

王天石指了指李五维，“去掉大人，就又是昨天的李五维了。”

李五维穷追不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是，是一世的敌人！”王天石答道。

…

阿泰把李五维送回枫林山庄后，换了一辆普通的比亚迪，把王天石一路送到了道府附近的乡村公路，越好了来接王天石的时间后，阿泰才开车离开。

道府一如跟王天石昨天离去时那般安静，院子里这两天聚集的灵气依旧被道长无视了，道长依旧在给观音念书，小可依旧似睡非睡的站在观音身边闭着眼睛。

王天石走到道长身边，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竟然是老子的道德经，顿时哭笑不得的骂道：“老道你这是要观音以后变得知书达理？面对敌人，像谈判专家一样口灿莲花，来以德服人？”

如同入魔了一样，脑子里只剩一根筋的道长，闻言揉了揉泛红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道德经，问道：“那该给观音读什么书？”

“古惑仔！”王天石丢下三个字，不再理会道长，走到小可身边，拍了拍他问道：“有没有听说过傀儡？”

“什么傀儡？机关傀儡还是魔晶傀儡。”道长闻言直接将手中的道德经丢弃在观音脚下，他已经开始厌恶这种永远也得不到回应的讲述，这让他觉得，以前被王天石逼着刨根问底，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在没有注意的时候，观音悄悄用脚趾，翻过了脚边刚刚被道长念完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