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君道:“自是要的。雯姐姐可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我自是想着为她好。只是欢妹妹,你明知我不会坼剖之术,为何要骗我舅母,耽搁好一会儿功夫来沈二房找我!这其中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你如何承担得起!”
沈重欢微眯了一下眼,这人可真急啊,才唱了一出我无辜我什么也不会,就开始立即倒打一耙,开始反击。
陆方氏最喜火上浇油,明知沈丽君可能说了谎,可就是不喜沈李氏一家子,又想着若是抬着沈李氏一家子,将来不得让人挟恩图报,便道:“是呀,三小姐,今儿个你虽是我陆府的大恩人,可也不能从中这样甩弄我啊!若是雯姐儿在其中出了啥子情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该如何是好?”
“我家欢姐儿,若是存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心思,今儿个就不会来陆府。既然陆大太太不领咱的情,以后就照三爷说得办吧。”沈李氏早就想出声了,只是碍于沈三爷在场,她若是帮着阿姐儿出声,这沈丽君保准哭丧着一张脸儿,各种说她们母女联和起来欺负她。
今儿就要他看看,她这个宝贝二房侄女,是如何为阿肥的!
“亲家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就是问问,不过索性雯姐儿母子平安,这事儿就算了,就算了。”陆方氏立即就换了张脸,笑呵呵地道。
“是呀是呀,欢妹妹毕竟救了雯姐姐,想必这其中也只是个误会吧。”沈丽君顺势借驴下坡。
沈重欢已无什精力应对这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她扯了扯薄荷的袖子。
薄荷见自家姑娘满脸的倦容,小声提道:“太太,天色不早了,想来雯姑娘这边没有什么事了,姑娘今日施针也怕是累着了,不如早些回去吧。”
“这怎么就要走了?三小姐是咱府上的大恩人,今儿个怎么的,都得三爷和亲家在府上吃上一席薄宴,哟,我这已经让人下去准备了。”陆方氏显得特别虚伪地道。
沈李氏怒容未减,冷声道:“不用了。我们这就回府。”
说完,也不和陆方氏再客套,领着沈重欢和贴身丫鬟就出了陆府的正堂。
陆府外边沈府的马车早就准备好,沈重欢强撑着最后一丝精气上了马车,终于安心地闭上眼。
沈李氏因着担心沈重欢,遂与她同坐在一辆马车里,见沈重欢晕了过去,忙喊:“阿肥?阿肥?你这是怎么了?快去把三爷叫过来!”
沈三爷一直想着当年沈李氏生产的事情,乍一听到小厮来报三小姐不好了,忙疾步往外跑。
.........(未完待续。)