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风如歌诡谲的笑了起来，心里有了一丝了然。

走出秦氏集团后，风如歌的心情变得开明起来，她不再因为温暖的事情而纠结于心。在知道秦欢跟温暖的过去之后，风如歌更加的有信心打垮温暖，直接把她从秦欢的身边踢走！

王之渝回到办公室，秦欢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高楼下的渺小物体。

“风如歌相信没有？”秦欢缓缓的转过身，询问着站得笔直的王之渝。

“相信了。”王之渝也恢复到了一贯的冷静，脸上没有了笑影，一身的严肃味道。

秦欢走回到座位上，拿起桌上的手机，同时对着王之渝说道：“王秘书，桌上的文件，你帮忙审阅一下，签字后就直接拿去给营销部吧。”

“总裁，你这是要出去吗？”王之渝在秦欢跨出办公室前，忽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有事？”秦欢疑惑的看着王之渝，猜不透她为什么会突然询起他的行踪来。

王之渝也非常意外，自己竟然就这么问出了口，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总裁，没……没什么事……”

秦欢眯起眼睛，王之渝可是秦氏集团最出色的秘书，她做事一向都是精明果断，工作能力绝对是非常的强。这样一个善于交际跟处理问题的密实，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没头没脑的说出刚刚这样的话来？

她一定是有什么话要说，而且她要说的话，很有可能会触怒到他。

要不然她也不会突然变得这么惊慌。

秦欢忽而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对着王之渝说道：“王秘书，我们也算得上朋友了，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他很好奇，王之渝到底想要问他些什么？为了得知她的内心想法，所以他选择主动出击。

王之渝意外于秦欢对她的笑容，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秦欢对着她露出这样诡异的笑容。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王之渝无从知道，而且现在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猜测。眼下，她必须先回答秦欢。

“不用觉得有压力，想问什么就问，我一定回答你。”秦欢唇边的笑意加深，令人看不透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王之渝沉默了几秒，然后才说道：“总裁，我只是想问，你对温暖真的只有恨，没有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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