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芳年处的久了,思想交融,彼此知道彼此心底最隐藏的那不能吐露的特殊秘密,互为半身,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面对心爱的人儿,那种不知道如何对她更好的心潮澎湃,脱口而出的却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调情骂俏!
芳年一呆,她真的没有想到,平日里一贯的清贵高雅尊贵,仿若天上仙的萧禛,能够说出这样拉下脸皮的话。这一呆住,也就让萧禛唇角含笑,顺手抓着芳年对他来说无异于挠痒痒的粉拳头,柔润纤细的手感,是从来没有过的亲近,他轻轻俯身,一个探手,稍用力就将相对于身材颀长挺拔的他来说,娇小而纤细的芳年打横抱了起来,向屏风外的寝殿走去。
今天是个好日子,良宵苦短,他可没有打算在这浴间之中浪费掉,早就想要给芳年一个完美的初次,即使心中有再多的迫切,这会儿,萧禛也是耐着急切,拉近与芳年的亲近,哪怕年儿知道他们之间的洞房花烛是必须的,但是总归是陌生的,心中的惶惶不安总归还是存在的,而他,却是要打破这些不安,让年儿全身心,没有任何障碍的接受他。
“啊···!”蒙的被萧禛打横抱起,身子悬空,芳年不由轻声惊呼了一下,双手不由反射性条件的抓住了萧禛的衣襟,等她适应镇定下来,反应过来如今的姿势,想让萧禛将她放下来,她自己有手有脚的能自己走的时候,却是看见了两三步远,在萧禛不停顿的脚步,近在咫尺的大床,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萧禛的心思,今夜可是····暮然间,似乎昨晚无意间看到的避火图涌上眼前,芳年不由倏地满脸羞红,恨不得学着鸵鸟,把头埋进沙堆里不出来。
知道芳年这会儿正羞窘难当,不是好时机,萧禛并没有猴急的立即把人压倒进入正题,而是把芳年放在床沿上安坐。只是,看到平日里素来沉稳有致的芳年,这般的鲜活娇软,萧禛也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的撤去外面的喜袍,看芳年面上的红晕一个劲儿的晕染,连耳垂都染上了羞涩的红晕,那般没有任何动作,却是对萧禛来说,仿若十二分的春药一般诱惑,不由让萧禛眸中的火焰更盛更幽深,唇角染上一丝苦笑,他早该知道,逗弄年儿最后却是在折腾自己。
索性,这些年来,其他没有,耐性他从来不缺的,理智的控制了下,到底没有让自己出丑,随手把撤下来的喜袍扔到一边的屏风上,萧禛迈开步子,行至芳年的梳妆台前,拿起上面摆放的托盘里的金剪刀,和红丝线以及荷包。那是一个他专门向芳年索要,由芳年亲手绣制的双飞雁的荷包。
芳年并不怎么喜欢鸳鸯,现代科学证明,鸳鸯再花心不过,而那什么野鸳鸯,什么花鸳鸯的,也把那寓意更加的毁坏。比起鸳鸯,芳年更喜欢这世间再钟情不过,一生一对的大雁。那首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这里面,赞扬的可不就是大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