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辛夷也不废话,将一链马蹄金放在手心上下抛。
“哼哼有,还有一间大跨院空着呢,都是极好极干净的上房”别”掌柜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眼睛只盯着那键马蹄金,至于秦林秦长官的臭脸色,他是全当看不见的。
奶奶个熊!秦林揉着太阳弃,孙掌柜这种见钱眼开的家伙果然靠不住啊,亏得老子还替徐文长结清了你这儿的欠账……
瞧着秦林那副沮丧的样子,徐辛夷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吆喝道:“侍剑,带姐妹们收拾房间!”
侍剑和姐妹们想笑又不敢笑,对小姐和秦长官这对儿欢喜冤家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说是无情吧,小姐对姑爷可紧张得很哩,说是柔情蜜意吧,好像和普通的夫妻又大不相同。
“都愣着干什么!”,徐大小姐又喊了一遍。
没奈何,女兵们一起动手,把从武清伯府搬出来的行李物件从车上卸下来,安放到会仙客栈的那座跨院里面去。
秦林臭着张脸,对徐辛夷实是无话可说,其实他并不知道徐辛夷只是因为无法解释落红的问题而逃避,大小姐自己也很矛盾啊()。
陆胖子、牛大力几个早已背地里笑翻,就连徐文长徐老头子也幸灾乐祸的举着杯即墨老酒:“为秦长官贺!小别胜新婚,当浮一大白!”,“关门,请李老神医!”,秦林刚把大招喊出口,才发觉这是京师,李时珍不在,老疯子没了天敌,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就越发欠揍了。
看来得亲自动手了,秦林连连冷笑,“胖子,把我验尸的工具包拿出来!”
干嘛?陆胖子摸不着头脑。
“我试试学华佗,看能不能开颅找疯涎”秦林说着,不怀好意的盯住徐文长。
妈呀不得了,秦长官要杀人!老疯子把酒杯一扔,手脚并用,落荒而逃。
治不了你!秦林嘿嘿的笑,吓唬走了老疯子,却没奈何徐辛夷,挥了挥手,颇有些郁闷的走回自己房间。
徐辛夷瞧着秦林那副失落的样子,本来有几分得意的,忽然又不安起来,跟着走进他房间,搓着衣角柔声道:“难道、难道你非要那样吗?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只是觉得怪怪的,还有一件事……”
“唉nn”,秦林背对着徐辛夷,垂着头十分落寞,声音带着几许唏嘘、几许沧桑,充满了无限的伤感:“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一而再再而三被老婆拒绝,你知不知道这已经伤害了我纯洁善良的心灵…………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
徐辛夷起初还以为秦林真的空虚寂寞冷,可熟知这厮秉性,渐渐就觉出不对味儿,杏核眼半眯起来,撇了撇嘴:“那、那我今晚就不走了,免得你孤单寂寞难耐。”
“欧耶,大功告成!”秦林欢呼着转身一个熊抱,整张脸就埋在了徐大小姐丰满挺拔的双峰之间,双手老实不客气的就去解她的腰滟“去死好啦()!”,徐辛夷早就蓄力的大长腿一个弹腿,把秦林踢出去三尺远,然后竖起两根中指坚决鄙视:“早知道你这家伙就会来这一招!居然装可怜?哼,太可恶了!”
唉,又被识破了!秦林单手撑着额头摆了个思想者的姿势,“其实,我也猜到你会来这一招的,咱们彼此彼此啊。”
“那我走了”,徐辛夷转身就要离开。
“且慢!”,秦林支撑着站起来,伸手搭在了徐辛夷的肩头,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老婆,你看今天天气这么寒冷,月色又如此的温柔,不如咱们,嘿耶嘿耶……”,毕竟已是人家的妻子,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徐大小姐便蛮横的道:“谁叫你迟迟找不到尧媒表妹的那四样珍宝?哼,我这个表姐都替你夸下海口了,这几天害得我好没面子!等、等你找到,咱们再、再说吧!”,“那贤妻要做好准备了哦”秦林桀桀奸笑着,趁徐辛夷不注意在她蜜色的脸蛋上狠狠啃了一口:“就这一两天,哇哈哈哈……”
就这一两天?徐辛夷大眼睛忽闪忽闪,不明白秦林何以如此自信,好像今天他什么都没做,就带着人到处扯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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