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楼擦拭额头的汗水。斗不过阴谋家“西施”甄玉环。玩弄感情的事。他只能望其项背。甘拜下风。
深夜李国楼结束战斗。抱着甄玉环。说道:“安妮塔。二天了你该满足了吧。我还要锻炼身体。真的沒有时间陪你去什么慈善晚会。你就饶了我吧。”
“不嘛不嘛。我一定要你陪我。回家告诉你家的那些母老虎。我就是你的情妇。”光溜溜的甄玉环在李国楼身上撒娇。
李国楼挠着头皮。叹道:“哎。算我倒霉。沒一个肯放手的。我就希望她们红杏出墙。大家好聚好散。怎么沒有一个出去鬼混的呀。”
“哼。麦克别得意。现在你精力旺盛。以后不行了。娘娘还是会喜欢壮实的太监的。”甄玉环无法无天说出忤逆不道的话。
“好呀。你竟敢说恭亲王坏话。”李国楼被甄玉环压得死死的。依然想改变不利局面。
“说了又怎么样。死无对证。小心我第一个杀你灭口。”甄玉环想起了恭亲王奕訢。这才是她最爱的男人。为了恭亲王奕訢她可以付出一切。甄玉环闭起眼睛。娇羞羞道:“恭亲王。吻奴奴呀。”
李国楼大怒。翻身将甄玉环压在身下。喝道:“寡人是皇帝。恭亲王也不是寡人对手。这一次就算你讨饶。寡人也放过你。”说话间李国楼开始征伐巾帼“西施”。这个女人不是死在床上。就是死在勾心斗角的政治漩涡里。李国楼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女人就是善变。早上醒來甄玉环幸福的微笑。着已经梳洗完毕的李国楼。慵懒的说道:“麦克。你就是皇帝。以后奴奴跟你了。”
“嗯。亲爱的安妮塔。快点起床。今天不许再玩花样。该做正事。星期六的事情好商量。”
“哦。”这一次甄玉环听话的起床了。脸上表情变得严肃。鱼水之欢之后“西施”以假面具示人。
吃完早饭李国楼和甄玉环像模像样的出门了。坐上马车甄玉环掏出文件交给李国楼。说道:“你先吧。两人都是被人毒死。而且死在自己家里。到底是谁下的毒和毒物是什么东西。我们一点也沒有头绪。被你害的我正事沒干。要被恭亲王骂死了。”
李国楼瞥眼道:“那你现在还靠在我身上干嘛。”
“舒服暖和。”甄玉环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李国楼身边。虽然知道这个男人也是“福寿膏”。但早就被“福寿膏”侵蚀的“西施”。只有靠另一块“福寿膏”來解脱对前一块“福寿膏”的束缚。
李国楼吻了一下甄玉环的秀发。就打开文件起來。心里鄙视甄玉环。搞了二天了。这才拿出文件给他。就是故意不让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女人绝对不是干大事的人。千古一帝只有武则天算得上是绝唱。
死者冷啸天四十二岁。一月三十日晚上六点半死亡。汉人。职业:福林钱庄东家。
死亡地点家里的书房。身上无外伤。被不明毒物毒杀。
死者尤高明四十岁。二月二日晚上六点钟死亡。满人。职业:兵部八旗护军统领。
死亡地点家里的书房。身上无外伤。被不明毒物毒杀。
李国楼了一眼就记住了。这么短的介绍他还是第一次见。连死者的身高、体重、相貌都不说。死亡时的房间地图也沒有画。放在刑部衙门谁敢这么写文书会被踢出刑部大门。甄玉环找的情人非富则贵。对庆平社团的事业很有帮助。只是死翘翘了。太可惜了。
“家里人有可疑吗。”李国楼向旁边的甄玉环。对她也不放心。贼喊捉贼他也遇见过。
“房间里。家里人。我们都调查过了。沒有嫌疑人。沒有找到毒物。毒性反应。二天后才从尸体的指甲里出來。当场死亡毫无症状。就像突然发心脏病死一样。”甄玉环想起了两位死去的老情人的好处。不由落下眼泪。
李国楼歪一歪嘴角。沒敢笑出來。“毒蜘蛛”也有些许人情味。
“安妮塔。你找我破案子。我就想上我。做你的旧情人的替代品。至于能否破案是在其次的。是吗。”李国楼揭穿甄玉环内心的隐藏的阴谋。细长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甄玉环。嫌疑犯有沒有说谎。逃不过他神探的眼眸。
“哎。当初我是想找你替我的情人报仇。想得好好的呀。可自从你上了马车我才知道我的内心有多邪恶。忍不住就想上你。麦克。你真的就是福寿膏。”
甄玉环实话实说。被李国楼惩罚。屁股捏得生疼。
“安妮塔。说我像福寿膏的女人。你是第二个。你知道第一个被我怎么惩罚吗。”李国楼凶神恶煞的训斥道。
“嗯。轻一点车夫哑叔虽然是哑巴。但耳朵尖着呢。我知道错了。会好好服侍你的。赏你吃糖。”
甄玉环把舌头伸进了李国楼嘴里。尽情忘我的享受激情。心里暗道:李国楼就是福寿膏啊。另一个说你是福寿膏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