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航摸了摸鼻梁,第一次有些呐呐的对一个女孩子说:“对不起。”
白浅秋也脸色微红,却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在意。
她自然大方的摇摇头说:“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况且你是为了不让我撞到桌子上,我应该谢谢你。”
关航看了她大方中带着娇羞的模样一眼,心里猛地一击,平静多年的心似乎荡漾起圈圈涟漪,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这让平时睿智的他有些无所适从。连忙收了眼光看向一边,修长的指又摸了摸鼻梁,才想起自己是忘记戴眼镜了,他有些轻度近视,平时一点也不影响,只有看书的时候才带上。
他转身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浅灰色的眼镜盒打开,拿出一副金边眼镜带上,往上推了推才说道:
“我也为清黎向你们二位道歉,其实她本性不坏,主要是平时被家里人宠溺成这样了。今天的事,我清楚,是她的不对,我会把这个情况如实告诉她的家里人,你们放心吧。”
赖小懒一听这话,不屑的哼出一声:
“我们能说什么呢?有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官’为她撑腰,她就算杀了人也有人为她处理的妥妥当当。你一句告诉他们家里人就可以了,可是换做我们那便不一样了。倘若今天是我们在找她的事,是我们在无理取闹,只怕现在我们不会站在这里,恐怕早就蹲进大牢了,等待的也将是从学校开除,从此变得声名狼藉!”
赖小懒说的很犀利,但是很正确,白浅秋想想刚刚那个清黎走的时候的情景,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她还是改不了。以她那个性子只怕不会如此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办法打击报复。
她也抬头说道:
“小懒说的很对啊,我们同意了不上报,只是为了给她保全面子,大家都是学生,不愿逼得太难堪。但她连最后都不愿意道歉,这说明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过,仔细想想,像她这样跋扈,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一定是毁人又毁己。我们可以忍气吞声,不代表别人会忍气吞声。倘若你真心为她好,那便应该好好的磨练下她,或者想办法帮助她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