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浩。今天不管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管你有多重要的理由,都不许走,一定要留下吃饭,否则就是不给我面子。”
任海涛也没客气,直接以半玩笑半命令的口气对王浩说道。似乎他和王浩以前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好像相交多年的老友。
“怎么,有没有意见?哈哈哈!”
王浩急忙就坡下驴,很干脆地转回身。
“这当然好,有饭吃还能有意见?谁也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再说过年一定都是好吃的,我可得好好享受一下。”
任老爷子呵呵大笑。
“这话说得好,我喜欢。王浩呀,做人就应该随和,要圆滑,有远见。处事要多考虑,不光为了自己,还有很多牵挂不是。”
王浩迎合着任老,一脸真诚。
“任爷爷,难道你认为我圆滑?不,我认为既然做人就要坦坦荡荡,要层次分明,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一直都是这样坚持的,不知道我的坚持对不对。”
王浩话说的很委婉,他可不敢像任老爷子那样以教育和训导的语气说出来。即使委婉的表达,王浩也相信任老东西会听得明白。
任老爷子还真听明白了,这个小家伙是在告诫自己呀,不要逼他,不要以为他没有原则和底线,不要试图诱惑他。
老爷子忽然之间眼前一亮,隐隐约约的在王浩的身上出了点什么。倔强,又不失心计,牵强而不附会。
任老爷子摇了摇头,任海涛直接走出了大客厅,任伟东拉着妹妹也离开了。几个人一走,客厅之中就剩下了王浩和任老爷子。
王浩知道,这是老爷子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
“浩儿,不要怪爷爷。你的个性隐隐像当年的我,但是你触动了我的利益,你就该付出代价。
不要和我说什么大公无私,一心为民。我相信,我们任家也在做。那是你有了能力以后。
人首先要给自己创造条件,才会离自己梦想的距离越来越近。任家在其他人的眼里是刁专狠毒的。
这也由不得人的误解,我就是要强势,事事都拔个头筹。只有这样我才能主宰一切,才能实现自己的报复。
你不到也应该听得到,yg高原,穷乡僻壤。是谁依然在支持,无论塔基水窖,无论学堂民建。
还不是我们任家的手笔,qz古域。谁在一味的开发建设,谁在任劳任怨。我赚过钱吗?我们任家补贴了多少?
一年十几亿的往里面贴,浩儿呀,爷爷z石化的钱来之不易呀。”
任老爷子说完,激动地坐卧在沙发里。那瘦小低矮的身躯无限的高大,光芒万丈。王浩醒悟了,震惊了。
这些事情自己从来没听说过,任家做了这么多实事,这么多的好事善事?为什么爷爷从没告诉过自己?
为什么姚爷爷一提起任老爷子就愤愤不平?难道说有什么隐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