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承连忙脱下衣服,把肩膀对准镜子,太子细细查看着,啜啜稀奇:“妙妙妙,这酒精一物真正是疗伤圣药!”
邹鸣挥挥手,让王德恩退出房,这才问太子道:“太子爷,那花粉过敏一事,试行得如何?”
太子道:“三日前,我接到你关于酒精和花粉的消息后,立即命人收集市面上各色花朵,又取了数百人,关在摆放满花盆的房间内,果然发现,有人只要嗅到花粉,就会咳嗽、流泪,甚至呼吸急促,但致人死命却还没发现。不过,有太医说,他曾经看到有一病人,无端而死,那症状,如今回想起来,与花粉过敏极是相似。”
邹鸣道:“如此说来,这花粉过敏的确如郭大路所言,因人而异。太子爷,咱们还得多多试行,没准哪一天,这鲜花就成了致命的杀人利器。”
太子点点头,他根本不需要邹鸣提醒,已经广派人手,收集全天下的各色鲜花,做更多的试验,虽然此举花费了他海量的银子,要知道,南方各色花儿最多,将这鲜花运到京城,还要保证它成活盛开,却是要花很多钱的。
但是太子知道,这钱花得值!有谁知道,这鲜花居然是无形的杀人凶手,到了关健时,一盆鲜花就能让你的敌人永远沉睡,这买卖,值了!
太子道:“邹鸣,你此次一探后隆村,不虚此行,酒精一物,乃疗伤圣物,此物掌在我手,就等于握住了军队将领的半条命,嘿,今后谁忠诚于我,我就供给酒精,谁对我有二心,那就让他们受伤后溃烂而死!花粉过敏更是妙不可言的杀人神器,今后我如想除去碍我眼的人,不需要动用死士,一盆鲜花足矣。邹鸣,我记你大功,等我登上大位,必重重赏你。”
邹鸣忙跪下谢恩,起身后,他沉吟道:“太子,我越来越觉得那后龙先生郭大路深不可测,这酒精、花粉过敏一物一事,都是不传之秘,无论何人何派掌有这些事物,必是秘不宣人,可郭大路却轻轻巧巧就告诉了在下,甚至愿意将那酒精方子也交与我这相识不久之人。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惊人的秘密不为人知。”
太子沉思了半晌:“你且守在鄞县城,借机与郭大路交往,看他喜欢什么,在意什么,弱点又是什么,这世间,不要说是凡人,就是修行者,也必有所好。这郭大路早晚会落入我的掌中,为我效命。”
邹鸣应命,他知道,太子之所以对郭大路缓和了态度,和此前自己禀报的天一阁仙人与郭大路相交也不无关系,太子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不想无端与天一阁仙人交恶。
郭兰英、邹鸣、王德恩、太子,形形色色的人,不知不觉聚到了郭大路身边,命运的车轮正在--咳咳,打住,这种骗字数的话就不多说了,只说在天一阁林远尘的小屋外,正传来一阵欢呼声。
一向文静的林远尘一反常态,拉着楼岑之的手如同孩子一样雀跃:“师兄,成了!成了!真成了!真的如你所说,这树獠薄膜大棚能保温!这几天,我一直将棚内的温度保持在比外面高十度,其间只不过是在夜间施放了一两次灼日术,赤炼丹却长势喜人!照这势头长下去,三个月后,这赤炼果就可成熟采摘,入药炼丹了!”
楼岑之也很是高兴,林师妹此前施法过度,居然流起了汗,这说明她的小天人五衰更为严重,但自从自己带来大棚后,她再不需要连续施法,精神重新振作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