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月儿压在身下的萧战只觉下体凉飕飕的,刚刚他差点就破了师姐的身子,这**裸的威胁岂不是冲着他而来!猛然一惊,萧战召出战神铠穿上,然后飞速一抓地上的衣裳,抱起身无寸缕的俏师姐跃上身旁的一棵大树。
数息过后,一行人奔至林间,刚巧停在了两人所在的树下,着空无一人的树林,天柱的怒吼声又一次响了起来,将树上的萧战吓得差点跌下来,让他小心肝一阵猛跳。
“你不是说到他们朝这边来了吗,怎么连个鬼影都不到?”
“兴许早跑了,哪会等咱们来抓。”
“那你也要拦一下啊,好让大伙将他们一打尽。”
“妈的!他们中最差的一个都比咱强,老子可不傻。”
“该死!今天夜里到底是怎么了?采花贼都横行无忌了,而那负责治安的秦府卫士竟然连个鬼影都没见,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要去投诉他们!”
一行人中唯一的美丽妇人,着大吵大闹的天柱,俏目一寒,陡然喝道:“鬼叫什么!有人都被你们吓跑了!”
突然,草地上银光一闪而没,将美妇的目光吸了过去,蹲下身子一,她的脸色倏然一变。这是一枝发簪,是今天她亲手给女儿戴上的!
美妇玉手紧握着手中的发簪,俏目内寒光四射,冷冽的目光扫过整个漆黑的树林,半响才道:“月儿来过这儿。”
“啊,你确定?”
当到妻子手中的发簪,天柱脸色剧变,吼道:“月儿不会被淫贼给那个了吧?”
美妇脸色一冷,她倏然起身,伸手捏着天柱的耳朵使劲一拧,骂道:“你这混蛋,吼这么大声干嘛,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接着冷哼道:“将这个树林搜一遍,兴许藏在了树上。”
闻言萧战被吓了个半死,要是被逮着了,那可就丑大了,正在他惊慌失措间,一道慵懒的声音陡然响起,将所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尔等深夜在此喧哗,所为何事?”
这道声音就在众人的身后响起,一瞬间就将天柱这一伙人吓了一跳,齐齐回身望去,立时就见一个白衣似雪的美丽女子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们的身后,皎洁的月色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吓人。
天柱清是何人时,惊呼出声道:“青姨,怎么是你?”
美丽女子就是战青青,目光扫过天柱一行人,她两条好的黛眉很是气恼的靠拢,嗔道:“哦,原来是大柱啊,这就难怪了,也只有你这混蛋才尽做些缺德事。”
树上的萧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青姨来得还真是时候,不然他可就丑大了。不过才刚松口气,萧战就感到下体一凉,紧接着一波热气袭来,惊异间他低头望去,赫然就见师姐正欲埋首唇舌!
萧战死命的捂住嘴巴,心下一阵幸福的哀鸣:“太刺激了!师姐,你好歹也要给个信啊,万一你老爹抬头将这一幕个正着,那咱下半辈子的性福就彻底没了。”
就在萧战沉浸在痛苦与性福的刺激中时,战青青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道:“说说,你们在这干嘛?”
天柱搔搔头道:“那个,青姨啊,你有没有到蒙面人从这里经过?”
“蒙面人?”
说话间,战青青的美眸中露出了一抹笑意。
天柱满脸希冀道:“就在刚才有一伙蒙面人将我家月儿掳走了,青姨有否到?”
战青青毫无犹豫的伸手向着一格方向指去,笑着说道:“哦,他们朝那边去了。”
天柱急忙道谢,然后率先加速朝着战青青所指的方向冲去,眨眼间一伙人消失在树林内,只剩下一脸得意的笑容战青青。过了好一会儿,战青青才抬头向萧战所在的那颗大树,似乎是在感慨,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啊,才两年没见,小战这孩子居然知道采花了。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懂得浪漫,深更半夜的跑到树林内野合。唉!天柱那混蛋也真是的,多好的一场戏啊,就让他这么给破坏了。不过,小战啊,你可要悠着点,别摔了下来哦,到时青姨可不好向你娘交代,咯咯咯!”
声音虽轻,可却一字不落的钻进萧战的耳内,羞得他无地自容,没想到刚刚激情的一幕全被青姨到了。
“小战啊,这是青姨到的最特别的一场洞房花烛哦,长夜漫漫,祝你们今后幸福美满。”
一声轻笑,白衣似雪的战青青扭腰,摇曳而去,转眼间就消失在树林内。
当树林内静下来时,树上的一对人儿同时舒了口气。不过很快,身心内那被压制的渴望再没了外力干扰时,猛地一下子窜了上来,而被“情痴”春药折磨的天月儿更是恣意的加快了爱的宣泄。月夜下,绿叶发出妩媚的沙沙声响,树枝妖娆的来回摇荡,一声声畅美的呻吟在黑夜中随风飘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