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雅琪也去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带上东皇太一和胡仙儿一起出了门,毕竟家里没人了,总不能把这两货留着挨饿吧。
临出门前,周雅琪还在有妖气的酒吧门口贴上了招聘启事,酒吧里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差服务员了。
一行四个人,加上一只鸟和一只狐狸,王崇阳的哈佛h9就完全够坐了。
父母坐在后面,周雅琪坐在副驾驶,胡仙儿在盖尾箱后面,东皇太一则站在周雅琪的椅背上。
父母看着这大黑鸟,都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问什么,毕竟要回家了,心情都不错。
一路上加上周雅琪时不时问一下路过的村庄是哪,母亲是上车后完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倒是父亲一一给周雅琪解答。
王崇阳想起一件事,问母亲,“你今天看着爸吃药了没?”
母亲说,“他敢不吃?有我在,一天三顿,一顿少不了!”
父亲抱怨道,“就你这样和贼一样盯着我,没病也被你盯出病来了!”
王崇阳听母亲这么说,心里也就放心了,看着父母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闹着,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周雅琪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想,要是自己老了,也能和王崇阳父母这样,那该有多好?
车子开了大概两个小时后,就离开了主公路,开始往乡村小道开了,路上也不像是公路那么平坦了,一路颠簸的不行。
王崇阳不禁问父亲,“这条路不是前年才修的么,怎么才两年就和狗啃的似得?”
父亲说,“乡里的豆腐渣工程呗,乡里领导的小舅子铺的,能让你开两年就不错了!”
王崇阳没有再说话,又开了大概四十分钟,父亲指着前面一处,和周雅琪说,“前面那个拐口往里面一拐,就到了!”
此时路上不少农村妇女正坐在自家院子门口嗑瓜子晒太阳呢,见一辆还没上牌照的新车路过,都不禁多看了几眼。
等王崇阳将车子开到路口,见那泥泞小路,车子根本开不进去,就在路口把车给停了。
王先进说,“我去和你二大爷说一声,将车停他家院子吧!”
父亲说着率先下车,朝路口的一家三间上下的民宅走了过去。
民宅的院子里,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正在嗑瓜子呢,一件王先进来了,“他大伯,你回来了!”
王先进笑了笑,和那妇女说,“嫂子,我家阳子车停你家院子里几天可好?”
妇女立刻热情地说,“停吧,反正院子也空着呢!”说着就朝哈佛h9看了过去。
一见王崇阳和一个年轻时尚的女子下车后,立刻问王先进,“阳子身边的谁啊?”
王先进一笑,“阳子女朋友,今年来咱们家过年!”
妇女立刻笑道,“他大伯,那可勤等着喝阳子喜酒了!”
王先进乐呵呵的,什么也没说,让王崇阳将车子开到院子里。
母亲则带着周雅琪往家那边走,一路遇上熟人,一边打招呼,还一边给周雅琪介绍。
农村都是沾亲带故的,不是这个大伯,就是那个婶子的,周雅琪也都一一叫了一个遍,听的母亲心中暖呵呵的。
王崇阳将车子停好后,下车朝妇女说,“二婶,我二伯回来没?”
妇女说,“回来三四天了,这不被狗子他爹叫去炸金花去了嘛!找你二伯有事?”
王崇阳说,“二伯不是在外面工地做事的么,我寻思着给爸妈把房子修一下!”
妇女立刻说,“行啊,你家那房子的确是有些老旧了,等你二伯回来,我和他说一下!”
王崇阳说了一声谢后,这才和父亲回家去,妇女嘟囔了一声,“阳子不是在城里开出租的么,怎么自己都混上车了?”
周雅琪此时带着东皇太一和胡仙儿已经跟着母亲到了家门口,周雅琪看这三间平房的确有些老化了。
母亲打开了门,让周雅琪进去坐,周雅琪进门后发现,这家里虽然和城里不能比,但也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整整齐齐的。
王崇阳和王先进此时也走了回来,远处看着自家老房子的时候,王崇阳就在想着,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加个围墙什么的。
现在农村大部分时间年轻人都不在家,剩下的都是老人孩子,没有以前安全了,加个围墙安全点。
到这屋子外面,王崇阳看着墙上有些地方都裂缝了,又问父亲要不要推了重建。
父亲说,“这是你太爷时代盖给你爷爷成亲的,后来你爹我又在这里成亲,现在到你都三代了,不能拆!”
王崇阳犟不过父亲,只好听父亲的,况且就算真的要拆了重建,父母这段时间住哪?
想着王崇阳进了屋,见周雅琪正在屋子里四处看着呢,母亲则在给周雅琪讲,王崇阳小时候在这些地方都干过什么事,听的周雅琪哈哈大笑。
王崇阳则和母亲以及周雅琪打了一声招呼,就进了自己的房间了,炼丹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得把春秋五龙鼎祭出来看看了。
等王崇阳将春秋五龙鼎祭出,看了一下古槐精木正好要烧光,立刻又添加了一份进去,这一份又能烧三个小时。
他随即又将春秋五龙鼎收到盘龙戒后,这才出了自己的房间,见母亲正在给周雅琪收拾房间呢。
周雅琪则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天,伸着懒腰,尽情的呼吸着乡村的清新空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