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道:“墨家主,你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但是,令爱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发指。”
“金丝怎么了?”墨博明怒道,“苍子墨,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你可以试试。”苍先生冷笑道,“墨博明,如果你对我弟子有意见,想要找个说法,只管说,我都听着。”
“苍琅!”墨博明怒道,“别人怕了你了,我可未必就怕你。”
“你不用怕我,等下我们手底见高低,别欺负孩子们。”苍琅说道,他今天很憋屈,被他们联合摆了一道,眼睁睁的看着楚雁栖被他们各种刁难,还受了鞭笞,却是无能为力,这个时候,墨博明对无极发难,他顿时就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开什么玩笑啊,找无极算账,真当他这个苍宇皇朝的老祖是摆设了?
“金丝,你不用怕,你说出来,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墨博明说道。
“是的,父亲。”墨金丝立刻说道,“在扶桑秘境的时候,由于不知道什么缘故,我被卷入一个不知名的空间中,那里四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还有一条浑浊的河水,我在河边发现了楚雁栖。当时楚雁栖昏迷不醒,我出于好心,救了他,可是没想到他在醒来后,居然妄图非礼我。”
“我呸!”无极实在听不下去了,骂道,“你要不要脸啊,就你长那样,我家主人会非礼你?开什么玩笑啊?”
“无极,你让她说下去。”楚雁栖说道,“她颠倒黑白,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第一次救了她,她也说,我要非礼她的,我如果真要非礼她,她都被我非礼十七八次了。”
“难不成还是金丝想要非礼你不成了?”墨博明冷冷的看了一眼楚雁栖,冷笑道,“金丝,你继续说,这里这么多掌教真人,会给你做主的。”
“是的,父亲。”墨金丝忙着答应着,继续说道,“我自然是不从的,想他和苍梧之城的大小姐有婚约,自然不会爱我,只不过是逗着我玩玩,我虽然是女孩子,也不能够这么轻贱了自己。没想到,他居然利用奴隶血契,要挟于我,折磨的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诸位都知道的,我出身蓬莱仙城,身上唯一的奴隶血契,就是落在那些绑匪手中,被他们强势烙上的,我自认技不如人,也不怨人,只盼着回去之后,求这父亲和家族中的大长老们帮忙抹掉,但没有想到……竟然被他所乘。”
墨金丝说道这里,想到楚雁栖让她趴在木桩上,一边用鞭子抽她,一边还让她自己数着数字,顿时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一下子,倒是货真价实的哭了。
“我不愿意俯就他,楚雁栖就用鞭子抽打我,还让我做出种种屈辱的姿势来满足他的变态心里,还说什么,作为奴隶,在主人想要打你的时候,你需要摆好姿态,让主人打着舒服……”墨金丝说到这里,更是哭个不住。
然后,她陡然一边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裙,指着自己胸口的那道伤疤说道:“看,这就是他留下的。”
然后她转过身去,墨金丝白嫩光滑的背脊上,一道道鞭痕纵横交错,虽然已经痊愈,但是伤痕却没有褪去。
楚雁栖心中奇怪,这墨金丝是吃错药了?当初他在大圣王墓的时候,情急之下为着救她,看到了她的胸脯,她就对他恼恨不已,逮到机会就想要陷害她。
而现在,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还当着自己父亲的面,脱掉了衣服。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初他确实在恼恨之下,抽了她几鞭子,但是打的并不是很重,随便抹点灵药,也可以不留一点疤痕的痊愈。
这个世界有着诸多灵药,可以治愈皮肤表面留下的种种伤痕,只要不是某些难缠的法器留下的伤痕,都可以不留一点疤痕。
可墨金丝的身上,居然留下了这些伤痕,难道说,她一早就准备用这种法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衣服,来诬陷他不成?
不对的,墨金丝身上的这些伤,应该是新近被人打的,并非是他留下的。
“这个畜生!”墨金丝看着楚雁栖,目光中似乎要喷出火来,怒道,“他在我的伤口上摸上了毒牙,让我伤口不能够顺利愈合,说是要增加我的痛苦,还说,要让我皮肤上留下伤痕,永远也忘不掉他。”
“楚雁栖,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墨博明说道,“你如此羞辱小女,强迫结下奴隶血契,种种手段,狠辣无情,令人发指,所修魔法吞噬他人灵力生气,一言不合,就把人活生生吞噬掉,你这等行径,和魔鬼有又什么区别?”
“你才是魔鬼,你全家都是魔鬼。”卓长卿怒道,“明明是你女儿颠倒黑白,无中生有,你居然也相信?”
他这个时候,居然挣脱了卓俊如的绳索,然后他一点也不客气的把卓俊如的那条绳索,收在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难道我女儿身上的伤,还是自己造成的,或者说,我女儿也犯贱,自己烙下的奴隶血契?”墨博明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看了看卓俊如。
但是,他没有想到,卓俊如这次居然没有说话。
“我承认我是那个带着鲜花面具的人。”楚雁栖说道,“我一早就承认了,你们还要怎样?”
“说出你幕后的主谋。”阴鹰说道。
“交出修魔功法。”另外一个人大声喝道。
“没有主谋,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下的。”楚雁栖冷笑道,他才不傻呢?主谋?他哪里有什么主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