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布理扭头一看,却是陈阿扁带人赶来,他立刻道:“好,我这就去!”转身要走,却突然看到明宫主眼中的企盼的目光,他的心不知为何一软:“陈阿扁,你带这个小子去治伤,他是宫本家的,也算是我们的人吧。”
苟布理在明宫主和景宫主感激的目光下匆匆而去,陈阿扁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个一身血泥,却不掩明丽的委奴儿国女子,向岗哨的班长低声问了几句情况,这才知道这两个委奴儿国女子瞎猫撞着死耗子,无意中冲撞上了苟布理营长,却成功救了自己的弟弟。
陈阿扁以一口流利的委奴儿国语道:“算你们运气,走吧,我带你们去救护所,不过,这什么用来换心肝的仆人是不用带了,但看你们弟弟受的伤,大失血是必然的,那可是要输不少血。这输血是有血型的--好吧,一言两语和你们解释不清血型的事,你们只要知道,这血必是有最亲近的人提供才能用。”原来,陈阿扁以前在夷洲岛上种甘蔗,倒是认识几个打鱼避风来到岛上的委奴儿国人,他颇有些语言的天赋,所以学了一口好委语。
明宫主和景公主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我随你去救弟弟,要我多少血都没关系。”
陈阿扁带着两位宫主,和昏迷的七郎,匆匆进了救护所,救护所的医生们也不管送来的是自己人还是委奴儿国人,他们一心一意救死扶伤,很快进行了抢救,果然需要大量输血,明宫主和景宫主两人的血型,却是明宫主合用,明宫二话不说,直接就让护士抽血,一张小脸因为失色而发白,却强撑着让护士多抽点,好救治弟弟。
终于,七郎抢救成功,送出手术室,和明宫主一起躺在了病房里,因为他们是委奴儿国人,因此并不与科学门的受伤的战士们在一起,而是另开了个舱室,景宫主照看着七郎和明宫主,忍不住喜极而泣。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晃了进来,景宫主一回头,立刻行了个礼:“陈大人。”进来的,正是陈阿扁。
陈阿扁笑道:“怎么样,你弟弟救活了,你可就放心了吧?”
景宫主感激得无以言表,只会一个劲说谢谢,陈阿扁突然一伸手,捏住了景宫主小巧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你弟弟只不过是个委奴儿国人,死了也就死了,为了救他,可是浪费了我们科学门不少宝贝的药材呢,那青霉素你听说过吗?这可是救命良药,可比仙丹还管用,却用在了你的弟弟身上。小美人,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啊。”
景宫主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从陈阿扁的眼睛中,看到了以往自己的父亲盯着某个资色出众的下女的色迷迷的眼神,她完全知道陈阿扁话中之意,如果换了以前,她身为宫本家的长女,堂堂的景宫主早就一个耳光扇过去了。
可是现在,在委奴儿国,后龙先生和他的手下,才是真正的主人,高贵圣洁如天皇,都不得不忍受侮辱,何况自己一个宫主,更重要的是,七郎刚刚被后龙先生手下救活,他们既然能救七郎的命,那也能再次要他的命!
只是,让景宫主立刻顺从陈阿扁,行那苟且之事,实在是让自尊自傲的她做不出来--她是宫主可不是下流的妓女!
陈阿扁看出了景宫主眼中的迟疑和屈辱,他冷哼一声:“怎么着?我身为科学门修行者,还配不上你一个委奴儿国的女人?你放心,我不用强,其实我看中的是你的妹妹,只不过苟营长对你妹妹有意思,我也就不强夺他人之好了。”
景公宫一个激灵:“不!不要伤害我的妹妹!我、我愿意把自己给你!”
陈阿扁抚摸着景公主含泪欲滴的小脸:“这才像话嘛,嗯,我听说你们委奴儿国的女人穿和服时,下面是不穿裤子的?来,让我瞧瞧。”
景宫主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曾经无数次想像过自己的新婚之夜,想像一个俊美的少年和自己相拥,可从来没想到过,自己居然要失身在这样一个卑鄙小人的脏手之下,而且要在病房之中,闻着隐隐的伤口的血腥气,行那苟且之事。
但是,景宫主根本不敢有所反抗,她知道,只要这陈阿扁愿意,不要说自己和妹妹、七郎,就连整个宫本家族,都会被他毁灭!
景宫主如同羔羊一样颤抖着身子,缓缓脱下了衣服,陈阿扁狞笑一声,扑了上去--顿时,最丑恶的一幕在病床里上演--
不知何时,明宫主缓缓睁开了眼,她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暂时昏睡了过去,此时,却被一阵压抑的痛苦的尖叫声,以及喘息声惊醒,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七郎恢复了血色的脸,就躺在自己旁边的床上,她顿时欣慰地笑了--可是,奇怪,自己身后的又是什么古怪的声音?
明宫主转过头,立刻看到全身赤裸的姐姐景公主,正在陈阿扁身下痛苦地呻吟着,她满眼是泪,一头如瀑布的头发垂在地上,无助地扭动着。
明宫主尖叫一声,踉踉跄跄爬下了床,扑上去厮打陈阿扁:“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姐姐!”
陈阿扁正在兴头上,一把抓住明宫主,双手一分,哧一声,将她的衣服撕裂,他狞笑道:“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老子正好尝尝姐妹花的味道!”
明宫主刚刚献过大量的血,手足无力,哪里是正在兴头上的陈阿扁的对手,眼看着委奴儿国有名的宫本家姐妹花就要被陈阿扁糟蹋,突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喂,宫本家的,治了伤就赶紧回家吧,可不能留宿在咱们铁甲舰上--咦,啊!混蛋!陈阿扁,你在干什么?!”
推开门的,正是苟布理,却原来,苟布理匆匆赶到王宫,却是郭大路秘密得到消息,委奴儿国有些不开眼的家伙要对铁甲舰队和码头守卫部队不利,他忙召集来苟布理,详加布置。
苟布理领命后,回到码头,立刻进行相关布置,却听手下人说,那个送弟弟前来求治的宫要本家的人,在治了伤后,还留在舰上--却是陈阿扁队长让她们留下的。
苟布理听了这个消息后,一皱眉,这陈阿扁也太乱来了,如今情况非同一般,宫本家虽然归顺了郭大哥,可依然称不上心腹,如何可以让她们留在船上,既然治好了伤,那就快快抬回自己家里休养就是了。
苟布理匆匆来到舱室内的病房,推门就驱逐宫本家的人,可没想到,入眼却是一幕丑态,那陈阿扁全身赤裸,压在宫本家年长的女子身上,双手却在撕另一个较年轻的女子的衣服,居然是玩上了一龙双凤!
那一霎时,苟布理怒火直冲头顶,他生气的并不是宫本家的两个女孩子受侮辱,而是科学门的战士们的名誉被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