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立刻一把将徐伟康推开,朝着徐伟康道,“你胡说什么呢,你觉得你心中的杨警官是这样随便的人么?”
“她肯定不是!”徐伟康立刻朝着柳下惠喝道,“但是你我就不敢保证了!”
柳下惠从地上坐了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对徐伟康道,“徐警官,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我也不想和你多解释什么,今天我只想说一句,我和你心中的女神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还说……”徐伟康闻言立刻又吵柳下惠冲了上去,一把将柳下惠压在地上,“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京城水立方里,你小子不是抱着然然亲了么?”
“你说这事啊?”柳下惠一把推开徐伟康,看着徐伟康气冲冲的样子,随即摸了摸嘴唇,“这件事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
“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知道!”徐伟康还是压着柳下惠不肯下来,不想被柳下惠一个反扣手,立刻被柳下惠反压在身下。
徐伟康不知道柳下惠的手劲怎么这么大,无论自己怎么想挣脱,都动弹不了半分,这时努力想抬起头,朝着柳下惠道,“你放开!”
柳下惠这时放开了徐伟康的手,站起身来,看着徐伟康,朝着他招了招手,“看来今天我不拿出真本事来和你痛快打一场,你怎么都不会死心!”
徐伟康经过刚才那番较量后,本来自我感觉和柳下惠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的,此刻听柳下惠这么一说,感情人家柳下惠还是留着一手的。
徐伟康也是个男人,听柳下惠这么一说,顿时就是火冒三丈,杨然杨然被你抢了,现在还说这种风量,徐伟康怎么说也是一官二代,平日里别人对他那都是凭着他老子的面子对他呵护备至,宠着惯着的,哪里受的这气,越想越气,立刻朝着柳下惠扑了上去。
柳下惠这次还真没留一手,自己会的招数全部招呼到徐伟康身上了,徐伟康不过是市局里的散打冠军,但是别忘记了,他老子是政法委主席,市局里的那些人都想着这层关系呢,所以比赛的时候对徐伟康也都留了一手,别赢了比赛,输了自己的前程。
所以徐伟康的市局散打冠军,也是含有大量水分的,充其量也就是有一点功夫底子而已,说他不会,还能对付一般匪徒,要是真遇上一两个像柳下惠这样的,早就把他给废了。
徐伟康几次攻击,都被柳下惠轻描淡写的化去了,让徐伟康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但是越是觉得不是柳下惠的对手,徐伟康越是不住地朝着柳下惠动攻击。
柳下惠本来也就是想撒撒气,不过见徐伟康的真正实力拿出来以后,觉得他和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现在和徐伟康动手,就好像一个成年人欺负小孩子一样。
不过徐伟康此时如疯狗一样,柳下惠知道自己就算想收手,徐伟康也不会就此罢休,所以一个过肩摔,直接重重地将徐伟康摔在地上,只摔得徐伟康半天起不来身,只是躺在地上,愤愤地看着柳下惠,不住地喘着粗气。
柳下惠这时也坐到徐伟康身旁,看着徐伟康气喘吁吁的样子,这才对徐伟康道,“徐警官,其实我真的满佩服你的!”
徐伟康躺在地上,胸口不住地起伏,听柳下惠这么一说,还以为柳下惠是因为打败了自己,所以故意说的风凉话,立刻朝着柳下惠冷声道,“我不用你同情!”
“你觉得我是同情你?”柳下惠对徐伟康道,“其实最需要同情的是我自己,我是真的佩服你!”
徐伟康闻言半信半疑的看着柳下惠,随即也坐起身来,去一侧拿起自己的衣服,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根后,这才朝着柳下惠道,“你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大夫,现在是家喻户晓的名医,要名有名,要利有利,还有一大堆女人倒追着你,你羡慕我?别寒碜我了!”
“你觉得我这样很好?”柳下惠也不和徐伟康客气,直接从徐伟康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后,这才对徐伟康道,“你从小在温室里长大,有一个稳定的家庭!而我呢,从在襁褓之中,就开始跟着师傅流浪,我难道不应该羡慕你?你有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也许不爱你,但是至少她见到你不会不认识你,而我呢?和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对面,她都不认识我是谁?你认为我该不该羡慕你?”
徐伟康听柳下惠这么一说,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看着柳下惠一脸惆怅的样子,他其实真不知道柳下惠的过去,只是觉得柳下惠是一个整天只会嬉皮笑脸的二流子大夫,没想到柳下惠还有这样一段过去。
徐伟康看着柳下惠一副痛楚的样子,自己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柳下惠说的没错,自己和柳下惠比,哪里不如他了?
徐伟康想到这里,反而觉得自己又比柳下惠高了一头了,反倒对柳下惠没那么反感了,加上他知道柳下惠的医术很是了得,这时倒觉得柳下惠这个人其实还是有一些优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