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洁的屋子居然门是开的。
我明明记得走的时候特意把门关上了。
我们轻轻的走过去,反正既然现在是白天,应该不是鬼,难道说,萌洁已经自己把锁链打开了吗?
我们赶紧走到萌洁的门口,却发现萌洁还在那里锁着。
“先别进来!”萌洁喊到,可是她还没等喊出口,杜洋已经走了进去,结果后脑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下子,杜洋一激动,反身把那个人按在了墙角。
那个人看到杜洋一身的血,也吓得叫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那个人叫道,原来是个男人。
杜洋放开了他,结果发现这个男人只有一只手。
我突然明白了,楼上有一只手的那个屋子里,那只还躺在地上的新鲜的手是他的,应该是他自己把自己的手锯了下来。
“你也是被困在这里的吗?你用什么锯开的手?”
那个男人跟我们讲了事情的始末,当然,他也是在酒吧里被带来的,被和杜洋和我碰到的那个女人一样的女人,当然这两个女人就是一个女人,他被带来之后第一反应是电锯惊魂,他怕自己会像电锯惊魂那个电影第一部里的记者(具体去看电影《电锯惊魂》系列吧)那样,死在被绑住脚的屋子里,所以他毅然的决定,有自己兜里随身带着的和打火机连在一起的小刀,慢慢的锯断了自己的左手,获得了解放。
后来他听到走廊里有人的脚步声,当然不知道是我和杜洋两个,于是他躲在了楼上的第十间房子里,那个房子与众不同,有书桌和家具,他在那个房子里找到了一个铁拖布柄,拿着它当武器慢慢的摸索下了楼,下楼之后就发现了困在这里的萌洁。
正在他和萌洁互相诉说遭遇的时候,我们来了,他们听到了脚步声,所以那个男人就埋伏在门后等着突袭,结果没有想到突袭到的是杜洋。
那个男人叫齐锋利,这名字怪怪的,他也长得怪怪的,很瘦小,和我差不多高度,但是瘦得要命,面容一般,还带着眼镜。
我们几个人当然不是一只在那里说话浪费时间,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们在试着打开萌洁的锁链,一共十六个钥匙,应该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可是我们错了,这个锁链的锁头就像是老化了一样,每插进去旋转一下,都十分费劲,而且哪一个钥匙都能插进去,而且哪一个都可以旋转,只是旋转的角度不一样罢了。
有的转的多,有的转的少,可是没人知道究竟是哪个钥匙在哪个角度能把这个锁链解开。
萌洁哭了。
可是哭是没有用的,十六个钥匙,我们一个一个试了三遍,还是没有打开。
那个钥匙不会还在血池里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