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楼说道:“好了,不和你说了,你去照顾耶利亚,哄着她开心,我沒有时间陪她,这些天你的任务就是陪她出去玩。她人呢?”
谢秀珠笑道:“耶利亚对你可好了,早上万家票号去好,她去给你请拳击师傅去了,我们家又要多几个洋鬼子,不知街坊邻居怎么编排我们呢?”
李国楼摸着鼻子,苦笑道:“西洋拳击太残酷了,连护具也不带,还要抽掉鼻梁骨,我这张脸以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谢秀珠道:“你变丑了,你丑了吧,只要眼睛别被打瞎,歪鼻子我还是能够接受的。”
“哦!那我先去见大哥了,汇报我的工作,不然他们会怀疑我要干掉他们呢。”李国楼说出心里话。
谢秀珠说道:“那我出去见客,你不介意吧!”
李国楼点头道:“潘金莲去吧,西门大官人不送了。”
谢秀珠打了一下李国楼,走下楼梯模样好似大奶奶來视察她的场子,而陈香芳是她手下人,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人的脸色终将会向钱。陈香芳快步向前,向谢秀珠表功,诉说她的菜肴多受人欢迎。谢秀珠嘴里“嗯!啊!”的听着,心里想着,把宝芝房拆掉卖了,也满足不了里面两位公公的胃口。生意有大小,宝芝房的生意全部加起來,还不及她的一句话大。
李国楼进门就和几名大哥小弟们说他如今不能喝酒,把要和洋人鲁滨逊·迪福打西洋拳击决斗的事说了一遍,为了得到耶利亚的爱他豁出命來了。
前因邬得福知道早就大肆宣扬过了,后果李国楼简要的说一遍。还沒有讲完,那巴子來了,李国楼只能和弟兄们告辞,待会儿再说下去。让邬得福等人憋得难受,事情听了一半就沒有下文了。
邬得福按耐不住道:“你们别急,我认识耶利亚去找找她,让她说出來,洋妞还要开放,把床上的战斗也会说出來的,你们等着,我去把老朋友耶利亚请上來。”轻骨头的贱样,酒喝得不少。
艾海笑道:“二哥,现在别去,耶利亚还沒有回來呢。我们还是打牌吧,再喝下去就要躺下來了。”
姚错最喜欢打牌,急忙附和道:“对对对,老婆就在隔壁,太平一点打牌,晚上再喝。”
邬得福道:“你们打牌,我睡一觉去,昨晚奋战一夜,现在头有点痛。想到三弟搞出的事更加窝心,奶奶的万一打输了,不是会被人提到国家的高度,民族尊严上去吗?我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邬得福独自离开,去休息室睡觉去了,脑子好使人也伤神,想的事情太多,李国楼一句话他已经头疼烦恼了。包大人说半句话,邬得福要半宿睡不着。
姚错大手一挥,洒脱自如,说道:“不理他,经常犯神经病,三弟和他一个德性。”
几名大哥酒杯一放,旁边的小间就有一张麻将桌,隔壁传來麻将声,他们的老婆早就打起麻将。
王五苦脸道:“大哥,打的小一点,我不是你对手啊。”
姚错极为不满,道:“王五,吴妈就在隔壁,你沒钱问她要啊,三弟就是这样做生意的,要向好的学。老规矩,一个底一两银子。”
王五低头不语,只能少输当赢,牌技是靠多练得來的,总有一天他也能让姚错输个底儿掉。
行云风摸着牌,笑道:“大哥,才几个月啊,我们就打这么大的牌,当初你为了十两银子就要想不开。现在小翠也捞到了,还有什么沒有完成的心愿?”
姚错告诫道:“这叫义气为先,我沒有什么心愿要完成,有人会蘀我完成的懂吗?大哥的位子沒人敢抢,谁叫我的形象工程好,你们只能甘拜下风。”
他有关云长的相貌,到哪里都有崇拜者,让人过目不忘。姚错起來就有大哥风范,一股浩然正气,不由得让人肃然起敬。
艾海摸着光头道:“我是沒希望了,只能做杀手,大哥有什么活交给我的吗?我也想早点上位。”他的形象工程就差一点,好人旁边总要有坏人,经常以小丑的形象示人。
姚错沒有吭声,好似沒有听见。
行云风瞥眼道:“艾秃子,大哥不管这种事,江湖规矩懂吗?上面的人都是大善人,过了春节我会给你安排的。你小子命好!三哥提携你一把,我自己的手下还想做位子呢,你把差事做漂亮一点,服不了众以后别想出头了。五弟手下有的是人,地盘是打一块少一块,分出去就要讲义气,我们是有钱大家赚,以后开一个比洋人更高级的会所,让洋妞每天给我洗澡。”
姚错皱着眉头道:“呦!恶心死了,病从口入,四弟为了活长一点不要干这种事情,要不然我以后不和你打牌了。”
行云风哈哈一笑道:‘糊了!大哥给钱。”又道:“我只是说说,我还想信教呢,修炼长身不老之术,哪会把命送到女人肚皮上去。你们都沒有我活得长,坏事做绝阎王不收。”
房间里都是笑声,几名等着上位的小弟伺候着几名大哥,其中就有黄麒英的几名徒弟。黑帮的传承就是这样,下一代大哥都是从伺候大哥开始,他们中有的人将会是大哥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