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全力并非孙儿于红秀月成亲后所生,早在善儿没有出生之时,武全力就已经在红秀月的肚子里了!”武清风面露尴尬道。
老祖宗一下子懵住,半晌才冒出一句道:“那……那全力是不是武家的子孙!”
红秀月听老祖宗这样一问,更是吓得不轻,忙膝行到老祖宗跟前,磕头道:“老祖宗,全力确实是武家的骨血,是孙媳和家主一次酒后乱性所生,是家主的骨血!”
武清风原先根本就没有想过骨血的问题,此番听老祖宗说起,他却有些迷茫了,他和红秀月就那么一次,关键是那一次自己还什么感觉都没有,做还是没有做过都不能保证,只记得那次将红秀月当做了红秀玉亲了两口,说了两句情话,至于发生的其他事情完全记不起来了,到底武全力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武清风心中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便越发觉得那武全力的样貌和自己没有半点相像。武清风懊恼极了,为何当初没有怀疑过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的红秀月却怀疑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红秀玉呢?
“此等往事就不要再提了!”老祖宗不悦的说道。只要武全力是武家的子孙便可,反正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反正这么多年他也不喜欢这个玄孙媳妇,现在只是更不喜欢罢了。
红秀月见老祖宗不追究了,大大松了一口气,接着可怜巴巴,一脸恳求的看向陷入沉思的武清风,希望武清风能像以往无数次那般心软,自己求一求就轻易原谅自己了。
不想,武清风却语气越发冰冷道:“我是被她和她那个娘亲陷害的。她娘亲在我的酒里下了媚药。”
“没有,我娘亲没有做这种事!”红秀月激动的嚷起来,接着看向老祖宗,求道,“老祖宗请您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家主面前说了什么,家主要如此冤枉我娘亲,但是我娘亲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真的没有!”
“好了,好了,你命人急匆匆的将我叫来就是来看你们夫妻两吵架的吗?”老祖宗不耐烦道,“她,有没有下药,武全力是几时出生的,我半点兴趣都没有,清风你是怎么回事?这种内宅之事也要我来主持公道,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
“可是,她设计害了红秀玉,老祖宗红秀玉根本就没有那个护卫有染,根本就没有背叛孙儿,善儿是孙儿嫡出的孩子,还有她还骗孙儿,说善儿是全灵根,险些害死善儿,都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害得孙儿失去了红秀玉,失去了善儿。老祖宗,我们武家本来应该有一个资质上层,性格豁达,身份正统的家主夫人,有一个土系单灵根天才孙儿,可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没有了,都没有了!”武清风忽然激动起来,生平第一次流下泪来,他失控的抱头痛哭道,“我是那么恨秀玉,恨了她十八年,我恨她接受那休书接受的那般坦然,我恨她选择善儿不选择我,我恨她连低头向我认个错,求我让她留在我身边的话都不说一句……可是她是那样刚烈的性子,她又怎么可能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认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