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懂了。”我说，“不过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是一个无聊的问题，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回答，那就是，除了我这种方式，说真的，还有其他能召唤到鬼的方式吗？”

“当然了。”他说：“你知道的，笔仙碟仙这种方式，都可以，但是要开始之前先要进行自我的催眠，只有在催眠的状态之下玩儿笔仙和碟仙，鬼才会‘附体’，也就是精神状态才会进入到你的身体里面，可是，我搞不清楚这样有什么意义，只是获得了另外的一种体验罢了。有的人把发财，预测，报复这样的事情寄托在鬼魂的身上，其实鬼魂又怎么有这种能耐，鬼魂也就只能回答几个问题罢了，至于预测报复之类的能力，恐怕鬼做不到，操盘的人才能做得到。”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我说，“我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想见见鬼而已，没想到还没见到，但是感觉到了，这感觉也是十分之好。”

“并不好。”他说，“一次两次还可以，假如你总是这样利用你的精神力量吸引别的精神力量的话，慢慢的别的精神力量会一点点渗透到你的精神力量里面，虽然这种力量十分小，但是积少成多，你容易走火入魔，记忆错乱，甚至把曾经‘附身’于你的鬼魂当做是你自己，到时候就不好玩儿了，说不定会变成一个精神病。你知道有的人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学会了别的国家的语言，有了别的所谓的‘前世记忆’，都是因为精神力量在这个人的脑内将他同化造成的，结果这个人本身的精神力量或者消散，或者游离到了人的身体之外了。”

我说：“这样的事情终归是难以发生的，况且我就实验这一次，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假如尝试的多了，可能真的会有什么问题吧，既然不靠谱，有这么一次就够了。对了，既然我们聊完了这些没有用的，不如我们聊点好玩的吧，比如你的姓名，你的年龄，你的祖籍，你的经历，说说这些也蛮好玩儿的啊。”

他说：“这些我不是全都记得，毕竟人死后的精神力量也不可能完全保留下来，记忆只是力量的一部分，可能只能记得自己最美好的一段或者最难忘的一段，亦或者是最想忘记的一段，总之甚至你找来的鬼的经历身份你都无法选择，只是能赋予他一点选择的特性罢了，这些东西不谈也罢，我没有什么想要和你分享的经历。”

我感觉，他这样说就意味着他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或者心中最秘密的地方，不想要展示给我，既然如此，我总不想再勉强了，毕竟我的见鬼计划成功了，这就值得感谢。

“谢谢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